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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就安排好了似的。沉思中,他開口說話了:“十四弟,這裡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心裡有什麼話,都可以大膽地講出來。朕削了你的王爵,又把你派到遵化去守靈,你是怎麼想的?”
允禵早就在等著皇上開口了,他並沒有懼怕,更用不著迴避,張口就說:“皇上,臣知道你是個心細如髮的人,也不想和你兜圈子。這件事,臣早就想好了,而且打從平涼回來的那一天,我就日日夜夜地準備著。能有今天的談話,我就很滿意了,真的,我很知恩。”
雍正感到意外:“哦?你怎麼會這樣想?”
允禵看也不看雍正,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皇上一登基,就御筆親書了《朋黨論》,而我在皇上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八爺黨’的黨羽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允禵說得十分平靜。
雍正也仍然在笑著:“說呀,怎麼不把話說完?朕剛才就說了,今日不管你說什麼,都是言者無罪。”
允禵並沒有被皇上這話打動,依然平靜地說:“這事情是明擺著的嘛,還用得著多說?逐鹿多年,皇上捷足先登。可‘八爺黨’猶存,你不放心,這就要一個個地清理。所以剝奪我的兵權,把我調回京城,再把九哥、十哥發出去,都是在一個環節上的事。你心裡想的是要解散這個黨,那我又怎麼不應該去守陵?臨走前,你還沒有忘記,帶著我去看看大哥和二哥,讓我明白,如果我在遵化不老實,就要像他們那樣,變成瘋子,變成痴呆人,不就是這回子事嗎?所以我才說,很知恩。因為‘臣罪當誅’,而皇上又心存慈悲,‘皇恩浩蕩’嘛!”
“好,說得痛快!”雍正笑著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