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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切,羅湘堇已經不在乎了,因為那“咱們家湘堇”五個字,足以讓她在瞬間,從冰寒徹骨的地獄,飛昇到溫暖無限的天堂了,眼下的她,什麼都不想再去想了。
果然是這樣,羅母也忘記了剛才的震驚,因為楚雲飛的話,切切實實地證明了她的猜想,可憐,就是為了隱約這個的懷疑,二十年的恩愛夫妻,居然走到了眼下這步田地。
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女人,大多都是有些過於護短和神經質的,羅母在很早以前,本能地就認為那棵樹有問題,或者說,她從心裡覺得那東西不吉利,早砍了早好。
可她的丈夫並不這麼認為,堅決不支援她砍樹的主張,再因為羅湘堇的病遲遲不見好轉,羅母也變得越來越容易暴怒起來,你來我往中,夫妻二人,終於開始了長期的冷戰。
到得今日,四年了,夫妻間,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可言了,羅父在外面,也似乎另結有新歡了,這也是上次,楚雲飛在這裡吃飯,羅父和羅母在飯桌上不怎麼說話的緣故。
念及這裡,羅母真的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升,一腔怨氣全撒向了那老頭,“萬明揚!小楚說的,是不是真的?”
情急之下,她居然直接叫起了老頭的名字,那自然是因為,她的眼裡,基本上已經沒有這個長輩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知音是仇人
萬明揚本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怎奈楚雲飛這個帽子,扣得過於大了點,而且,隱隱有把元兇和肇事者的責任推到他的頭上,他只能捂著臉恨恨地說,“哼,小丫頭,你都敢叫我名字了,我說什麼,你還能信麼?”
“說不說在你,信不信在我們,”看到羅母站到自己這邊,楚雲飛心懷大暢,真的是沒什麼需要忌憚的了,“這些事,都是你搞出來的,沒錯吧?”
“你放屁!”萬明揚終於真正的暴走了,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忘記這記耳光是為什麼來的,言語間再也不敢涉及楚雲飛的雙親,被比自己小了將近半百的人打耳光,確實是非常讓人難以忍受的,“爺爺我不過在這樹上下了點祈求保佑的符,保我孫子平安,我還做什麼了我?”
祈求保佑的符?這個說法,聽到楚雲飛耳中,有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可任他想了半天,死活是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裡聽說過或者是見過這種說法了。
當然,事情已經鬧到這一步了,再說點別的什麼,也無所謂了,左右不過就是個驚世駭俗了,“你少扯淡吧,你孫子萬青一直就在那棵樹上待著呢,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楚雲飛的眼神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嘲諷的味道,其中還夾雜著森森的寒意,想起這個,他就有點想殺人的衝動。
這話說出來,效果還是太震撼了一點,羅家母女齊齊地退了兩步,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全起來了,羅湘堇的腿,已經軟得快站不住了,只能無力地靠在母親懷裡。
羅母並不比自己的女兒強上多少,不過,身為母親,保護孩子,是一種本能,也是天性,她只能哆哆嗦嗦地摟著女兒,兩人一起發抖。
萬明揚的表情就奇怪得多了,他本來一臉的譏笑和憤怒,正要打算繼續反駁呢,聽到這話,卻如遇雷殛,愣在了當場。
楚雲飛也注意到了羅家母女的驚恐,他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個老傢伙,頭也不回地安慰著她倆,“湘堇、阿姨,你們別擔心,有我在呢。”
良久,萬明揚的臉色由蒼白變得通紅了起來,難為他了,全是褶皺的老臉上,要變色還真的是很不容易的呢。
“我明白了我有點明白了,”老頭開始在那裡嘀咕起來,“青青青青他終於、終於到了‘固靈’的境界了?哦,天吶,難道說難道說,真的有這種境界?”
他嘀咕的聲音很小,但絕對逃不過楚雲飛的耳朵,倒是羅家母女聽不太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知道,似乎楚雲飛的話,有可能是真的,不過看起來,萬老頭似乎沒想到。
老頭琢磨了一陣,又開始一個人叨叨,“怪不得,我總喜歡呆在那棵樹下面呢咦?不對啊,青青雖然天資不錯,可終究年紀有限啊,怎麼可能呢?他要是再活一百多歲,估計還差不多”
“再活一百多歲”唸叨到這裡,老頭終於恢復了神智,抬起眼睛望向楚雲飛,眼中滿是期盼,乾癟的嘴唇不住地抖動著,“那我的青青呢?我的青青現在,他在哪裡?”
哦,敢情是玩得控制不住,出了拐了啊,怪不得老頭那麼神經兮兮地抗議呢,楚雲飛雖然不可能完全相信眼前這幕,但這話聽起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