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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注意到一隻手掌突然抵在了房門上。翦葉眉一驚,猛地一扯秦紅傑的袖管,想要呼喊的時候卻發現來人竟然是陳清揚,當下稍微有些激動,連忙問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他們追上了嗎?”
陳清揚笑而不語,只是用眼神不停掃視著翦葉眉的拉著秦紅傑的小手,翦葉眉像是觸電一般,此時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做了一件愚昧的事情,連忙渾身一陣顫抖,縮回手掌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說了聲請進便飛也似地走進了一個房間。
秦紅傑也見陳清揚趕到,心中自然有著一抹欣喜,對於自己與翦葉眉之間那點事情似乎完全忽略不計:“揚哥,你來了,實在是太好了!剛才對不起啊,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撇下了你,還請”
清揚並未說太多,只是寬慰一笑,拍了拍秦紅傑的肩膀:“是我自個兒趕你走的,這與你並無關係。好了,一會洗漱下我們晚上還有活兒幹!這一次跟著我,委屈你了。”
清揚並未閒下來,為秦紅傑整理了一下傷口,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急,我剛才想到一個人,或許他應該能把你這條斷腿給重新接上。他是我的好兄弟,叫王寒生,等忙完這件事情我就帶你去見他。有他在,你只管放心好了!”
車永年此刻如同靈魂附體,聽聞陳清揚可以將自己的斷腿重新接上甚是欣喜,對他更是百般信服。只見清揚從褲袋裡掏出一個微型錄音機,隨後對著車永年嘀咕了一陣,他的聲音很低,即便是坐在他們對面的秦紅傑與翦葉眉都未能完全聽清。不過見陳清揚的嘴角所流露出的那一抹壞意,自然不難想象其中多半有著一件大大的陰謀。
四人休息了片刻,秦紅傑因為先前渾身沾滿血跡的緣故,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衫。是深藍色的西裝,論及尺寸大小剛好,看起來十分合身,就像是量體而裁一般。
翦葉眉先前已經說過自己已經是有婦之夫,因此先入為主地陳清揚也信以為真,並未多想,只是以為翦葉眉這時候是耐不住寂寞的緣故。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當時針指向十一點鐘的時候,陳清揚笑問:“車兄,你說這時候四象幫的幫眾在做什麼?”
車永年沉思少許:“必然是在找尋我的下落,雖然我現在在幫中的位置已經微乎其微,表面上還是一個大哥,實際上早已沒了權力,但是我終究是四象幫名義上的首腦之一。斐俊龍是一個表面仁義慈善的傢伙,不用多想這個時候他所想著的一定是如何在兄弟們跟前表現自己。我覺得,這時候幫內的兄弟多半已經開始滿世界找尋我的下落了!他們或許不敢挨家挨戶地去搜查,那樣以來的話即便是政府也保不住他們,但是對於一些小酒店旅館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因此我敢斷定,十有八九他們都分散看了,怎麼揚哥的意思是?”
“你不用跟著紅傑一起叫我揚哥,若是真的看得起我叫我一聲陳兄弟便是了。那好,既然四象幫此時幾乎傾巢出動,那你覺得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出現在斐俊龍的跟前那將會是怎樣的效果?你說斐俊龍會想到我們玩這一手嗎?”
車永年頓時大驚,猛地站起身,卻不想因為太過用力,此時腿部一疼,哎呦一聲再次坐到在了椅子上,只聽他淡淡說道:“兄弟,你莫要開玩笑了!四象幫幫眾千人之多,即便是傾巢出動的話,此時也少說會有三兩百人駐紮在總部。要知道四象幫可是有基地的,福來酒店上上下下就是幫眾聚集的地方。咱們單槍匹馬的殺過去,確實能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別說刺殺斐俊龍即便是咱們自個兒能否活著回來都是問題!”
陳清揚笑著點了點頭:“沒錯,連你都能想到,斐俊龍如何會想不到這個問題?因此我更加斷定他是不可能會預料到咱們這個時候出現在他跟前的。我這個人做事情向來喜歡劍走偏鋒,今晚我們姑且就感想福來酒店,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這葫蘆裡究竟賣著啥藥。車兄,別跟我說你在四象幫混了這麼多年,手底下沒有幾個忠心耿耿的死士?”
“過命的兄弟還是有的,大概也有個百十號人,陳兄弟的意思是?”
“那也就夠了,這些人只要能濫竽充數,虛張聲勢就行,到時候還指望他們能幫著你助助威。你只管讓他們見機行事,到時候一切看我表現。”
清揚語不驚人死不休,果真拉著車永年就要奪門而去,不過這時候翦葉眉倒是犯難了,她應該怎麼辦?陳清揚能分明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畢竟是一個女人,出了這麼大一個事情,要說沒有一點畏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清揚嘆息一聲,問道:“如果可以,你給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