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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塊香餑餑,任何人都不可能放任他離開,廖若愚剛剛花了如此大的代價,更是不可能不強留一番。然而陳清揚心意已決,再者景碧瓊已經在黃浦江為自己購置了天價別墅,自己也完全沒有理由不離開這裡。
陳清揚淡然笑了笑,看了看給自己留下快樂和痛苦的廖家大院,隨後帶著陳清堂朝著下山的路走了出去。然而就在陳清揚剛剛走出不到百米的距離的時候,突然廖若愚趕了過來,只聽他遠遠地叫嚷道:“四弟留步,二哥有話要說!”
“二哥,我不是說了嗎,自己一個人下山打個車就好,何必還來送我?”
廖若愚裝作一副愁苦的神色,嘆息一聲,隨後緊緊拉著陳清揚的手掌說道:“清揚啊,你我兄弟二人相識恨晚。雖然僅僅只有數天的接觸,但是輕易深濃。我們先前那些誤會還望你萬萬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這是自然,決計不會的,怎麼你還有事情要說嗎?”
“是這樣的,剛剛夜鶯聽聞你離開這裡,哭得死去活來,現在正在翠竹園裡暗自啜泣,你看要不要?”
此生陳清揚似乎還沒怕過誰,但是唯獨畏懼一樣東西,女人的眼淚。按照陳清揚的思維來說,真正體現一個男人有沒有本事關鍵還在於他的女人是否能夠享受到快樂,倘若終日以淚洗面,那生活是何其悲慘?一個讓女人哭泣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男人,這一點陳清揚的作風還是值得肯定的。
見陳清揚果然動了惻隱之心,廖若愚正暗自躊躇自己這步棋走對了,當下嘿嘿笑說:“我看這樣好了,你依舊在這裡住著。在外面煩悶了,便回來找尋下新鮮感,這種生活同樣也是很美好的嘛!清揚,你說呢?”
陳清揚斷然搖了搖頭,有一件事情陳清揚是心意已決的,那便是廖氏兄弟之間的鬥爭,他這輩子都不會牽扯進去。他不想再去招惹是非,給自己惹來一身罵名,幫誰自己心中都過意不去,在這種情況下,乾脆誰都不幫,這樣反而更好。不過他在心底還是有個原則的,日後廖若愚膽敢欺負無雙,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將其就地正法!
真正不牽扯到人家親兄弟財產之中的最好辦法自然便是退出這個舞臺,不過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夜鶯的出現更是打破了陳清揚的計劃。陳清揚絕對不是一個風流到,一個女玩一次便揮一揮衣袖的男人。對於陳清揚而言,這種男人是卑微的,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自己要做就要做一個從一而終的男人。
東北人骨子裡的重情義對陳清揚還是有著較深影響的!也正是因此陳清揚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原先之所以不帶著夜鶯,正是擔心沐小妖以及景碧瓊等人難以接受自己私生活的放蕩。可是換句話說,這些也並不是陳清揚的本意,夜鶯的出現只能說是一個偶然,並且是太偶然了。
只是陳清揚倒是未曾注意,這種偶然的背後,似乎還有著一定的玄機,究竟是怎樣的玄機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二哥,這件事情就不麻煩你了,既然老爺子也已經應允將夜鶯許配給我,我看不如這樣,我直接將夜鶯接走你看如何?畢竟葉算是我的未婚妻了,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已經很正式了吧?”
廖若愚沉思了片刻,隨即給肖華隆打了個電話,在得到肯定答覆之後,親自將夜鶯給接了過來。果然,夜鶯的眼角依然還有一絲絲晶瑩的淚花,眼睛略微有些紅腫,看得出剛剛大哭過一場。
看著眼前風情依依,憂傷中帶著一抹竊喜的夜鶯,陳清揚情不自禁上前將其一把緊緊摟進懷中,淡淡說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拋下你的!”
夜鶯淡淡搖了搖頭,忽然長長舒了一口氣息,那溫暖溼潤的空氣捲入陳清揚的耳垂,讓其不禁想到了夜鶯口腔中那一抹溼熱和窒息的快感,當下竟然有了一絲蠢蠢欲動的念想。深深抱緊懷中的夜鶯,讓她晶瑩圓潤的所在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滿臉舒爽的神情。
夜幕深沉,一輛加長賓利停在陳清揚的跟前,廖若愚隨手抽出一張支票,笑說:“這車剛買回的最新款,還沒開過一次呢,剛好送給你。另外這是一千萬,二哥的一點點心意,在外面花錢的地方很多,你先拿著用,不夠再說!”
甭管廖若愚是虛偽還是做作,但是能虛偽到這種程度也算是有情有義了,看著眼前嶄新的黑色房車,握著手中沉甸甸的一千萬支票,陳清揚心中感慨萬分。他不禁想到當年曹操對待關羽的場景,許諾關羽只要跟隨自己,便賞賜萬金,封為上將軍,賞美女百名,送赤兔寶馬。可謂是給了關羽自己所能給與的一切,然而最後呢?最後的結局關羽依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