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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何?”他想二老最是好勝,適才無塵與文泰來擒拿福康安大顯威風,他們夫婦卻未顯技立功。天山雙鷹齊聲應道:“好,我們就去1徐天宏從衣袋裡摸出四枚流星火炮,交給陳正德道:“見到皇帝,能殺馬上就殺,如他護衛眾多,請老前輩放流星為號。”關明梅道:“好1雙鷹躍過宮牆,直往內院而去,身手快捷,直和鷹隼相似。天山雙鷹在屋頂上飛奔,只見宮門重重,庭院處處,怎知皇帝躲在何處?關明梅道:“抓個太監來問。”陳正德道:“正是1兩人一躍下地,隱身暗處,側耳靜聽,想查到聲息,過去抓人,忽聽腳步聲息,兩人直奔而來。陳正德低聲道:“這兩人有武功。”關明梅道:“不錯,跟去瞧瞧。”語聲方畢,兩個人影已從身邊急奔過去。雙鷹悄沒聲的跟在兩人身後,見前面那人身材瘦削,武功甚高,後面那人是個胖子,腳步卻沉重得多。前面那人時時停步等他,不住催促:“快,快,咱們要搶在頭裡給皇上報訊。”雙鷹一聽大喜,他們去見皇帝,正好帶路,暗暗感激後面那胖傢伙,要不是他腳步笨重,夫婦倆在後跟躡勢必給前面那人發覺。四人穿庭過戶,來到寶月樓前。前面那人道:“你在這裡等著。”那大漢應了站住,那瘦子徑自上樓去了。
雙鷹一打手勢,從樓旁攀援而上,直上樓頂,雙足鉤住樓簷,倒掛下來,見一排長窗,外面是一條畫廊,欄干上新漆的氣味混著花香散發出來,窗紙中透出淡淡的燭光。兩人縱身落入畫廊,只見一個人影從窗紙上映了出來。關明梅用食指沾了唾液,輕輕溼了窗紙,附眼往裡一張,果見乾隆坐在椅上,手裡搖著摺扇,跪在地上稟報的瘦子原來便是白振。只聽白振奏道:“綏成殿已經燒光了,看守的親兵沒一個逃出來。”乾隆喜道:“很好1白振又叩頭道:“奴才該死,紅花會的叛徒卻擒拿不到。”乾隆驚道:“怎麼?”白振道:“太后身邊的遲玄與武銘夫兩人要敬甚麼毒酒,洩漏了機關,動起手來。奴才正在管綏成殿的事,給遲武兩人放了他們出去。”乾隆嗯了一聲,低頭沉吟。陳正德指指白振,又指指乾隆,向妻子打手勢示意:“我鬥那白振,你去刺殺皇帝。”關明梅點了點頭,兩人正要破窗而入,白振忽然拍了兩下手掌。關明梅一把拉住丈夫手臂,左手搖了搖,示意只怕其中有甚麼古怪,瞧一下再說,果然床後、櫃後、屏風後面悄沒聲的走出十二名侍衛來,手中各執兵刃。天山雙鷹均想:“保護皇帝的必是一等高手,我兩人貿然下去,如刺不到皇帝,反令他躲藏得無法尋找,不如等大夥到來。”只見白振低聲向一名侍衛說了幾句,那侍衛下樓,把那大漢帶了上來。那大漢一身黃衣,叩見皇帝,等抬起頭來,雙鷹大出意外,原來是一名喇嘛。乾隆道:“呼音克,你辦得很好,沒露出甚麼痕跡麼?”呼音克道:“一切全遵皇上旨意辦理,綏成殿連人帶物,沒留下一丁點兒。”乾隆道:“好,好,好!白振,我答應他做活佛的。你去辦吧。”白振道:“是!”呼音克大喜,叩頭謝恩。兩人走下樓來,白振道:“呼音克,你謝恩吧1呼音克一愣,心想我早已謝過恩了,但皇帝的侍衛總管既如此說,便又向寶月樓跪下叩頭,忽覺得項頸中一陣陣冰涼,兩名侍衛的佩刀架在頸中。呼音克大驚,顫聲道:“怎怎麼?”白振冷笑道:“皇上說讓你做活佛,現在就送你上西天做活佛。”手一揮,兩名侍衛雙刀齊下,跟著兩名太監拿了一條氈毯過來,裹了呼音克的屍身去了。
忽然遠處人聲喧譁,數十人手執燈籠火把蜂擁而來。白振疾奔上樓,稟道:“有叛徒作亂,請皇上退回內宮。”乾隆在杭州見過紅花會群雄的身手,知道眾侍衛實在不是敵手,也不多問,立即站起。陳正德放出一個流星,嗤的一聲,一道白光從樓頂升起,劃過黑夜長空,大聲喊道:“我們等候多時,想逃到哪兒去?”兩人知道群雄趕到還有一段時候,這時先把皇帝絆住要緊,當下破窗撲入樓中。眾侍衛不知敵人到了多少,齊吃一驚,只見樓梯口站著一個紅臉老漢、一個白髮老婦。兩名侍衛當先衝下迎敵。白振把乾隆昂在背上,四名侍衛執刀前後保護,從欄干旁跳下,徑行奔向第三層樓。關明梅手一揚,打出了三枚鐵蓮子,對手一避,她已縱身站在三四兩層之間的欄干上,挺劍直刺乾隆左肩。白振大駭,倒縱兩步,早有兩名侍衛挺刀上前擋祝陳正德與三名侍衛交手數合,立知均是高手勁敵,當即施展輕身功夫,在樓房中四下游走,不與眾侍衛纏鬥。白振一聲呼哨,四名侍衛從四角兜抄過來,後面又是三人,七人登時將陳正德困在中間。鬥了十餘回合,陳正德回劍擋開左邊一杆短槍、一個鏈子錘,右面一鞭掃到,拍的一聲,打中了他右臂,陳正德數十年來對敵,連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