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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僅僅只是一次屠殺的開始!大憨拳起腳落的瞬間總是能帶飛一道黑影,無須多想隨後所傳來的便是一聲聲咚咚的聲響。等到大憨左突右進,整整戰鬥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時候,上百號武警幾本上全部掛了彩,還能站穩在場中的幾乎沒有幾人了。大憨的步履依舊蹣跚,顫顫巍巍晃晃悠悠,似乎一陣清風掠過便能將他吹倒在地一般。當然,這只是一種痴心妄想。
大憨心中的信仰何其強大,對於他而言,只要有陳清揚在的的地方便有前所未有的光明,自己便能在這條陽光大道上為所欲為。他深信,陳清揚所作出的每一個部署,所頒發的每一條法令都是英明的。待自己親如手足的老大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去死呢?
大憨如同非洲雄獅一般,渾身上下激射出陣陣驚天的戰意,他一步一步繞著場中,嘴上嘿嘿傻笑著,同時發出一聲聲嘎嘎的聲響,似乎在挑釁,也似乎在宣洩著自己內心中尚未迸發完的情感。
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等待自己的竟然不是鮮花和掌聲,相反是另外一種厄運。
砰砰砰,連續三道聲響,如同餘音繞樑,久久不曾停歇,這聲音傳來的瞬間,頓時有人發出一聲聲尖叫。原因無他,只見大批大批的警備官兵趕到,這群人清一色手持突擊步槍,頭戴防毒面具,一整個特種部隊的模樣。這群人手中的搶眼整齊地指向了大憨,隨後就聽一人用擴音器喊話道:“馬向前,你現在已經被上海警備司令部所包圍,你打傷打死我戰友不計其數,即便是現在槍斃你也不為過。但是本著你並非是事件的主謀,因此組織決定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你現在放下武器,乖乖投降,政府自然不會難為你,否則所等待你的只能是死路一條!”
或許直到此刻大憨腦海中那混沌的意識方才清醒了些許,只見他繞了繞他,隨後露出經典的憨笑,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我被包圍了?我被包圍了?哦,你們有槍,在用槍指著我!”
眾人實在想不通好端端的人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蘇晉南卻絲毫不理會這一套,冷冷說道:“祁團長,馬向前的所作所為相信你是親眼目睹的。我看既然他不知悔改,還是直接擊斃了吧!至於他背後的主謀我已經知道是誰,這件事情我會代你澄清的。”
警備部門並不歸屬地方政府管轄,和陳清揚所統領的公安局更不是一個系統,這個警備部處於公安與軍隊的夾層,雖然不參政,只是以備不時只需,但是權力倒是不小,在地方引起大型衝突和暴亂的情況下,可以採取一切緊急措施。
雖然不歸屬地方管轄,但是從來也絕對不會有人和地方部門交惡,畢竟軍餉和工作的進展很多時候都還要倚仗地方部門,得罪蘇晉南這尊大神,祁恆遠是不樂意的,他的上司同樣也不會願意。
祁恆遠淡淡笑了笑:“這個並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並且我也已經接到了上級部門的通知,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千萬不要傷害無辜,因此我現在不能輕易對他採取措施,這件事情恐怕要等一等才行,在沒接到具體命令之前,我所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制服他,而不是槍殺他!”
蘇晉南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也不願意得罪祁恆遠,終究很多時候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先前自己就是透過他手下一個和自己交好的營長這才搬來了救兵。畢竟是欠人家人情,蘇晉南只得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大憨一直在嘿嘿憨笑,並且每笑一聲便會超前走上一步,很快趕到了祁恆遠的跟前,淡淡看了看他手上的槍,淡淡問道:“你想要開槍殺我?是也不是!”
“這個很難說,倘若你乖乖就擒跟我走,或許你還會有一條生路!”
大憨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跟你走,我是來抓人的,在沒有抓到人之前我不可以離開這裡。否則我沒法和大哥交差!你也不可以開槍殺我,我的命是大哥給的,要殺我也只能讓大哥殺!”
祁恆遠搖頭苦笑,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喻迂腐之極的死士,真不知道自己的上級要留下他的性命有何用處。
大憨喃喃說著不能殺我,不能殺我,突然如同迴光返照一般,死死地抓住祁恆遠手中的五四式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門,“狗雜碎,想殺我,來啊,來啊,來殺我呀!一群沒出息的東西,你們的都是狗孃養的東西,沒種的太監!”
大憨越來越激動,就在祁恆遠剛剛想要抽回手槍的時候,突然槍響了,不過開槍的並非是自己,也不是大憨,而是蘇晉南。不知何時他手上多了一把袖珍手槍,只見他開槍後將手槍丟到了身旁一個斷了氣的武警手中,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