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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她聽到有人似乎輕薄地說了句,“好香呀”,一回頭,身側一箇中年小個子男人正從她身邊走過,鼻翼似乎還在不停地翕動。
她直接送了個“衛生球”給那男人,身在險地,她倒也不想多事,要擱在平時,姑奶奶不整治到你半身不遂才怪呢,也不看看你丫那猥瑣的樣子。
上了蘋果車,她異常利索地打火、轟油門、掛擋、松離合,就在那小個子男人愕然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她的車技相當不錯,車又小巧,在內海的大街小巷靈活地穿梭著,滾滾車流中也不肯放慢速度。
前側方來了一輛油罐車!她下意識地緊打方向盤,卻聽得後座上“咚”的一聲,抬頭一看,後視鏡中,那個小白臉被甩到了座位下面。
車流中,自然由不得她下車看個究竟,只能惡狠狠地咒罵一句,“小子,你要是碰壞了我的東西,姑奶奶饒不了你!”
等到金瑤發現楚總消失不見,而一應物品全還在桌子上擺著的時候,真的有點奇怪了,然後她看到楚總的手機居然在那裡響著,沒人接,好奇心之後,就是一陣慌亂,各個房間亂竄起來,“楚總不見了,楚總好像被人綁架了。”
這事倒滿蹊蹺的,雖說她能確定楚總不認識那個姓梁的女人,不過,就不許人家有什麼私事不成?她居然能比較肯定,楚雲飛被綁架?
楊永嘉和石頭最先衝了出來,然後,就是滿樓道地找人,再跑下樓去打聽。
等到大家得知,楚雲飛是被一個女人,攙扶著走了之後,不由得面面相覷:楚總(飛哥)這是唱的哪一齣戲,難不成,是真的被綁架了?
就在恆遠公司忙得雞飛狗跳,一塌糊塗的時候,梁絳的小蘋果車已經開到了內海的市郊,車一拐,上了通向南方几省的國道。
車行大約一小時,又下了國道,繼續走了二十分鐘,居然出現了大片的小山,已經到了一片丘陵地帶。
再走十分鐘小路後,前方就沒路了,梁絳停車熄火,從車裡拎了把手槍出來,然後又推開後門,把楚雲飛拽了出來,扛上了肩頭。
她穿的,居然是那種帶護幫的高腰旅遊鞋,山路雖然比較溼潤和泥濘,但她扛著人踩上去,卻是異常地穩健和紮實。
梁絳扛人的姿勢相當地老練,楚雲飛被放成腳前頭後的模樣,這樣的話,只要需要防人從肩頭側滑下去就可以,找重心的時候,隨便動一動他的雙腿就可以了。
這樣一來,楚雲飛的雙手就耷拉到了她挺翹的臀部和大腿上了,隨著她的走動,他的手和肘伴隨著節奏,在她那裡無力地一拍一拍。
走了幾步,梁絳微微覺得有點不舒服,自己身體晃動得有這麼厲害麼?這傢伙這手也太過份了吧?於是站直身子挺挺腰,順便把胸前的那兩條長腿束一下,用力地向自己的胸部摟了一下。
這麼調整一下,感覺就好多了,不過,楚雲飛的腿,又擠得她的胸部有點變形了,算,不管了,馬上就到了呢。
翻過這個低矮的小山,前面是塊空地,空地上搭建著一座小小的廟,很破敗的樣子,應該是香火非常不旺的。
梁絳站在山頂,沉思一下,找塊灌木叢生的地方,把楚雲飛放了下去,任那價值逾萬的西裝和皮鞋,在泥地上和草叢中被糟踐。
扯過幾根掉落的樹枝,蓋到楚雲飛的身上,梁絳退了兩步,左看看右看看,感覺沒什麼大的毛病,終於掉頭,向那廟裡走去。
廟裡,破舊得一塌糊塗,門窗都沒有了,甚至那燒香的爐子都看不到了,幾尊神像也是東倒西歪,蛛網密佈,上面還有不知道有積攢了多少年的積塵。
不過,院子裡居然停了一輛小麵包車,讓這詭異異常的破廟,增加了幾分現代氣息。
車旁,是四個人坐在那裡,找了個石頭做的類似香爐的東西來做火盆,幾根乾枯的樹枝在裡面有氣無力地燃燒著。
四個人,三男一女,女的接近四十歲,胖墩墩的,其他三個男人,兩個是四十出頭的模樣,其中一個,斷了一隻胳膊,另一個男人,看不出有多大年紀,大概就是三十到六十歲的模樣。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滿頭的白髮,偏偏又是面色紅潤,肌膚飽滿,眼神雖然有些混濁,但偶爾一翻眼皮,卻又露出極其犀利的目光,看人一眼,總有一種被220V的交流電觸到的感覺。
幾個人本是在低聲聊著什麼,其中白髮男和胖女的手中拿著竹筒做的水煙,在那裡時不時地緊來幾口,倒也是自在逍遙。
忽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