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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瞭解對方的人,其實在她說出“他怎麼還在這裡”的疑問。他就知道,安繁錦縱然悲決難過,也總不會完全失去清醒。
她傷心如此,卻還記得他此時應該在那個玻顏閣周旋。做戲也罷,客套也好,皇上總是天下人的君主,並不是可以只護她的男人。那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就說明,她的理智終究沒被情感淪淹。
等到到玻顏閣的時候,他這才發現觸目竟都是鮮豔地紅色。剛才明明來過了一趟,但就像是失去了視力一般,什麼都沒發現。其實剛才他已經身在了玻顏閣,只是心裡突然有了心揪在一起的痛感,所以不顧太監宮女的低呼,他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玻顏閣。轉去了繁錦所在的玉鸞殿。
腳步匆匆。他的腦海裡全是繁錦在宴上最後一刻炫美驚豔的笑容,驚慌的,甚至連身後女子痛苦中夾雜著嫉妒憤恨的眼睛都沒發現。
玻顏閣的所有宮女太監都跪身叩拜,安繁素身著喜服在裡面尤為顯眼,如同一朵妖豔地花,在一群烏青色的宮人服裝中招搖的妖冶。景杞瞥了她一眼,心裡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情愫,只有淡極的一聲冰涼刻骨。“都起來吧。”
低低的“是”字應起。景杞隨即遣下了所有人的服侍,徑自走向了玻顏閣地內室。周圍人都是在宮裡生活很久地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臉上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了曖昧的深意。繁素低著頭,隨著他走向內室。
很靜很靜,靜的她可以聽到他淡然卻凌厲的呼吸。繁素低著頭,視線只能觸及到他的衣襬,莫名的就看到了那身皇服,猶如初見那般散發出威嚴的氣勢。她在他面前總是不由自主地侷促,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直到那一聲低聲微揚,“素妃。”
簡單的兩個字,竟像是自唇間地輕嗤。她倏然抬頭,撞入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而景杞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眉目間呈現出不屑至底的情趣。
“你過來。”她不知道如何反應,那個男人就已向她伸出手,唇角那彎笑容逐漸增深,在燭光搖曳下平添了幾分屬於男人英氣的魅惑。繁素依言走向他的旁邊坐下,卻看他微微側頭看她,眸瞳現出璀璨光色,突然伸出手指抬向她的下頦,竟有一種微繭摩擦後的曖昧觸感,“素妃”
依然是不說什麼,只是很輕揚的吐出他對她的封號。繁素在他這樣的眸光下更加不知所以,只能越發低的低下頭,目光不敢觸及他的半分,單是那種霸氣的龍涎氣息,就足以令她的所有感覺震顫至麻木。
“你不覺得如此良辰美景,你該向朕說些什麼嗎?”他哼了一聲,將手放下,“今天可是朕和你的大好日子,眾臣皆賀,朕覺得你應該說些什麼。”
“還是你覺得你應該和朕什麼也不說,就直接去床上安歇?”他眉角一挑,卻有如此輕佻的話說出來,繁素只覺得自己呼吸一滯,甚至因此紊亂了呼吸,隨即漫天微紅籠罩下來,景杞嘩的一扯,竟將床帳迅速扯下。
她還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姿勢來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曖昧,景杞身子一側,忽然用力將她壓壓倒,動作利落簡練,甚至有些野蠻,似乎不顧慮她有孕的身體。他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清晰無比的折射出她的慌亂。而繁素卻從未這麼近的看著這個在心底停駐已久的男人,一時之間被他身上的獨有氣息攝住,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專注的忘記呼吸。
很曖昧的動作,撲面而來的溫熱呼吸拂及她的臉。似乎這樣的時間,下一刻便將是如此情深意亂的親吻。他壓住她的身體已經微微有些痠痛,繁素靜靜的看著他,像是在等待一場判決。
心中盤旋已久的親熱因他唇角突揚而回歸冰冷,面對她的無措,景杞竟高傲的挑了挑眉毛,“朕的素妃娘娘,走到這一步,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開心?”
那一瞬間,繁素身子冰涼刻骨。
她艱難的勾起唇角,“臣妾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哼了一聲,繼而將加在她身上的氣力增大幾分,用力的像是要扼住最大敵人的喉嚨,他甚至都聽見了骨骼盤錯的聲響。可是身下的女人卻一聲不吭,只有微淡的酒香在她們之間悠然兜轉,“所有的一切,不是你想走的這一條路嗎?”
她尚未回答,他卻突然起身,猛獸似的扯開她的衣服,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愛憐的粗暴舉動,微紅的空間內,只有他因搖曳燭光微白的臉在這樣的聲音中猙獰扭曲。繁素有些慌亂的伸手,她知道作為妃子的職責,可是身懷有孕,又面臨這樣的景杞,她只能有禍到臨頭的不安感覺。
可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擋住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