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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禁心中打個突,咕的一聲,嚥了一口口水,雙眼骨碌碌亂轉,聽那少婦是江南口音,學說北方話,語音不純,但清脆柔和,另有一股韻味,不由得瘋了,大叫大嚷:“童大爺走鏢,這條道上來來去去幾十趟也走了,可從來不住次等房子。沒上房,給大爺挪挪不成麼?”口中叫嚷,乘少婦房門未關,直闖了進去。趟子手孫老三一拉,可沒拉祝那少婦見童兆和闖進,“啊喲”一聲,正想阻擋,只感到腿上一陣劇痛,坐了下去,適才腿上受了懷杖,傷勢竟自不輕。童兆和一進房,見炕上躺著個男人,房中黑沉沉地,看不清面目,但見他頭上纏滿了白布,右手用布掛在頸裡。一條腿露在被外,也纏了繃帶,看來這人全身是傷。
那人見童兆和進房,沉聲喝問:“是誰?”童兆和道:“姓童的是鎮遠鏢局鏢師,保鏢路過三道溝,沒上房住啦。勞你駕給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