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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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子馬上開足馬力試圖從記憶中想起個笑話:“有那麼兩個‘機構’的特工都以為對方是個女人,可直到上了床才知道。”我剛要開口講又馬上打住了。我絕不能在這兒提起“機構”來!
我的膝蓋發抖了,觀眾開始不耐煩了,明晃晃的聚光燈還是無情地照在我臉上,那獠牙魔鬼的面具好像也開始融化了。
忽然我有了個主意,一個射鳥的獵手總會學鳥叫。我對這個很在行,在我開槍之前我能在幾英尺之內引誘它們。
我本來想表現得大膽一些,可話一說出口卻顫抖起來。“山地激動鳥!”
我的嘴很乾,但我還是勉強撅起了嘴,學起了鳥叫。
觀眾們寂靜無聲。
“草地鳴鳥!”說著,我又學起了草地鳴鳥的叫聲。
觀眾們寂靜無聲。
“沼澤草雞!”
觀眾們還是寂靜無聲,連稀稀拉拉的掌聲都沒有。
我心急火燎地一個勁想,可再也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其他的鳥可以學了。那些觀眾或者是在等著聽到更多的鳥叫,或者是指望我來個手倒立或是後空翻什麼的。
這時觀眾的沉默突然讓我惱火起來。我瞪著他們,用責備的口氣說:“喂,鳥兒喜歡這個!”
觀眾們鬨堂大笑!又是跺腳又是揉腰地笑個不停!
我匆忙跑了回來。觀眾們還在笑。海蒂拍拍我說:“我覺得你很勇敢。”
下一個表演者拿著一種鼓,他把鼓一邊敲一邊耍,等結束以後觀眾對他叫了起來:“鳥兒喜歡這個嗎?”然後一陣大笑。
接著一個姑娘上來唱了首歌,唱完以後又有觀眾叫道:“鳥兒喜歡這個嗎?”觀眾們又是一片大笑。
“你還真行。”海蒂說。
我開始意識到我一定有點自高自大了,再來一輪氣泡酒我也不會退後。
可惜呀,生活中不常有的快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就在我仰頭喝酒時我看見了!
一個新聞報道臺!
這個平臺位於觀眾上方,直伸到屋子裡。那上邊有三個記者,哦,我的天,還有一個有線電視攝影組!
海蒂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哦,”她說,聳了聳肩,“他們經常報道這傢俱樂部。他們是獵奇天才,只是想找點新東西。他們也搞一些我們叫做‘充填時間’之類的東西,也是在實在沒什麼好說的時候才用。”她笑笑又說,“我想這些記者呆在這兒就不用幹活了!”
我剛才的興致全沒了。如果說“機構”厭惡什麼東西的話,那就是記者,比記者更甚的是帶相機的記者!隆巴在這方面的觀點很激烈,他的一句名言就是“受害者無權知道”。他的陰影好像迫近了。
這時,指定下一個表演者的光束又再一次照到了我們桌子上,海蒂把身子往後躲開了。赫勒碰了一下女伯爵的胳膊,兩人站了起來。
他們輕快地走到舞場上,聚光燈很快轉過來罩住了他們。
女伯爵伸出了一隻手。在她的右邊有一張供應桌,桌上放著高高的氣泡酒瓶子,還散放著不少易碎的罐子,這些瓶瓶罐罐的下面鋪著一塊白色的閃光桌布。她走過去抓住桌布的一角手腕一用力,很技術地往回一抽。
桌布“唰”地一聲被抽了出來,桌上的瓶子和罐子連晃都沒晃!
觀眾們以為這就是節目了,只是輕輕地鼓了幾下掌。
但這還不是表演的節目。女伯爵對樂隊喊了聲什麼,兩人又走到舞場中間。女伯爵把桌布在手中一揚:兩個對角大概有一碼長。她很快把桌布折起來,把一角放到赫勒嘴裡讓他咬著,又把另一角咬在自己的嘴裡。他們兩人的臉現在相距大約有6英寸。
樂隊開始奏起了一支輕浮的、很有民間風格的曲調。赫勒和女伯爵把手背在身後,腳下走著複雜的步法開始跳起了舞。
“這是曼科的曼丘舞!”海蒂高興地說。她拍著手,臉上現出小姑娘一樣的快樂表情。“看,”她推了我一下,“這是曼科星的兒童民間舞蹈!他們兩人都會跳!”
他們每個人都咬著桌布的一角很嚴格地邁著呈幾何形狀的步伐,時間節奏拿捏得恰到好處。
在一個樂曲小節最後,他們嘴裡的桌布突然鬆開一折,現在兩人的臉相距有一英尺。
海蒂好像有點看糊塗了。舞蹈突然變得複雜起來。“這不是曼科曼丘舞!”
確實不是。這是最基本的腳部戰鬥訓練,只是節奏拿捏得像舞蹈罷了!我心裡希望他們別跳得太好,現在那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