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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的臉上閃爍著一些緊張之è,不消多說,正是袁氏第三公子袁尚。
他身邊的副將郭援手持大刀,胯下烏黑戰馬,外形頗為兇狠,一邊指揮著士卒往來查探,一邊對袁尚說道:“三公子,前面就是烏巢了!”
袁尚點了點頭,問道:“額。。。。。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顯示有曹軍出沒的跡象?”
郭援搖了搖頭,一張虯鬚大臉顯得分外慎重:“一路上末將令兵卒小心行進,嚴加查探,並未發生有曹軍出沒的行跡。”
“沒來嗎?”袁尚抬頭看了看皎潔的天è,自言自語道:“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夜的月光這麼亮,不利於殺人放火的勾當,我要是曹ā,也不會挑這麼爽朗的夜è過來。。。。。曹軍今夜應該是不會來了。”
對於袁尚所說的話,郭援並不是非常明白,身為一個被袁尚提攜起來的莽夫,他除了知道謹遵三公子的命令而已,從來都不管其他。
“三公子,那我等現在又該如何?”
袁尚聞言想了一想,道:“左右都已經過來了,斷然沒有回去的道理,郭援,你去叫營寨開門,我要見一見淳于瓊,給他提個醒,這幾rì需多加防範。”
“諾!”
軍馬又走了一會,到了離烏巢營寨僅百步之遙的地方,便見郭援猛然抬手,高聲喝道:“全軍止步!”
隨著郭援的命令下達,兩千軍卒一級一級的停住了腳步,成防守陣型位列在烏巢營寨之前。
郭援匹馬飛奔,來至烏巢大營高聲道:“守寨計程車卒聽著,我乃是袁三公子麾下親將郭援,三公子率軍親來,速速傳告你家淳于將軍,令他速速出寨迎接!”
哨塔上的兵卒點燃了火把,高聲呼喝:“可有令牌和將旗為證?”
郭援高舉手中令牌:“仔細看清楚了,休要走眼,將旗在我身後百步之處!”
那哨塔兵卒舉著火把仔細查證,確認無誤之後,隨即轉身去寨內稟報。
少時,便見烏巢寨門大開,一眾身著校尉甲冑的副將們快步而出,迎於大營門口,樹立兩側,做迎接狀,遙見袁尚的坐騎進來,紛紛拱手施禮,齊聲高喝:“末將等拜見三公子!”
袁尚隨意擺擺手讓他們不必多禮,他此刻身體欠佳,騎馬騎了一個時辰,早已是腰痠背痛,現在要是讓他上五樓,指定費勁。
來回瞅了一圈迎接的將領,袁尚發覺這群人的站位十分雜亂,怎麼說呢,就好像一群矗立在草原的羔羊,少了一個領頭的牧羊人一樣。
“你們哪一個是淳于瓊?”袁尚找了一圈,也瞅不出個子午卯酉。
一眾校尉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誰也沒敢吱聲。
袁尚身邊的郭援一皺眉頭,大聲喝道:“三公子問你們話呢!都沒聽見嗎?淳于瓊本人何在?”
一個校尉無奈的長聲一嘆,向袁尚拱手道:“回三公子話,淳于將軍現下。。。。。正在營寨之中少歇。。。。。。”
郭援虎目一瞪,怒道:“大膽!三公子來了,他居然還穩睡於營寨之中?難不成沒將三公子放在眼裡!忒的放肆!”
“不是,不是。。。。淳于將軍斷斷不敢如此。。。。只是他。。。。”
袁尚擺了擺手道:“算了,我有急事,他不來我去找他就是了,沒多大關係,他人在哪呢,你領我去。”
那校尉聞言頓時五官全都擠在一起,小臉抽抽的都快哭出來了,只是袁尚點名道姓的指著他,他又豈敢不從?
領著袁尚來到一所烏巢的中軍主帳,剛到營帳門口,就聽裡面傳出一陣“哼哼哈屁”的鬼哭狼吼,跟後世時有人拿指甲刮黑板似的,分外��恕�
袁尚聽的渾身發冷,禁不住打了個重重的寒顫,指著營寨詫然道:“怎麼個情況?你們淳于將軍讓狗咬了?”
那校尉滿面尷尬,低聲道:“三公子勿驚,淳于將軍生ìng灑脫,喜歡酒後音律,他今夜多喝了幾壇,有些醉意,想是正在唱曲哼調。。。。。”
“就這破鑼嗓子還好意思。。。。。唱曲哼調?”袁尚渾身一個哆嗦:“你們淳于將軍可真有情調。”
話音方落,便見營帳之內,一個衣衫不整、醉醺醺的大漢帶著一身酒臭,栽栽歪歪的走了出來。
“嗝——”
一個長長的酒嗝順著他一張大嘴噴湧而出,當中臭氣熏天,站著好遠都能清晰的聞到。
袁尚本就風寒未愈,乍然聞到這股味道,腦中頓時“嗡”的一響,一陣眩暈就要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