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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非但生了一雙天生的明目,更是對戰爭的方方面面有了非常細緻的瞭解。從明面上來說,他是平南中郎將劉延的長子,是一個憑藉著父親的餘蔭才做到這個位子的紈絝子弟,但在暗地裡他非但是一名對李晟心懷怨恨的人,更是已經故去的大魏丞相賈詡最為傑出的弟子。
“打造攻城器械麼?唔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騎兵的威力雖強,但拿堅城沒有任何辦法。從古至今只看過步兵爬上城頭的,卻沒見過騎兵能乘著馬上來。”郝昭聞言想了卻是認可了主簿劉晉的說法:“看來我們還有至少上天的時間。”他最終做出這樣的判斷,隨即以此下達命令:一部分人馬在城上侯著監視著城下的動靜,一部分人則回到城中休息。敵人眼下就開始如此長遠的準備,可以想象的是他們準備得越是充足,那麼幾天之後打起來的激烈程度也就越強。雖然還是肯定他們不可能就此攻破自己的城池,但在想象中那樣激烈的攻城戰中自己周圍的兄弟到底能有多少存活到最後呢?郝昭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三天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一切都入郝昭自己所預料的那般,趙雲在著圍城第三天的上頭開始了一場攻擊。利用三天時間製造出來的幾十架投石機一溜兒排開,很迅速的在那些各自尉官的指揮下,將一塊又一塊的巨石投到了城牆之上。在那一聲聲的砰響之下,磨盤大小的巨石將雁門的城牆砸出了不少難看的痕跡,刮下了不少脆弱的土灰,也壓實了幾個是在是倒黴計程車兵。
“該死的!”郝昭暗暗的咒罵。他本來看趙雲擺上了投石機,擺出了弓箭手,列起了登城兵,便以為趙雲會按照一個正統的順序來攻城:即所謂的在城勒令城池投降不果之後,讓弓箭壓制城頭上的床弩和弓箭手,用投石車轟擊城牆開啟豁口,掩護登城兵的攻擊等一系列手段來對付自己。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郝昭也據此做了一系列的手段。但不想李晟方面卻不是以弓箭壓制來拉開戰幕的,卻直接動用了投石機。
“難道他們不怕我們的床弩將他們的投石機給摧毀嗎?”郝昭奇怪著。他估算了一下李晟方面投石機的射程,發現他們投石機的射程雖然比自己城頭上投石機的射程還要遠上了五十步,但卻依舊比不上自家床弩的射程,而對方將自家的投石機一字排開卻是更加明白的給自己列好的靶子,似乎明白的告訴自己“來打我啊!”——“這還真是囂張啊!難道他們就這樣肯定的以為我們的雁門沒有床弩嗎?”郝昭覺得自己有些被小瞧了,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你能在第一輪的射擊中就把他們的投石機給摧毀嗎?”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做怎樣的打算,郝昭只得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既然對方將靶子都給自己列好了,那自己不好好的招待他們一番怎麼能行呢,於是他喚來了那邊掌管床弩的百人將陳焉。
“這恐怕很難。敵人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分散的分開。在如此將近兩五十百步的距離上,以我們眼下的這三十幾臺床弩要一口氣滅掉他們很難。除非將軍允許我把其他城牆上的床弩給調一些過來,並讓我使用炸裂箭。否則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天生一幅苦瓜臉的陳焉嚴肅的向郝昭建議道。
“是嗎?”郝昭淡淡的道了一聲,瞅著不斷飛上城來的巨石,聽著耳邊不住爆起的轟鳴和士兵臨時的哀嚎,感受自己腳下這段城牆的顫抖,他憤恨的一咬牙下達了命令:“我將床弩排程的工作完全交給你負責,需要多少士兵,使用什麼箭矢全部由你來決定。我只要求你儘快將面前的這些該死的東西給擊碎,我可不希望在看見他們往我們這兒丟石頭了。”
“我明白!”掌管床弩這樣重型武器的陳焉自然曉得自家的上官郝昭為什麼會如此痛恨敵方的投石車了:“儘管這些投石車不能完全將自家城頭上的守軍給砸光,但他們卻可以用巨石將整個城牆給砸毀。它是以破壞城防本身為目的武器,而城防則是自家眼下和李晟的十萬大軍對峙的關鍵。想要守住城池,就必須制止它們這些投石車的發射。嘿嘿,眼下也只有我能做到這一點了。”陳焉知道郝昭將權利交給自己,既是看重自己在指揮床弩上能力,也是出於對自己這位老鄉的故看和提拔。作為一個十餘年不得志的老軍伍,他當然曉得自己不能辜負這樣的信任與照顧。於是,拍著胸脯向郝昭保證:“一切就包在我身上了。”
保證之下,陳焉自然出了十分的氣力。在巨石紛飛當中,無數冒死而上計程車卒們緩緩的將一臺臺床弩從原來的位置上搬過來,安在了城頭之上。之後,大盾斜斜的支起,給床弩搭上了一個不怎麼牢靠的防護。當然,這樣的防護對巨石的飛落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但對從城下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