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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文泰來被推倒在地,翻身一笛,狠命向張召重打去。
文泰來緩得一緩,掙扎著爬起,回身大喝一聲,眾侍衛官差一呆,不由得退了數步,餘魚同叫道:“四哥,快出去。”金笛飛舞,全然不招不架,盡向對方要害攻去。他和張召重武功相差甚遠,可是一夫拚命,萬夫莫當,金笛上全是進手招數,招招同歸於盡,笛笛兩敗俱傷,張召重劍法雖高,一時之間,卻也給他的決死狠打逼得退出數步。文泰來見露出空隙,閃身出了廳門。眾侍衛大聲驚呼。餘魚同擋在廳門,身上已中兩劍,仍是毫不防守,一味凌厲進攻。張召重喝道:“你不要命嗎?這打法是誰教你的?”見他武功是武當派嫡傳,知有瓜葛,未下殺手。餘魚同悽然笑道:“你殺了我最好。”數招之後,右臂又中了一劍,他笛交左手,一步不退。眾侍衛紛紛湧出,餘魚同狂舞金笛,疾風穿笛,嗚嗚聲響。一名侍衛揮刀砍來,餘魚同視若不見,金笛在他乳下狠點,那人登時暈倒,自己左肩卻也被刀砍中。他渾身血汙,揮笛惡戰,劍光笛影中拍的一聲,一名侍衛的顎骨又敲打碎。眾侍衛圍了攏來,刀劍鞭棍,一時齊上。混戰中餘魚同腿上被打中一棍,跌倒在地,金笛舞得幾下,暈了過去。
廳門口一聲大喝:“住手1眾人回過頭來,見文泰來慢慢走進,對別人一眼不看,直走到餘魚同身邊,見他全身是血,不禁垂下淚來,俯身一探鼻息,尚有呼吸,稍稍放心,伸左臂抱起,喝道:“快給他止血救傷。”眾侍衛為他威勢所懾,果然有人去取金創藥來。文泰來見眾人替餘魚同裹好了傷,抬入內堂,這才雙手往後一併,說道:“綁吧1一名侍衛看了張召重眼色,慢慢走近。文泰來道:“怕甚麼?我要傷你,早已動手。”那侍衛見他雙手當真不動,這才將他綁起,送到府衙獄中監禁。兩名侍衛親自在獄中看守。次日清晨,張召重去看餘魚同,見他昏昏沉沉的睡著,問了衙役,知道醫生開的藥已煎了給他服過。下午又去探視,餘魚同略見清醒,張召重問他:“你師父姓陸還是姓馬?”餘魚同道:“我恩師是千里獨行俠,姓馬名真。”張召重道:“這就是了,我是你師叔張召重。”餘魚同微微點頭。張召重道:“你是紅花會的嗎?”餘魚同又點了點頭。張召重嘆道:“好好一個年輕人,墮落到這步田地。文泰來是你甚麼人?幹麼這般捨命救他1餘魚同閉目不答,隔了半晌,道:“我終於救了他出去,死也暝目。”張召重道:“哼,你想在我手裡救人出去?”餘魚同驚問:“他沒逃走?”張召重道:“他逃得了嗎?別妄想吧1繼續盤問,餘魚同閉上眼睛給他個不理不睬,不一會兒竟呼呼打起鼾來。張召重微微一笑,道:“好倔強的少年。”轉身出去。
到得廂房,將瑞大林、言伯乾、成璜、以及新從京裡來的六名御前侍衛朱祖蔭等人請來,密密商議了一番,各人回房安息養神。晚飯過後,又將文泰來由獄中提出,在廂廳中假裝審問。張召重昨天是真審,不意被餘魚同闖進來大鬧一場,這晚他四周佈下伏兵,安排強弓硬弩,只待捉拿紅花會救兵,哪知空等了一夜,連耗子也沒見到一隻。第二天一早,報道黃河水猛漲,渡口水勢洶湧。張召重下令即刻動身,辭別涼州知府和首縣,將文泰來和餘魚同放入兩輛大車,正要出門,忽然吳國棟、錢正倫、韓文衝等一干人奔進衙門。張召重見他們狼狽異常,忙問原由。吳國棟氣憤憤的將經過情形說了。張召重道:“閻六爺武功很硬啊,怎麼會死在一個少女手裡,真是奇聞了。”一舉手,說道:“咱們京裡見。”吳國棟敢怒而不敢言,強自把一口氣嚥了下去。
強召重聽吳國棟說起紅花會群雄武功精強,又有大隊回人相助,自己雖然藝高人膽大,畢竟好漢敵不過人多,於是去和駐守涼州的總兵商量,要他調四百精兵,幫同押解欽犯。總兵一聽事關重大,哪敢推託,立即調齊兵馬,派副將曹能、參將平旺先兩人領兵押送,到了皋蘭省城,再由省方另派人馬接替。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涼州,一路上偷雞摸狗,順手牽羊,眾百姓叫苦連天,不必細表。
走了兩日,在雙井子打了尖,行了二三十里,只見大路邊兩個漢子袒胸坐在樹下,樹上繫著兩匹駿馬。兩名清兵互相使個眼色,走上前去,喝道:“喂,這兩匹馬好像是官馬,哪裡偷來的?”那面目英秀的漢子笑道:“我們是安份良民,怎敢偷馬?”一名清兵道:“老爺走得累了,借我們騎騎。”另一名清兵笑道:“又騎不壞的,怕甚麼?”那漢子道:“行,總爺賞臉要騎,小的今日出門遇貴人。”那清兵笑道:“嘿,瞧你不出,倒懂得好歹。”兩名漢子站起身來,走到馬旁,解下韁繩,說道:“總爺小心,別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