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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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明白程展在想些什麼,郭連城也不例外,他在全力掌握了襄陽郡的軍政大權之後,發現程展坐鎮襄陽已經三天了。
在此這三天裡,程展完成了對整支襄陽軍的整編與補充,並且很完美地讓這些部隊南下江陵,參加江陵的這一次大會戰。
郭連城有點著急了,特別是聞到程展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之後,他不由不為荊州軍的前程著急:“將主!你怎麼還呆在襄陽啊?您不去江陵了?”
程展嘴角微微一動:“江陵自然要去的,可是但凡戰事一開,就需要我親歷而為,那我豈不是疲於奔命了?不著急,這一次我已經派了季退思總領江陵諸軍,誤不了大事的!”
“這”郭連城卻是把頭盔都解了下去,他半跪著對程展說道:“將主,您一舉一動,事關江陵安危啊!”
程展卻是十分寬心:“憑江陵之險固,兵力之眾,諸備之多,外圍精兵之牽制,固守月餘不成問題!何況我便是想走,走不了啊!”
“我已經答應梅香與惠蘭,在襄陽好好操辦她倆的婚禮,你總不能讓我食言而肥吧!”
“將主!請三思啊!”
“我主意已定!”
程展的語氣非常堅定。
郭連城並沒發現,程展還有更深的用意。
郭老闆覺得人生又變得有意義起來。
“郭老闆”,大家都是這麼叫他的,很多老襄陽都能講出郭老闆一大堆的故事來。
他的騾馬店已經開了十六七年了,現在已經是整個襄陽郡最大地一家騾馬行。除了老店之外。還有六張分店,幾百號夥計。
郭老闆平時與世無爭,可是出名地實在人,而且手上還有些幾手硬功夫,除了喜歡多喝幾杯,幾乎找不到什麼大毛病。
他在襄陽這十多年。就連同行都要贊上一聲,只是去年因為家中變故,變得好酒如命,險些誤了幾樁大生意。
現在他終於從黃湯馬尿裡走了出來,準備做一樁大生意了。
還是騾馬行裡最好的那個單間,專門裝了兩層隔音的木板不說。可郭老闆還特意壓低了聲音:“請兩位放心,這樁事郭某已經打探清楚了,後天便是那惡徒娶親之日,到時候人馬混雜,正是行事的大好機會!”
他面前這兩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左面這一位是楚國軍情監出身的“湖海游龍”楚破塵,當年單騎獨挑蟠陽六水寨百餘水匪。把六水寨殺得血流成河地扎手人物。
現下楚破塵武功更進一步,而且他的歷練也更勝當初。這一回他是帶著了好幾十好手趕來襄陽做這一樁買辦的。
右面這一位易釵而笄的俠女,同樣也不簡單,雖然是襄陽本地土著,可是當日穿雲燕聯手攻破河陽幫的威名,郭老闆是久仰了。
穿雲燕不但武功高。相貌也是出名的俊秀。一眼看去,便覺眼前這一身白衣地俠少實在太過於俊秀。即使是男裝也能傾國傾城。
只是郭老闆早已是心如止水,他心頭只有一個執念:“到時候不求一擊而中,但只要把這惡徒殺了,我便是死了,也是心甘情願!”
誰也不知道,這郭老闆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他派在襄陽本是少林寺的棋子。
但是也沒人知道,郭老闆的父親卻是少林寺的一位高僧,只是這位高僧已經很不幸地死在長安,死在長安——一塊死的還有郭老闆唯一的一個弟弟。
如果說這兩件事情足以讓郭老闆跨下去,那麼他那個侄兒復仇失敗的訊息,卻讓他站起來了。
他沒婆娘,沒兒子,不需要太過愛惜自己,所以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尋找一個機會。現在他等到了這個機會,也等到了穿雲燕召集地號令。
穿雲燕的相貌完全是禍害,但是她地聲音更是禍害:“咱們武林道上的英雄豪傑,早就想除掉這個敗類了,今日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我穿雲燕第一個饒不過他!”
穿雲燕的身份一向很神秘,正如她來歷不明的武功一樣,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但只要她是程展的仇人,便是郭老闆地盟友。
至少南楚軍情監地楚破塵是不會看錯人的!
楚破塵與程展地恩怨已經不能用仇恨來形容了,那完全是一種血淚都無法形容的苦啊!
所以楚破塵第一時間就同穿雲燕聯起手來:“沒錯,錯過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恐怕老天爺都會怪罪我們!”
現在燕國大軍已然退去,襄陽軍正在不斷南下,源源不斷地奔赴江陵,而程展似乎也在忙於他的又一次婚禮,所以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