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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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錯了。
我耐心地糾正他:“是‘我的名字叫喬治’,那條狗的名字才叫羅弗。”
不知為什麼他大笑起來。我想就這麼開懷大笑是不是太早了點?
斯內爾茲對我說:“這屋子你還用不用?要是不用的話,我們就替你把東西打包。”
我還用不用這間屋子?我一般總是在斯皮提歐斯放上一些私人用品,以備不時之需。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包。我突然想起來,我將很多年不用這間屋子了。實際上我再也不想看到斯皮提歐斯了!
“替他把東西收拾起來。”斯內爾茲對他的手下命令道。
我們在這兒只呆了那麼短的時間居然能存起那麼多的東西,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食品櫃裡塞得滿滿當當的,床上換了鋪蓋,還有浴巾
赫勒拔下有線電視上的連線線,一個警衛接過來把它放到一個盒子裡。“收拾起來,搬出去呦!”赫勒說。所有的警衛都大笑起來,然後加緊忙碌。我開始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笑,後來才明白赫勒說的話是一首歌開頭的歌詞,歌名叫《飛向太空,嚯!》。
從醒來直到現在,我才第一次感受到內心的喜悅。難道我們真的就要上路了?我喝完最後一點飲料然後停住了。等一等,他為什麼要搬有線電視?這東西帶到地球上也沒用。他是不是已經溫柔地跟他的女伯爵小乖乖再見過了?肯定沒有。警衛為什麼在聽到那首古老的太空人歌曲的歌詞時要笑?他們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赫勒的神態是不是有點神秘兮兮的?在“機構”長期服役能教人學會觀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細節。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他們現在把屋裡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又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搬到推車上,很快連人帶包都上了隧道快速車。
我在車上是個幾乎被遺忘的人,直到過關卡時才會有人想起我,而每次總是赫勒大拇指一翹指指我,我就忙著出示命令和我的身份牌。哨兵們也感到很奇怪:一個身穿賽車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