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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欠人家人情是一方面,關鍵是,那天呂警司的所作所為也是很合他的口味的,於是微微一笑,“呵呵,我怎麼不知道你在這裡?”
這個當口,小鄭已經開始說話了,“他們罵人咦,老呂,你認識他?”
楚雲飛一開口,呂警司就想起來這位是誰了,警察的記性,一般都不差,更何況,那也是一件讓他高興的事。
“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他禁不住笑了起來,不為別的,為那身被扯了袖子的警服,“哈哈,小子,你賠我衣服。”
二靈還在地上叫喚呢,楚雲飛一把把他拽了起來,“好了,二靈,這是朋友,算是給他個面子吧。”
本來這事就可以這麼過去了,誰知道一個三十多歲、長個酒糟鼻的警察走了進來,眉頭一皺,“你們搞什麼呢?弄這麼大動靜?”
那小鄭自然要再次辯解一下,酒糟鼻一邊聽一邊點頭,還不緊不慢地跟呂警司打招呼,“小呂,今天來做什麼?”
呂警司讓根菸給他,點著,“哦,問點事,查個案底,今天沒出去?”
兩人不緊不慢地嘮嗑了起來,楚雲飛一看,也懶得理了,領著二靈向門外走,女警察正尋思是不是該繼續攔呢,酒糟鼻說話了,聲音很強硬,“你倆,站住!”
楚雲飛白他一眼,話也不客氣了起來,“你算哪顆蔥?跟我張牙舞爪?你配麼?”
這話一說,酒糟鼻的語氣就稍微放緩了一點,他原本眼裡就沒這兩位,所以才跟呂警司在那裡說長道短,無非也就是晾晾二人的意思,不過人家既然不買賬,他也只能就事說事了,“我們是人民警察,你要叫她小姐,那”
他本想說個“打了你也白打,你活該”,不過看著那小白臉的眉頭在向一起靠攏,只能話題一轉,“你們也知道,現在這‘小姐’是什麼意思,所以,她生氣也是能理解的,你們家沒有姐妹麼?”
“我都說了,”楚雲飛懶洋洋地刮下鼻子,“看著呂警官的面子,這事揭過了,怎麼,你還有事沒有?”
酒糟鼻被這話頂得有點鬱悶,斜眼瞟下小鄭,女警察馬上反應了過來,“你們不能走,章前沒讓你們走,要走等他來了再說。”
衝著呂警司的面子,楚雲飛是不想多事的,雖然呂警司平時也未必肯定就是什麼好鳥,但他既然接觸的是人家爽快的一面,自然要念及人家的好處。
“我等了章警官一個半小時了,他既然那麼忙,那等他有空的時候,去我的公司找我吧。”
正文第三百三十五章大鬧派出所
“我不管你什麼原因,”那個小鄭居然死活搞不清狀態,執拗異常,“既然是章前把你留在這裡的,那我就不能讓你走。”
“笑話,”對這種回答,楚雲飛嗤之以鼻,“我只是被章前叫來了解的情況的,你憑什麼不讓我走?給我個不讓我走的理由!”
見到小鄭啞口無言,呂警司是來辦事的,不好說什麼,酒糟鼻的套話馬上又跟了出來,倒也義正嚴詞,“你知道我們一個派出所管多大的地方?警力嚴重不足你知道麼?你以為章前他願意那麼忙啊?好了好了,理解萬歲,你就再多等等吧。”
這話聽著也是那麼回事,擱在平時,楚雲飛就認了,更何況呂警司還在面前,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
怎奈,員工肖巖被打,他做為個公司老闆,受得刺激實在是太大了點,這種明知是誰做的,還要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烏龜肚量,他還沒有,也不想有。
再加上,那個小鄭的所作所為,雖然只是下意識的反應,但頗有點預設他有嫌疑的味道,這自然會讓他分外地不爽。
沒錯,這些事全是他乾的,除了刀疤的人參與了部分打砸外,內海電錶廠的廠房純粹是楊永嘉一手做的事,至於早上出車禍的汽車,輪胎是被他親手打出去的、去了帽的特大號釘子所擊中的,運了氣用特種部隊發射鋼針的手法發射出去。
可是,別人打了恆遠的員工,差點打死人都沒什麼事,他少少地反擊一下,就被人拎了來問訊,甚至還試圖羈絆他的人身自由,這事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聽別人擺佈的。
道理楚雲飛都懂,可懂不懂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在這裡多呆一陣,公司裡再出點什麼事,你給我的員工頂命啊?你頂得起麼?
“我說紅鼻子,”這個稱呼,確實有點侮辱人,可是,楚雲飛認為,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丫鼻子確實很紅的,再說了紅也沒什麼不好的,國旗是紅的,黨旗是紅的,軍旗也是紅的,這麼說來,鼻子也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