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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飛雪相互交錯,漫天紛紛灑灑,猶若離人的淚花,泛起片片晶瑩,那樣動人心扉,那樣讓人心跳不息,那樣讓人振奮不已。偶爾能見到燈光盡處,闌珊夜話之下,有人家輕輕推開窗扉,望了望窗外的風情。隨即顫抖著縮回了腦殼。那人顯然是激動而欣慰的,他的微笑,與這個充滿激情的夜晚永久定格,再也難以抹去。
翌日清晨,雪未止,人未眠。一片春光,滿室餘溫,溼熱處秋波氾濫,如若離人的淚眼,詮釋了何為兩難!這樣美妙的夜晚,這樣深刻的意境,一個女人的心瞬間被征服了,再也難以情難自已。她知道這條路或許真的很艱難,但是她早已別無選擇!
陳清揚睡眼朦朧,在溫暖的陽光射入眼簾的時候,方才悠然轉醒,這樣一個戰神昨晚上足足奮鬥了十次有餘,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何為成熟的丰韻,一時間竟然如同初哥一般陷入其中再也難以自拔。那一刻的他早已迷失在了萬千風情之中,直到此時轉醒看清楚房間裡的一切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昨夜的滿室風光,不過只是一紙荒唐。不過離人雖去,那陣陣芬芳依舊嫋嫋縈繞,風塵盡出,滿是情難自已的淒涼。潔白的床單上已經被人剪裁了一個滿圓,只是那點點斑駁實在太過密集,太過繁多,終究未能盡除。看著彼此的液體相互交錯,清揚咯咯笑了,並沒有絲毫的後怕,他知道,她的逃避已經是情何以堪的開始。
或許以後可能會是神鬼殊途的結局,但是心中卻沒有丁點的感傷,或許自己會爭取吧,也或許會隨著時間的遷移,彼此再次陌生。誰又知道呢?
清揚走出房間的一刻,清堂等人早已在門前守候。清堂四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於清揚有多少女人也是知根知底,反正已經成為事實,多想也是無用,一個個竟然十分平靜,彷彿什麼也未曾發生一般。
大憨簡單說了昨晚的經過:“景小姐大概是在清晨六七點鐘的時候離開的,神態並沒有什麼反常,只是看起來很憔悴,尤其是走道的時候顫顫巍巍的。我問要不要扶她,她微笑著搖了搖頭。昨晚上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所有的錄影帶全部被銷燬了,只留下了曾狂瀾一個人出入賓館的個人資訊。這個事情做得非常機密,媚娘下了重手,估計那幾個技術人員要躺在床上很長一段時間,另外您要的人已經帶來了,現在正在您的房間裡!”
陳清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剛剛想要進門,卻又突然止住了腳步,淡淡地拍了拍大憨的肩膀,“怎麼有事兒?看你的神態不是很正常!”
大憨露出了標誌性的憨笑:“沒,沒,沒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你會耷拉著個臉皮?怎麼,媚娘欺負你了,昨晚上要了你幾回?我早和你們說了嗎,累得時候就去休息下,找個小姐放鬆下也無所謂嘛,跟著我總不能讓你們禁慾!我又不是開寺廟的主持。”
見陳清揚開起了玩笑,大憨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腦袋,隨後說道:“大哥,我確實有點小事情想要和您說一下,昨晚上靈兒嫂子打了您幾次電話都沒接通,隨後打到了我這裡,有件事情還想請您定奪一下。是關於梁富強的!”
“哦,直說好了。”清揚的臉色依舊保持著笑意,只是語氣依舊有些沉重。
“梁富強起初被判了二十年,只是後來您好像給了省高法施加了壓力,愣是被判了死刑,今天下午兩點要執刑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放他一馬?畢竟也是靈兒嫂子的親叔叔,這個事情真鬧大了未必會好,另外時隔多日,當初的罪犯也已經落網,還是給他一條活路吧!”
大憨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觀察陳清揚的神色,許久之後見清揚未知可否,接著說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是關於靈兒嫂子的。”
“直言吧,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被尿給憋死!”
“是是,您知道為什麼梁富強對靈兒那麼好,甚至至今沒有婚娶嗎?這裡面是有貓膩的!靈兒嫂子的母親最初是要嫁給梁富強的,兩人好像是自由戀愛很多年了。只是梁富國當時不知怎麼回事,愣是看上了這個女人,最後逼著弟弟將這個女人嫁給了自己。而這個女人嫁給梁富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所以”
“什麼?你再說一邊,你剛才說什麼?”
在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的時候,清揚還是給遼寧省高階法院打了個電話,聲稱刑期再次更改為二十年,至於其他的事情日後再議。不過陳清揚倒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做法,最終反而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女人,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在辦完這件事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