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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店,不是“金剛”就是“友仁”之類的名字,楚雲飛看了看,覺得那個叫“長白”的燒烤店名字比較順眼,“咱們去那家吧。”
三人進去,點了菜和啤酒,楚雲飛開始以前輩的身份指點,“小任,你現在學功夫,實在是晚了點,趕不上趟了,我是內家,你是外家,不一樣啊。”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明白,自己的這點東西,未必能算得上內家的,怕是說個“不入流”還貼切些。
實情也是這樣的,半年時間,功夫就小成,那能算內家麼?
任普通聽著可就有點傻眼了,在他那單純的心思裡,找到飛哥,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了,“不是吧?飛哥,我只想弄個分賽區冠軍的,我和花兒快結婚了,還差點錢,就指望著這個冠軍呢。”
人不可貌相,老實人也會算計人的,任普通並沒有說明家裡人對婚事的反對,也沒有說他的家裡並不缺少這娶媳婦的錢,“窮文富武”這句老話其實不假,一般人家,怎麼能支撐起學武術這種近似無用的學科的費用?尤其是,一個好的老師,其實僅*一個學生的供奉就可以生存,這不是傳說,是事實。
楚雲飛皺起了眉頭,這事,說難辦也有點過分,只要在任普通比賽的時候,自己給他加點生命能量,應該是能起到一定效果的。
對於生命能量,楚雲飛雖然已經是竭盡全力去了解、摸索了,但研究成果並不是很如意,尤其是,這種現象只體現在他自己身上,和別人根本無法溝通,這使得做實驗成為了一種奢望。
而且,雖然楚雲飛自覺對這個世界和社會有些灰心,但遠遠沒有到厭世的地步,那麼,用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地做點嘗試,並不符合他自己的利益,還是不用去想了。
依據對生命能量這段時間的鑽研,楚雲飛起碼能肯定一點,就是,這個能量,起碼在短期內,能起到類似興奮劑的作用,從這個角度來考慮的話,他還是能為任普通出點力的。
想到這裡,楚雲飛點點頭,“好吧,我儘自己的力量來幫你吧,不過,這只是暫時的行為,普通,你也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將來的日子,我不可能永遠都這麼幫你的,還是加強自身的修養,那才是王道。”
可憐的是,任普通甚至連“王道”的意思都不能完全理會,更想不到,這個詞會在若干年後,跟一個不相干的叫做“更新”的詞能緊密結合起來。
不過,任普通總算能夠明白,飛哥已經答應他的請求了,那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的比賽,壓力應該不至於那麼大了吧?
於是他舉起酒杯,“飛哥,為了咱兄弟再次見面,乾一杯。”
楚雲飛很痛快地幹了。
“飛哥,為了你對兄弟的支援,乾一杯。”
楚雲飛又幹了。
“飛哥,將來我倆要生了兒子”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兒子還沒生出來,事已經生出來了。
一個穿著腰在胸脯上的、傳統朝鮮族服裝的女士,被一個意外的撞擊撞得踉踉蹌蹌,一頭栽了過來。
接著來的,就是一陣朝鮮語的謾罵,很遺憾,楚雲飛聽不懂朝鮮話,這和語言天賦無關,只能說明他平時對自己的充電不是很足。
聽不懂,那並不要緊,任普通已經跳了起來,“我草你大爺,在中國,說中國話,媽的,哪個小子這麼不張眼,把人往爺爺這裡推?”
另一側一桌人站了起來,他們都喝了不少了,一個醉漢用不太利落的漢語反駁著,“垃圾,剛才是你,罵我們大韓民國的人麼?”
“大韓民國?”聽到這話,根本都用不到任普通出頭了,楚雲飛直接就跳了起來,其實他喝得還遠沒到量呢,“我草,就那麼屁大點地方,整個還沒我們河東省大呢,也好意思叫大?”
從個人角度講,楚雲飛非常反感那種什麼“大韓民國”“大和民族”那種說法,奇怪的是,現在翻譯們翻譯起來很多都是這樣措辭。
在他看來,小國家,出於根深蒂固的自卑感,才願意這麼強調自己“大”,對他們而言,這似乎涉及到了國家臉面和尊嚴的問題。感覺有點像中國和美國談點什麼,中方的說法自然是“中美會談”,美國那裡自然也會說是“美中談判”那樣。
這種行為雖然無可厚非,但影響得真正的大國都預設這個叫法的時候,就實在不能讓接受了,跟中國相比的話,拜託,叫個“韓國”“和族”那才是正道,真要說大,跟列支登士敦的人說去好了。
這一群人,該是在中國做生意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