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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太監略帶興奮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滿屋的寂靜。
搜到了?搜到什麼了?
“呈上來!”他道。
只見那小太監極盡諂媚的將手中的物件呈了上去還不忘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我還未來得及看清他搜到的是什麼,便聽得胤禛怒極的聲音,他道:“哼,你還有什麼話說!”說著,他將那物件用力擲到了我的面前。
我彎腰撿起它,是一個黃紙包裹的東西。
我慢慢的開啟這包在我房裡搜到的東西,裡面包著的,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
“這是什麼?”我茫然的問道。
他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太醫院的醫正剛才來回話說弘暉死的蹊蹺,似是中奇毒的症狀。”頓了頓,他又繼續道,“而在你給弘暉喝的殘餘的藥裡,發現了桃花草。”
中毒?!
“什麼是桃花草?”我扯起嘴角問道。
“桃花草,藥效發作時,服用者面色猶如桃花般紅潤,毫無虛弱之徵,待藥力緩緩直達五臟六腑,便會虛弱而死醫正說此草生於萬丈懸崖之璧,知之者甚少,因此不易被查出來,等閒之人看了也只會覺得是因傷寒而死。”他緩慢的敘述完,望向我,道,“你當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望著手中的紙包。
明白了明白了他這是懷疑那是我下的毒
我忽然冷靜下來,輕笑道:“你的意思是,這毒是我下的?”
他正要說話,卻聽得又一個驚慌的聲音響起:“貝貝勒爺”另外一個小太監走上前來,哆嗦道,“奴才,奴才搜到了這個。”
“又搜到了什麼?”我冷笑。
胤禛仔細打量著那個太監呈上來的東西,面上神色不斷變換。我從未見他如此失態,儘管只是變了臉色,但他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一時間,我也不由覺得稀罕。
我望著他的雙手,竟有些顫抖。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
我這才抬眼望向他手裡緊緊捏著的東西——是一個白色的布娃娃,依稀瞥見娃娃的胸前還有黑色的墨跡。
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
莫非這就是史書上所說的魘鎮?
毒婦【2】
魘鎮之術,即用咒語和法術鎮壓降伏邪祟的一種巫術。
若想某人不得安寧,只需取其身上毛髮,織入布娃娃體內,在其胸前寫上所咒之人的生辰八字,便可使其永生不得安寧,直至被摧殘致死。
我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幾分真實性,然而,在如今的時代,他們都是極其相信這個的。
或者,我該說,至少,胤禛很相信。
“你當真就如此恨我,甚至想要我死嗎。”半晌,他拽住我的衣領,冷冷開口。
我望進他的眼裡,裡面是滿滿的驚痛。
“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相信嗎?”我苦笑著開口,“你不會信的,對不對?”
他一愣,放開我,道:“那你如何解釋這些物件在你屋內出現?”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我不禁為自己感到可憐。然而,更讓我心寒的是,他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靜靜的回答道。
“弘暉何其無辜。”他忽然道。
“你覺得是我要下那毒謀害弘暉?”我忽然覺得這一切很是可笑。
“不是你又會是何人。”他以敘述的語氣接下我的話,但是他字裡行間的意思已是十分明瞭。
除了我,嫌犯不做他想。
“我甚至連桃花草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幾乎是喊出來的。
桃花草這樣的奇毒,我第一次聽說,又怎會得到這樣的毒藥?甚至拿它去毒害弘暉?
“那這個布娃娃呢。”他又道,語氣冰冷至極。
我望著那個做工精細的娃娃,上面的黑色字型象極了我的字,然而,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它們都從哪裡來。
“我不知道。”我再次答道。
我能怎麼解釋?說是別人誣陷我的?有什麼證據呢,我甚至自己都不清楚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放在我的屋裡的。
他猛地轉過身來,怒道:“你不知?那為何十四會著一件內監服飾在你房中?這你該知道了吧。”
他的拳頭緊握,一字一句的說出口。
他只是來看望我。
這樣的理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