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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不去了。
你這小妮子,嚇死人呢,不過徐老頭這個小子怎麼會濫用司法呢?想不通呢。周福說道,對於徐省長,他還是懂的,那就是一個老頑固,怎麼可能用自己的權力幫助周瑩瑩辦私事呢?
我跟他說,要是不幫我,我就把紫宵集團遷出去。周瑩瑩捂著嘴,偷笑著說道。周福點了點頭,無恥的說道:下次我也試試,這個辦法好,以前怎麼沒有想到呢,嘿嘿。
果然是兩父女啊,夠無恥!!
徐揚正坐在陳良的對面,對著陳良問話,陳良也沒有理會他,時不時的應兩句算是了事,就在這個時候,徐揚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徐揚。徐揚對著電話裡面大聲說道。
我難道不知道嗎?那麼大聲做什麼?吃火藥了?徐省長喝道,徐揚一聽是徐省長,頓時走出房間,小聲的說道:啊,是家主大人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
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抓了紫宵集團的成員?徐省長問道,徐揚連忙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我今天只抓了一個小子,他還在學校讀書呢,怎麼可能是紫宵集團的人呢。
那也不可能啊,周瑩瑩這小妮子不可能亂說話的,你說老實話,到底抓了沒有?徐省長冷聲喝道,他心中那個著急啊。
聽到徐省長說周瑩瑩,徐揚頓時明白過來了,小聲的說道:這個人好像還真的認識紫宵集團的周經理。
什麼,那就是他了,給我放了,不管他犯什麼罪。徐省長高興的說道,終於找到了,總算給周瑩瑩有個交代了。
家主,這小子把我兒子給打殘了,醫生說,我兒子以後就在輪椅上度過了,而且也不能生小孩了,我家這一脈絕後了。不能放啊。徐揚哭著說道。
呃,這麼嚴重啊?你那兒子我知道,小子很不老實的,是不是招惹到人家了,不然人家怎麼可能打殘他。還是那句話,給我放了。徐省長權衡了一下,對著徐揚說道。
紫宵集團跟徐家一個小小的外親比較,還是紫宵集團重要一些,至少自己退休後,紫宵集團還能夠幫助一下徐家,畢竟自己幫助過周瑩瑩,而且跟他父親還是世交。
要是真的得罪了紫宵集團,處處對徐家進行打壓。徐家幾百號人,誰來養啊!
什麼!徐揚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讓你放人啊,沒有聽到啊,你這個鎮長是不是不想當了?真是沒有出息,都幾年了,還沒有一點升遷的意思,廢物。徐省長罵道,頓時把電話給掛掉。
徐揚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手掌緊緊握住一起,頓時整個手掌變成一片白色,過了良久,他走進了房間。
放了。徐揚對著裡面兩個警察說道,整個人都好像老了很多,不過他絕不會這樣放過陳良的,他兒子殘廢了,陳良也別想過的好。
陳良哼著歌從徐揚身邊走過,大步的走出了警局,頓時氣的徐揚暗暗咬牙,心中發誓,一定要給陳良一點顏色看看。
鎮長,要是沒事,我們先去忙了。兩個警察中,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去吧。徐揚擺了擺手,也大步的離開了警局,向著三十米外的醫院走過去。
來到二樓,徐揚推開了一間病房,此時徐宏躺在病床上面,身上四肢都帶著石膏,全身被那白色的布片給包裹起來,就好像木乃伊似的。
爸,陳良抓到了沒有?見到老爸進來,徐宏嘶啞著聲音問道。他對於陳良,那可是恨之入骨啊,恨不得殺掉他。
徐宏上次被陳良打了之後,又被那些金華水帶來的小弟欺負了一陣,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所以他現在才這麼慘。
唉,老爸沒用,徐省長打電話來,讓我放掉他,這小子身份不簡單啊,看來白道行不通了,只有用黑道了。徐揚搖著他說道,看著兒子的樣子,他也心痛啊。
黑道能行嗎?他可是文老大兒子的朋友?徐宏有些擔心的問道,徐揚說道:找那些小混混唄,他們知道什麼,只要多給一點錢,然後在答應他們以後在這一片出事,不抓他們,還不為我賣命。
希望如此吧,我一定要陳良死,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感覺到全身的痛疼,特別是下身的陽物那裡,徐宏心中就是一陣的刺痛。
他徐宏,是華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放心,我現在就去找人去,你好好養傷,對了,你媽來看過你沒有?徐揚皺了皺眉頭問道。徐宏搖了搖頭,恨聲說道:沒有,我老媽死掉了,那個女人再也不是我媽了。我都這樣了,都沒有過來看我。
這女人啊,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