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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樣的女孩,竟然失去了雙腿,變成了殘疾。
朱二奎看著看著,心裡騰起了一團怒火,拽住琛哥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的娘類。”琛哥的口中為數不多的牙齒又被打掉了幾顆,琛哥含含糊糊的慘叫著,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高局!”陳羅斌見到高建民進來,趕忙起身招呼著。
高建民笑著對陳羅斌點了點頭,陳羅斌留給高建民的印象十分好,高建民知道陳羅斌如果沒事幹的話也不會帶著這麼多人來找自己。
“什麼情況?”高建民很隨意的落座招呼著陳羅斌也坐下,隨後開口問。
“是這樣的”陳羅斌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如此這般詳細的跟高建民講述了一遍。高建民聽完,臉上帶著驚訝之色。
琛哥他雖然沒見過,但是身為警察多年,洛北市黑道成名的大哥他都是聽說過的。其實高建民早就想打掉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社會分子,但是一般在道上成名的涉黑人員哪個背後沒點勢力?
年輕的時候,高建民抓了一個涉黑分子,還被自己的上司狠狠的批了一頓。從那以後高建民見到這些流氓閒散人員,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犯罪別叫自己逮個正著,就算了。
聽完陳羅斌的話,高建民猶豫了起來。幹公安的也是人,是人就有顧忌,不過高建民幹這行的出發點還是為了人民著想,胸中的正義感雖然歷經時間的打磨,但卻完好無損的存在高建民的內心深處。
陳羅斌看出了高建民的顧慮,金碧輝煌的後臺硬,陳羅斌有所耳聞。傳聞金碧輝煌的幕後老闆吳亮跟省廳某大領導還沾著點血緣關係。
不過陳羅斌倒是不怕這些,吳亮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夜總會老闆而已,而陳羅斌則是洛北市壟斷企業的董事長,雖然陳羅斌不認識什麼大官領導,但陳羅斌是公眾人物,他們要動陳羅斌也得掂量一下公眾的反應。
陳羅斌眼神直視著高建民開口道:“高局,如果這事兒太辣手,你解決不了,那我跟金碧輝煌就私底下解決,他們乾的這種勾當也絕對不敢走陽光道。”
高建民點了根菸,悶了一口,直到菸屁股抽到底,高建民才開口道:“這件事不用陳董操心,我們幹公安的要是怕東怕西,那也別混了。”
隨後高建民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似地,站起來打了個電話:“小梁,你來一下把犯人帶到審訊室裡。”
不出幾分鐘,一個年輕的幹警從外面走了進來,給琛哥帶上了手銬扯進了審訊室。
高建民安排專人負責蒐集接待室裡這三十來個男男女女的口證,陳羅斌見狀跟著高建民握了握手道:“高局,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希望你們保護好證人,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直接打電話聯絡我就可以了。”
陳羅斌伸手遞給高建民一張明信片。高建民接了過來放在了自己兜裡。陳羅斌轉身剛要走,高建民卻叫住了他:“陳董,且慢!”
“恩?”陳羅斌轉過身,卻見高建民拿著一個賀卡,上面寫著‘致我親愛的女兒。’
陳羅斌不明所以的看著高建民,高建民有點尷尬的笑笑說:“陳董,你能不能在上面簽上祝福語和你的名字?我女兒明天就要過生日了,我這個當老爸的成天忙來忙去的,兜裡就那麼幾張乾巴工資,也沒錢給孩子買好東西。我女兒喜歡你的歌聲,她一直想求一張你的簽名,可是也沒機會”
高建民話還沒說完,陳羅斌看著高建民這大紅臉倒是樂了,他明白高建民的意思,不就一張簽名麼,陳羅斌拿起筆刷刷的在那賀卡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陳羅斌準備籤祝福語,下筆的時候,卻是一怔:“高局,你女兒叫什麼?”
“高慧馨,智慧的慧,溫馨的馨。”高建民搓著手笑著說。
“名字挺好聽的。”陳羅斌也笑笑,又問:“幾歲?”
“還不到19,今年剛從警校畢業。”高建民道。
嘿,難不成是個警花?陳羅斌笑笑,在賀卡上寫上了祝福語。將賀卡遞給了高建民。
高建民笑著接過,陳羅斌帶著謝文東和朱二奎走了出去。
外面尤金鳳安排的那幾輛車還在,陳羅斌交代他們一會兒等裡面的那些人做完筆錄,將他們安全的送回家,那幾個司機連忙點頭稱是。
今天謝文東沒開車,而尤金鳳叫來的那幾輛麵包車又得送那三十幾個男男女女。陳羅斌他們三個迫不得已等在路邊,準備攔一輛計程車回去。
現在已是晚上10點多了。馬路上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