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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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兩人是高中同學,當年餘小姐未婚懷孕,為了陸非離家出走獨自將孩子長大,二人與一年前在北京低調的登記結婚。
餘丹拿著週刊的手指漸漸收攏,手背上因為肌肉的僵硬而青筋暴起。
女人沒有不好八卦的,尤其和閨蜜湊在一起。當你是議論別人的一方時,越口若懸河越覺得暢快,但當你成為別人口中的談資,閉上眼睛都彷彿能感受到成千上萬的人投在你身上的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那種感覺,便猶如被剝光了衣服,站在如熾的人流中央——難堪,卻又無可奈何。餘丹自然也不例外。
當她看到自己的隱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被赤,裸,裸的公開,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再也不用出來,不用面對。
但當這一切牽扯到了餘曉亮,她看到別人拿出兒子的身世大做文章,跟蹤他上學放學,把他的照片公然放在週刊上,雖然臉部做了處理,眼睛打了馬賽克,她依然感到一股憤怒的火焰難以自控的噴薄著衝向頭頂。
她抓起電話,當陸非的聲音出現在聽筒裡,她的聲音甚至跟隨著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老婆。”
“陸非,我真的很想殺了你!”餘丹咆哮道。
“”陸非沉默。
“回家。立刻!馬上!”
不待陸非作出反應,餘丹就砰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和曉亮選擇相信你,可是你給了我們什麼?”餘丹冷笑,“週刊?我還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自己還能有這個榮幸當一把公眾人物。”
陸非坐在餘丹對面的沙發上,兩手的手指交叉,以胳膊肘為支撐撐在膝蓋上,眼睛木然而疲憊的看向地板上某個不確定的點,對於餘丹的話語一直沉默以對。
“我怎樣都無所謂,可是曉亮他”餘丹的低吟著帶出一抹哭腔,她垂首,咬緊嘴唇,“他才9歲,無論你和連泉,或者你跟我之間發生了什麼,怎麼能把他牽扯進去?因為我們的一時衝動和不負責任,已經害他有一個不快樂不完整的童年記憶了,現在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行清淚從餘丹的眼角滑落,“我甚至都沒有臉見他了我們算是哪門子狗屁父母”
“你什麼都沒做錯,錯得是我,你怎麼怪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自己責怪自己。新聞的事我會讓陸氏的公關部出面處理,盡力把影響和傷害降到最低。”
“公關部?陸少,噢不,是陸董,你好大手筆,好硬的手腕!”餘丹的音調嗖得拔高,“我說到現在,你還認為這次的事情是你的公關部出馬就能搞定的?你或許能讓週刊雜誌社撤掉新聞,或許能讓他們登報道歉,甚至能把整個雜誌社買下來!但是你能堵住幾張悠悠眾口?你又拿什麼去彌補曉亮心中的創傷?我怎樣都無所謂,既然嫁給了你,我就已經做好了面對這些是非和留言的糾纏紛擾的準備!可是曉亮不行!你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情史,那一車一山的紅顏知己,如果傷害到兒子,我跟你拼命!”
“你以為事情搞成這樣,我就不心疼嗎?曉亮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兒子!”陸非眼睛血紅,猛地抬起頭來,目光迥然的怒視著餘丹。
“你心疼他?你心疼他?”餘丹啞然失笑,“你心疼他之前的一個多月會對他不管不問?你心疼他會棄自己的家庭於不顧,半夜三更陪著紅顏知己去醫院作流產手術?原本,我很篤定的相信你,一定不會背叛我們,那個孩子一定不是你的,可是現在,我甚至開始懷疑,你的話到底有幾句真的,幾句假的。”
“你講講道理行不行?昨天你還言之鑿鑿的對我說,你相信我和連泉之間的清白,從昨天到今天,只是週刊把這件事進行了全面的報道,又新增了一些子虛烏有的猜測,你就突然改口說我和連泉有染?”
“對!我就是不講道理!”餘丹抓起沙發上的靠枕,劈頭蓋臉的朝陸非砸了過去,“我為什麼要講道理?為什麼所有人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我就必須要做應該做和不得不做的事?你想不理我和兒子就可以動輒消失一個多月,想回來就能一腳把房間的門踹開,強迫我原諒你接受你!而我呢?我明明傷心,卻必須忍耐,因為我不想兒子恨你,不想他心裡剛剛豎立起的父親的形象就此幻滅。我明明心裡嘔得要死,卻要在我爸面前為你說盡好話,要不然他看到你和連泉的緋聞報道早就衝到公司去跟你拼命了!我明明已經筋疲力盡,卻必須要如常去醫院照顧你爸,生怕他覺察到什麼不對,影響他的病情!我明明非常害怕你媽媽,我知道她因為我媽的緣故心裡一直忌諱著我,可是我還是想盡辦法的去討她的歡心,想要讓她接受我,接受我們的婚姻,接受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