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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人,於是與呂玲綺約定時rì地點後,兩軍分道揚鑣,袁尚往汝南去見劉備,而呂玲綺往東面回九裡山善後。
不過,在離開南頓縣之前,袁尚還有另外一件小事需要親自處理一下。
就是處理那個已是在南頓縣眾官吏面前被假裝烹死的人中英傑,賊能顯擺,滿口跑火車,張嘴就胡咧咧的鄧昶,鄧縣宰。袁尚的心壞,但卻不毒,雖然是殺人立威是震懾縣吏們最好的方式,但就這樣毫無由頭的去剝奪一條人命,袁尚覺得是沒有必要的。
因此,這也就是鄧縣宰和他的妻兒至今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如今,鄧縣宰以及他的夫人,和兒子,現在正秘密的被看押在軍營的一所帳篷之中。
當袁尚一臉笑容的出現在關押鄧縣宰一家三口的帳篷內時,鄧縣宰頓時露出一副我娘為何將我生的如此有才的悔恨神è。
“果然,果然!我早就猜到,你果然是容不下鄧某的!”
鄧縣宰滿面絕望,天妒英才的悲壯油然而生。
袁尚聞言頓時一愣,詫然道:“怎麼個情況?哪個混蛋容不下你了?”
“你個混蛋容不下我了!”
鄧縣宰破罐子破摔,明顯沒有了當初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樣,頗有些甘願赴死的雄心壯志。
袁尚眨巴眨巴眼睛,詫然的瞅著鄧縣宰,拱了拱手:“這都哪跟哪啊?願聞其詳。”
鄧縣宰狠狠的盯了袁尚半晌,突然抬手猛勁錘打著支撐帳篷的木樁,一雙豆大的小眼滾湧出了無數熱淚,怎麼收也收不住,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抬手一指袁尚,鄧縣宰仰頭悲鳴:“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不就是識破了你的身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非要置我於死地,有才華也不是罪過啊!秋冬讀書,hūn夏涉獵,我費了多大勁才熬出個縣宰噹噹,我容易嘛我!你這混蛋說宰就把我宰了!嫉賢妒能之輩,你會遭到報應的!”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著鄧縣宰,不敢相通道:“啥?誰說我要殺你了?”
“這還用人說嗎!”鄧縣宰的臉哭的跟花臉貓似的,又泛起了老毛病,起身自作聰明道:“以我的才華,早就算你今rì會來殺我的!如今大將曹仁鎮守於宛城,總督兗豫邊南之縣,可謂是你們汝南劉玄德的心腹大患,可是以你們的兵力,必然是不敢攻城,只有設法將曹仁引出來決戰,才有勝望!如今你攻破了小小的南頓縣,倒未必會怎麼激怒於他,可若是把我這縣宰的腦袋送去羞辱於他!無疑等於抽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到時候曹仁必然大怒,不冷靜下出兵汝南,你們便可乘機設下埋伏,將其一舉破之!本縣說的對也不對!”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著鄧縣宰,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傢伙不但能顯擺,滿嘴胡咧,想象力也是太過豐富了吧?要是生在後世,想象力科學家霍金神馬的,估計都得靠邊站了。
鄧縣宰說罷挺直了胸帶,視死如歸般的直視著袁尚,而他身後的妻子鄧夫人,則是抱著他們不足兩三歲的孩子,哆哆嗦嗦的看著袁尚,一臉的驚懼。
就這樣足足靜靜的對視了一枝香的功夫。。。。。。。。
“其實。。。。。”袁尚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軍即刻就要離開南頓縣了,因為你表面上已經被我殺雞儆猴了,所以你繼續留在這裡不合適,我是打算帶你一起走的。”
滿帳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半晌,方見鄧縣宰哭的魂畫的臉上瞬時出現了一絲曙光,充滿希望的看著袁尚,鄧縣宰不敢相信的顫聲言道:“你。。。。。你不是來殺我?真的不殺我?”
袁尚先是笑著點了點頭,接著突然眉頭一皺,摸著下巴沉思道:“可是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卻也很有道理,提醒了我,曹仁屯兵宛城,如鯁在喉,若是不設計破去,早晚必成劉豫州的心腹大患!所以我現在又臨時決定,改用你的計策了,用你的腦袋去激怒曹仁,讓他出兵!”
鄧縣宰夫妻兩人聞言頓時懵了。
說罷,袁尚衝著鄧縣宰鞠了一躬,正è道:“縣宰大人為了漢室,獻計捨身除去敵賊,真是高義,等匡扶中原,救出陛下後,大漢復國的功勞薄上必將有你濃重的一筆。。。。。。來啊,把鄧縣宰帶出去,斬首!記住,動作一定要溫柔!然後把腦袋送往宛城曹仁處,讓他看看,在他的管轄範圍,縣官我們隨便殺,讓他知道知道自己多廢柴,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鄧縣宰的雙目頓時又如噴泉一般狂湧,“啪”的一聲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