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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感覺到整個世界彷彿已經在此時為之靜止了一般,所留下的僅僅只有這麼一處光點。
四周似乎在此時靜謐了許多,只是場中分明有一股股無比龐大的氣流沖天而起。一團團無形的能量正在暗波洶湧地滾動而出,片刻之後那臉頰竟然不降反升,最終朝著邪神跌落而去。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人能相信眼前這一幕會是真實的,那面積幾近百十平方米的巨大連枷竟然在下降的時候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抬升而起,隨後朝著另外一人席捲而來。這種詭異的一幕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邪神眼見自己原本以為的絕殺技竟然未能奏效,尤其是看著阿依蓮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欣喜神色的時候,心中頓時是生出一抹恨意。當下無奈之中再次吟唱咒語將那連枷縮回手掌之中。不過這一次,他並未得逞。
只見清揚腳下發力,滑步向前狂衝至邪神的跟前,長劍猛地一劃,劍光大盛之下,邪神避無可避,只聽噗嗤一道聲響,再看邪神的時候,整條右臂已經掉落。烏黑的血液流淌而出,散發著一種濃濃的惡臭。清揚哼了一聲,腳下向後一退,長劍向前猛刺,直直刺中邪神的心窩。
這一劍倘若是真的狠狠地刺了下去,即便邪神老君有萬千功法也休想要扭轉乾坤。不過此時卻發生了一場意外,只見阿依蓮猛地大叫一聲:“不,不!清揚,求求你放過他。”
清揚一愣,原本並不想要理睬,只是後來想想倘若真的將其殺死,只怕阿依蓮會要心中氣惱自己。不管怎麼說,現在她的肚子裡終究是懷有自己的孩子,這點面情還是一定要給的。
見清揚並未痛下殺手,阿依蓮連忙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腕,說道:“清揚,求求你不要啊!邪神現在真的不能死,具體是怎麼回事給我一點時間,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的,好嗎?”
清揚見阿依蓮神情悽楚,似乎有著難言之隱,當下點了點頭,一把將其摟進懷中,溫順地撫摸了下她的小腦袋。笑了笑,說道:“這點面情終究還是要的,不過如果以後再讓我看到他的話,那便休要怪我痛下殺手。依蓮,我的心思你是懂的。”
依蓮重重點了點頭,當下朝著邪神老君淡淡看了一眼,冷冷地說道:“邪神還不快滾,難道真的想要元神俱滅不成?”
邪神此時也不再逞強,剛才那一劍雖然並未直接刺中他的心臟,但是劍氣實在太過霸道,此時五臟六腑之中彷彿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半晌愣是未曾說出隻言片語。許久之後,在他親眼目睹那一對狗男女在月色之下緊緊相擁,並且好一陣溼吻的時候,邪神這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已經敗得一塌糊塗。
邪神落寞地轉身,他的臉色已經一片刷白,眼中充滿了仇恨,嘴中喃喃說道:“陳清揚,你有種,現今你在緬甸,我看你如何能趕回去再次救了廖家,等我拿到了玉指環,嘿嘿”
邪神轉身而去,沒有半點留戀,雖然他的心中已經充滿了仇恨和怒火,但是他終究是一個卑鄙小人,在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實力並不足以完勝陳清揚的時候,他很卑鄙,也很無恥地選擇了逃避。
卻說陳清揚與阿依蓮在月色下擁吻許久,最終當雙方的慾火完全挑逗而出的時候,清揚嘿嘿笑了笑,手掌放浪地在依蓮雙峰深處揉了片刻,最終說道:“依蓮,你且隨我在香港住一段時間吧,剛好我不久即將趕赴香港會見英國外相,你剛好給我充當翻譯,你看如何?”
依蓮臉上雖然有所難色,但終究難以抑制住與戀人重逢後的喜悅,當下點了點頭表示默許。而這一幕無疑衝鋒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陳清揚的生理問題。
卻說兩人趕回住所的時候,突然前方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隨即響起犬牙極具穿透力的笑聲,犬牙淡淡看了一眼依蓮,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清揚雙眸一緊,略帶陰冷的問道:“朱哥,深更半夜不睡覺,帶著那麼多手下前來看人如何洞房花燭的嗎?還是半夜閒著蛋蛋疼,想要看看螞蟻上樹?”
清揚話中的意思分明是諷刺犬牙明知道自己在與他人對戰,卻袖手旁觀,不過這卻也怪不得犬牙,他終究只是一個黑社會大哥,與邪神那種邪道中人顯然是不沾邊的,想要用槍支彈藥去解決邪神更是不現實的事情。
犬牙盯著依蓮的眼神是如此深邃迷離,過了許久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事態,當下呵呵笑了笑,說道:“兄弟說笑了,這位是?”
陳清揚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許,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已經註定了犬牙的命運,自古女人乃是紅顏禍水,話中的道理桓古不變。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