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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沒安了什麼好心。
“喲,這不是年姐姐嘛!我適才遠遠兒的就瞅見您丰姿綽約的站在這兒,還當是哪位格格呢!”郭絡羅鬱冬滿面笑容道。
年沁雪臉上頗有些得意之色,下巴往上仰了仰,正準備說些什麼,卻不料郭絡羅鬱冬又繼續道:“這跑近了一瞧啊,才知曉了這人啊,還真是比不得的,剛馬車擋住了四嫂,我沒瞧見,只瞧見了您,現在這會兒啊,我見了四嫂,這才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美人兒啊!於是呢,便光顧著通四嫂說話,拳忘了這邊兒上竟還有個人兒呢!鬱冬在這兒給您賠個不是了,剛才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啊,那是真沒看見您!”說著,她作勢福了福身,又偷偷朝我眨了眨眼。
我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再看年沁雪,她臉上的表情,那是惱也不是,賠笑也不是,只得在那兒乾瞪眼。
我心想八福晉這招可真是絕了,藉著誇那拉氏的幌子猛損了年沁雪一把,最後又笑靨如花的佯裝賠罪,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任是年沁雪再如何惱她,也定是不得發作半分。
“好了好了,年妹妹,咱兩先進府去吧,這會兒子,怕是新人也該行禮了。”那拉氏說著便朝八福晉點了點頭,領著面上仍有忿忿之色的年沁雪款款離去了。
我和鬱冬對視一眼,這才大笑了起來。
“八福晉,您這招可真夠絕的。”我笑著讚道。
“臭丫頭,什麼八福晉九娘娘的,我說瑾兒,你怎麼自打嫁到了四哥府上,與咱們這群青梅竹馬倒是生分了,這性子也成了四哥的死板樣兒!你要是還認我這個手帕交,就還和過去一樣喚我鬱冬,不然吶,我可不待見你了。”
我瞅著她那一臉鄙夷的神色,覺得似乎回到了現代和一班子朋友打屁哈拉的日子,於是咧嘴玩笑道:“那敢情是你剛才那奸險的樣子嚇著了我,一時反應不過罷了。”
“去你的,”她笑著啐了我一口,道,“你還說呢,我原本還指望你跟我一唱一和的,哪承想你倒好,在一旁一聲不吭的,憋死了也出不來一個氣兒,想想當年,老十那個傻疙瘩不是常被我倆戲弄的找不著北嘛。”
我聽她說得盡興,便揶揄道:“哎呀,我可沒有八爺那樣的如意郎君,萬事由著我折騰,鬱冬你這好福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尋出第二個的。”
“瑾兒”她聽了我的話後並未如我想象中的那樣紅了臉,卻是換上了一副略顯憂傷的神色。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睜大眼睛,道:“怎怎麼了這是?”
她輕嘆了一口氣,猶豫著道:“我原本以為,你與十四的事兒是九成九的了,哪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