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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驚擾到老夫人與令妹,所以讓船先行靠岸,讓僕人先去打聽原因。”
“原來是這樣,多謝公子細心,在下這就去回母親。”孔興釪向吳遠明拱手一拜,邁著不緊不慢的碎步回艙稟報母親去了。朱方旦又從另一側的船艙中鑽出來,神秘而又激動向吳遠明低聲說道:“世子,我看到了,我替老夫人治好了偏頭疼,她的女兒果然摘下面紗當面向我道謝。五官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氣質很好,我長這麼大了,還沒見過這麼有氣質的美女!”
“那你有沒有對她說她有隱疾在身?要為她把脈診斷的話?”吳遠明對朱方旦的這個壞脾氣束手無策,只能沒好氣的反問道。朱方旦的回答出乎吳遠明的預料,“沒有。”吳遠明一楞,懷疑的問道:“真的沒有?我不相信狗能改掉吃屎。”
“真的沒有!我如果騙你,叫我患上自己都治不好的陽痿!委靡不舉!舉而不堅!”朱方旦先委屈的發下毒誓,然後才陶醉的說道:“那位姑娘實在太端莊了,簡直只拿用聖潔來形容!儀態不可方物!本來我很想說那些話的,可是在看到她的氣度之後,我竟然緊張得連話都說出來,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只好老實的說了些客套話就逃出來。”
“世上竟然還能有讓你不好意思說下流話的姑娘?”吳遠明也被朱方旦說得生出興趣,不過知道自己將來肯定還有不少政治婚姻的吳遠明很快壓抑住衝動,聳聳肩去看吳祿和金刀打聽訊息的情況。朱方旦則是在旁邊捂住胸口對天感嘆不已——自然是祈禱上天能賜給他一個那麼端莊秀麗的老婆。而吳祿和金刀去不多久就回到船上,吳祿手裡還拿有一張告示,緊張的向吳遠明說道:“世子,果然出大事了,官府竟然在通緝李雨良。”
“什麼?”吳遠明幾乎不敢相信的耳朵,忙搶過吳祿偷揭來那張告示,見告示上果然畫著惟妙惟肖的李雨良畫像,再看告示內容時,見李雨良竟然是因為四天前在江寧刺殺欽差魏東亭才遭到通緝,不僅寫明瞭李雨良的真名和化名,還懸賞白銀千兩要李雨良的腦袋。除此之外,告示中還特別註明李雨良是和一夥身份不明的反賊一起逃出江寧的,如果抓到那夥反賊也有重賞!吳祿又介紹道:“世子,有訊息說李雨良和那些反賊乘座的船隻曾經在鎮江附近的江面出現,順著運河下了南方,所以鎮江府一帶的運河把守最嚴,魏東亭還特別派了一些認識李雨良的御前侍衛從江寧連夜趕來,協助鎮江官府追捕李雨良。”
“李雨良終於回頭了。”結合種種情況,吳遠明立即斷定李雨良已經認清了伍次友和魏東亭等人的漢奸面目,投身到反清復明的行列中來。但新的問題是,李雨良一向獨來獨往,什麼人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援助她?這些人對自己來說又是友是敵?
“那來的船?到那裡去?為什麼停在這裡?”吳遠明正思量間,昌城鎮河防關卡的清軍已經有一條小船靠近吳遠明的座船,一隊清兵上到大船,向吳遠明厲聲喝問原因。吳遠明賠笑著如實答了,又說自己是因為看到檢查太嚴密才停船檢視情況,那清兵隊長也還算好說話,大咧咧的說道:“怕什麼?你們是北上的船,我們只對南下的船檢查嚴密,北上的船隻是隨便看看,不過我們還是要進艙看看的。”
“軍爺,我們船上有不少女眷,你們進艙不太方便,行個方便吧。”吳遠明不知道戴梓和王瑩兒是否已經把火槍藏好,忙使出賄賂手段,將兩錠五兩重的銀子遞到那清兵隊長面前。那清兵隊長毫不客氣的笑納,向士兵揮手道:“既然有女眷就算了,反正他們是往北走的船,給他們行個方便吧。”說到這,那清兵隊長又轉頭向吳遠明喝道:“我這關好過,但下一關丹陽縣關口就沒那麼容易了,你們最好放聰明點,在往北的路上別隨便帶人!別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掉的!”
“多謝軍爺提醒。”吳遠明很有小人風範的點頭哈腰謝了,為了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又吩咐船家立即開船北上,順利過了只對南下船隻檢查嚴密的昌河關卡。不過吳遠明可沒按清兵隊長的吩咐不夾帶客人,反而命令吳祿和金刀到船兩側嚴密監視河岸——發現李雨良一行的蹤跡就準備接應。而孔興釪在得知吳遠明用銀子買通關卡守衛才沒有驚動女眷後,趕緊又向吳遠明再三拜謝,說自己一家也很不想和官兵打交道。
與孔興釪船首一邊閒聊一邊北行,天漸漸黑了,吳遠明等人卻始終沒有遇見逃亡的李雨良一行,反而與鎮江府運河的第二道關卡丹陽縣關口越來越近。而丹陽縣關卡的檢查之嚴密比昌河鎮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對南下的船隻檢查嚴密,對北上的船隻也同樣如此,因為魏東亭派出御前侍衛到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