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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信,赤父點點頭,她從小身體就不錯,所以,這個案子,你們應該立起來。
好吧,我們可以暫時假設這個案子為兇殺案,警司點點頭,不過那樣的話,你女兒一時半會兒就不能火化了,而且,因為沒有明顯的證據表明這兩人是他殺,所以,追查案情的時候,這個經費嘿嘿,你明白的啦。
事實上,在大部分城市,這種情況實在是司空見慣的,且不管警察們個人的囊中是否真的羞澀,反正辦案經費和人手永遠是不足的,像這種有苦主的案子,又有強烈的要求破案的慾望,不出刀劃拉兩塊,實在就太沒有天理了。
嚴格說起來,這種案子,警察們並沒有立案的興趣,道理也很簡單,根本就是個無從下手的案子,別弄到最後,根本就是一樁普通的自殺案吧。
當然,這一切,還都是要看苦主自己的想法了,要是苦主同意,不立案也是可以的,但是棋從斷處生,苦主要是不要求立案的話,警察們自然會藉著對方不願意身敗名裂的想法,敲些好處出來的。
苦主要立案,那也簡單,立就立吧,苦主你可是就要承擔一部分費用了,雖然這費用,將來可能著落在或許存在的殺人犯身上,或者從破案經費上走,但苦主想把“墊出去”的錢拿回來或者報銷,那純粹就是做夢了。
總之,這種案子,是警察不待見的,但因為左右都是能落些實惠,而且他們的工作性質也註定了不能迴避這些問題,那就只能上門詢問情況了。
具體到這個案子上,警察們是非常希望赤家和王家要求銷案的,畢竟死者身上沒有外傷,而且也不應該是他殺,說殉情倒還可能性大些,總之是棘手異常,與其沒的降低了破案率,再背上死者家人無盡的催破案,還不如一談性壓榨點好處出來。
老赤當場就愣住了,他同警察打交道並不多,根本沒想到,家裡死了人破案還得自家出錢!
再想想,這事怎麼說,也不是個光彩事,死者己矣,可生者還要做人呢不是?他躊躇半天,方才回答,“要不這樣吧,我再跟家裡人商量一下。”
商量就商量吧,警司也沒做理會,那你們快點商量吧,太平房的冷櫃要收錢,我們這裡也必須馬上對這案子做個匯總,定一下性質呢。”
李響的頭疼還沒有結束,就在他回答了警察的詢問,落了筆供以後,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躲在老婆的懷裡哭。
他的兒子己經十三歲了,正讀初一,學習成績還將就,大小夥子了,還爬你母親身上哭什麼啊?“小禾怎麼了?還不做作業去?”
小禾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他老婆沒吭氣,衝著桌子努努嘴,桌上放了一張自紙。
那是什麼東西?李響皺皺眉頭,走上前去。
紙上只有七個字——“可憐天下父母心”,字星紅色,己經微微有些發黑了。
再通情達理的語句,也掩飾不了一個事實:這是用血寫的。
李響眉毛一皺,“這紙”
話沒說完,他就扭頭上下打量著兒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小禾的右手食指,包著紗布。
雖然明知道,這血字的來路怕是不夠端正,但李響真的不能想象,居然有人敢把念頭動到自己的頭上,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兒子,“小禾,這紙上的血,是誰的?”
“哇,”小禾聽到這話,居然放聲哭了出來,他老婆恨恨地瞪他一眼,“你腦子不是夠聰明麼?連這都想不出來?”
李響知道,自己的兒子,平日裡在學校也是比較頑皮的,跟人打架也很少認輸,再加上有個執法行業裡上班的父親,用“囂張一點”來形容都不為過。今天小禾居然哭成這個樣子,可見,孩子的委屈是受大了。
“媽的,誰幹的?”李響氣衝上頭,也沒多想,小禾所在的學校附近,跟其他學校類似,也是有些小混混的,不過,現在不比前些年了,那些混混都是哈著那些有錢的學生,幫人出頭打架的。
誰敢這麼不開眼,惹到我李響的頭上?
他老婆冷哼一聲,“哼,不用問別人了,你就不覺得,紙上那幾個字很奇怪麼?”
原來,小禾下學之後,同往常一樣,騎了車子回家,在學校門口,幾個同學正在那裡說話呢,就有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走了過來,“你是李響的兒子吧?”
也沒管他承認不承認,年輕人就說了,“我是安全域性的,你爸爸讓你早點回家,有事找你。”說完掉頭走了。
有了這樣的提示,小禾也顧不得和同學說話了,騎了車子就往家趕,誰想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