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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你不會是擔心自己不行吧?我告訴你,完全不用畏懼,天上人間有兩個妞長得還是很水靈的,出道也已經多年了,到時候他們保管能將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即便是你打不起火也沒關係,她們會有法子的。”陳清揚一副旁觀者清的樣子,嘿嘿笑著回答道。
“可是,大哥,銀行關門了,我們怎麼取款?”
陳清揚不搭理雷管,隨手將手機拿出來,輕車駕熟地撥通一個號碼,“羅哥是我,現在在南京路的工行門口,想要取點錢急用。不用你親自送來,你打個電話通知這裡的部門經理過來就可以,我只是需要一些現金。好的,關於這幫小子後勤方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晚點見!”
陳清揚所打的電話正是羅玉田的,羅玉田作為上海工行行長,位高權重,在上海經營二十年之久,在各行各業都有著十足的人脈。在陳清揚所組織的集團中,陳清揚統領一切,沐小妖分管財務,陳清堂負責訓練新人,而羅玉田則專門負責後勤方面的事情。整體說來這段時間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在每一次陳清揚被推到懸崖邊岌岌可危的時候,羅玉田總是在第一時間堅定地站在了陳清揚的跟前。應該說此時的陳清揚已經將他當做是自己的心腹來看待。
十分鐘之後,兩輛普桑夾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陳清揚的跟前,就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自己身側,而他的旁邊則站立著一位妙齡女郎。
女郎濃妝淡抹,有著幾分姿色,只是臉上的妝扮未免有些太過妖豔。身材嫋娜,穿著一件黑色風衣,風衣的下端只是套著一件褲襪。雪白的玉腿呈現在寒風凌厲之中,倒是稱得上美麗凍人。
因為女郎的火辣大膽,陳清揚不禁稍稍多看了幾眼,卻沒想到換來女郎一陣曖昧的挑逗眼神,當真看得陳清揚面紅耳赤。見陳清揚的眼神又走開,女郎呵呵輕笑一聲,從褲兜裡抽出一支香菸,隨後湊到陳清揚的臉龐,笑問:“帥哥,能給點個火嗎?”
陳清揚尷尬地從褲兜裡抽出沐小妖剛給自己買的ZIPPO芝寶頂級系列的鑲鑽火機,具體價格陳清揚沒問,不過看這款打火機光滑而不失古典風韻的妝扮,以及那熒熒閃爍著點點光芒的外表,也不難想象它的價值。
女郎眼前再次一亮,點燃手中女士香菸之後,朝著陳清揚的臉頰徐徐噴出一口煙霧,嬌聲說:“謝謝!這款芝寶是剛上市的,並且是最頂級的鑲鑽系列,價碼以及被抬到了五十萬,能用得上這款火機的多半都是真正的男人!”
陳清揚對這個女人也不禁起了一絲好奇的心理,笑說:“你似乎對這些奢侈品很有研究,只是可惜我卻一竅不通。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不冷麼?”
“沒辦法,趕著去約會自然就要少穿一些!對方可不是省油的燈。就喜歡玩我這種暴露型的,很多時候我都認為他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獸慾,呵呵,可能你會認為我比較賤,實際上只是太過直接罷了!”
陳清揚淡淡點了點頭,指著他跟前那個中年男人問道:“他和你什麼關係?你所說的那個人是他嗎?”
“他?他在我眼裡算個屁!不過是我繼父而已,養了我十幾年,現在想要上位,因此用我做餌,我只是他升官發財的棋子罷了!”
陳清揚哦了一聲,“真複雜!你這種時尚型的女人,為何甘願做別人的嫁妝?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不是那種輕易可以被別人所操控的女人!為這樣的繼父去陪人睡覺,值得嗎?”
女郎將手中的香菸隨意地彈到街道上,臉上堆滿了風塵氣息,呵呵笑說:“沒辦法,我吸毒,很小的時候出來混社會,走了歪門邪道。現在想要迷途知返太難了,他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是供我吸毒的錢還是有的。我偶爾犧牲下色相,滿足下那個老不死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看我心情!”
陳清揚指了指那個一直在東張西望的中年人,“他是幹什麼的?怎麼賊眉鼠眼的?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
女郎扭過臉龐看了看身後那家銀行,說道:“他啊,就是這家銀行的行長!原本準備帶我去找那個老禽獸的,卻沒想到突然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說有個大老闆在這裡等著取錢,讓他親自過來招待下。所以,就在這等著嘍!”
陳清揚笑了,心底已經有了計較,“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陳清揚,剛來上海不久,以後有事情可以隨時找我。這是我號碼!”
陳清揚的名片很簡單,當然只是名片上的介紹簡單,就三個字陳清揚,除了那個象徵著身份的電話之外便一無所有。畢竟陳清揚的手機號碼太驚世駭俗了,足以在任何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