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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額頭上,“媽個逼的,葛老三給了你們多少錢?”
斷胳膊還沒來得及說話,楚雲飛的手已經扣上了扳機,見此情景,他哪裡還敢繼續矯情?“是白大頭帶我們來的,葛老二出了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啊。”
白大頭,先陽某礦的礦工出身,是河東省大名鼎鼎的亡命,如果說洪衛只是先陽混混裡的大拿,這白大頭絕對算是流竄周邊幾省的窮兇極惡之徒,手上可能的人命怕不有七八條之多,已經被通緝了四五年了,卻一直沒有被逮捕歸案。
哦,原來是葛老二,楚雲飛一點頭,槍管再捅捅,毫不猶豫地跟進發問,語速極快,“白大頭人呢?在哪?”
“剛才繞過去找你的那個瘦子就是,”斷胳膊站在那裡不住地哆嗦著,“估計被你”
楚雲飛二話不說就打昏了他,事不宜遲,馬上又把那個昏迷的傢伙弄醒,再次發問,所得口供說明,事實確實如此。
短短三、四分鐘,他就弄明白了一切,不再遲疑,馬上打了電話給梁東民,“東民,我在省二院遭到槍擊,人已經被我制服了,你快喊幾個人來。”
“我日,我正他媽要射呢,你丫”梁東民氣喘吁吁地回答,“操,等著我,我在新東方,離你那裡不遠。”
新東方,楚雲飛知道,那是先陽新開的一個歌城,火爆得很,女性從業人員的“素質”比較高些。
想不到,以前出名實在的梁東民,現在也蛻化若斯了,他掛掉手機,無奈地苦笑,到底是人改變了社會,還是社會改造了人呢?
此刻,院中的人越發地多了起來,雖然剛才他那一槍震懾住了別人,但也明白地表示出了沒有傷人的意思,於是,在事發現場十來米遠處,一眾閒人竟然將各個通道堵了個水洩不通。
七八分鐘後,梁東民夥同一個二十出頭、滿臉疙瘩的傢伙來到了現場,先陽市的警察不同於內海,一般情況下,能不穿警服是堅決不穿的,所以四周的人並不知道這兩人是警察。
楚雲飛第一時間把錄音帶和錄影帶交給了他,“你走吧,去幫我複製個十來盤,這裡我扛著。”
梁東民哪裡肯走,低聲回答,“910他們比我來得還晚,這事蹊蹺,你放心,這是小平,都是二中隊的,我的鐵哥們,這事交給他辦好了,我陪你等著。”
當今“幾大鐵”裡,梁東民和楚雲飛“一起扛過槍”,關係那是不用說的,看來這個小平和東民關係也非比尋常,“一起嫖過娼”。
說話間,就又到了三個人,看來都是梁東民喊來的,他選了一個可靠的陪小平去複製帶子,剩下兩人,在這裡開始了簡單的調查。
小平離去五分鐘,910接警的警察才來,由於舉報的是槍擊案,來的是舊城區刑警四中隊的。
現場的殘酷和血腥,讓一干刑警們都大為驚訝,更讓他們吃驚的,卻是楚雲飛居然以一人之力,就放翻了五個持槍歹徒,其中,為首的白大頭更是腦瓜被砸了個稀爛。
白大頭那是什麼人?大家都太明白了,河東警方苦苦尋覓三年多,都沒有抓獲的超級在逃犯,這幾年為了圍捕他,死了兩個警察,重傷一個。
楚雲飛的出手如此之重,雖然從表面上和現場收集的資訊上來看,一個鐵鐵的“正當防衛”大概是跑不了的,但這麼強大的殺傷力,還是讓來的四個刑警不由自主地想給他帶上手銬。
幸虧梁東民在場,也認識其中一人,上前大致解釋了一下,說是自己的戰友,本是特種兵出身的,那人終於賣了他面子,沒繼續要求拘人。
這裡發生的是槍擊案,這是非常敏感的東西,雖然舊城區在派出刑警還是派出所員警時頗拖延了一段時間,但四個刑警一到現場,馬上就把情況反應了回去。
等到得知白大頭被人打死,這下好了,不僅是法醫來到現場勘察,連舊城分局的領導都出動了,一時間,竟然來了十幾個警察,馬上拉起了隔離繩。
葉美早就被折騰醒了,開始還說醫院裡有黑社會械鬥,也不敢出去張望,只能在這裡緊張地猜測著,誰知道,沒過多久,就有訊息靈通的把資訊傳進了病房:是咱們醫院藥房裡葉美的兒子,被人打了黑槍!
這個訊息傳進特護病房的時候,傳遞訊息的護士早打聽清楚了:葉阿姨的兒子沒事,現在醫院裡,來了一堆警察。
葉美出來的時候,連先陽市電視臺的都來了,楚雲飛正在被幾個警察往車上勸,說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到可能的報復,必須先回避先陽電視臺的人。
這事他本是無可無不可的,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