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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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的保護權,理由是阿瑟懂得語言,因此已不再是一隻黑猩猩。
“一個有關的事實是,”莫頓說道,“當阿瑟在其他黑猩猩面前時,它把它們稱為‘黑東西’。可是兩次叫阿瑟把人的照片和黑猩猩的照片分開時,它兩次都分對了,只不過兩次它都把自己的照片放在人的照片一疊中。顯然它沒有把自己當作黑猩猩。法庭作出裁決,認為它應該留在它的訓練者身邊,因為把他們分開會造成它心理上的巨大痛苦。”
“找離開埃米時,她就哭,”埃利奧特說道。
“你用她做實驗時,要徵得她的同意嗎?”
“我總是這樣做,”埃利奧特笑著說。莫頓顯然對和埃米成天在一起生活沒什麼認識。實際上,做任何事情,甚至叫她乘車,都要徵得她的同意。她是一隻力氣很大的動物,有的時候可能會十分任性和固執。
“她每次同意,你都有記錄嗎?”
“有錄影帶。”
“她是否懂得你要做的實驗?”
他聳聳肩。“她說她懂。”
“你是否有獎懲制度?”
“所有的動物行為學家都這樣做。”
莫頓皺了皺眉頭。“你對她採取什麼懲罰形式?”
“當她表現不好的時候,我叫她面對著牆站在角落裡,或者不給她花生奶油果醬小吃就叫她早早上床睡覺。”
“有沒有折磨和電刑?”
“荒唐。”
“你從來沒有體罰過她嗎?”
“她個頭那麼大,我還擔心她發起怒來會體罰我呢。”
莫頓笑了笑,站起身來。“你不會有事的。任何法庭都會裁決埃米受你監護,而且對她的任何最終處理都必須由你來決定。”他猶豫了一下。“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你能讓埃米出庭嗎?”
“我想可以,”埃利奧特說,“你認為會發生這種事情嗎?”
“這次不會,”莫頓說道,“但遲早會的。你看好了,十年之內就會有一樁涉及會語言的靈長目動物的監護案,那時猿猴會走上證人席。”
埃利奧特握了握他的手,在他離開時說道:“順便問一下,我要是帶她出國,有問題嗎?”
“假如有人提出埃米的監護權問題,你帶她出國就可能會有問題,”莫頓說道,“你打算帶她出國嗎?”
“是的。”“那麼我建議你要快,而且不告訴任何人,”莫頓說道
剛過9點,埃利奧特走進動物學系大樓三樓他自己的辦公室。他的秘書卡羅琳說:“一個姓羅斯的博士從休斯敦野生動物基金會打電話給你,說她已經動身來舊金山了。一位叫芳賀見知的先生三次打電話來,說有要事。埃米工程工作人員會議定於10點召開。還有,‘風大師’在你辦公室。”
“是嗎?”
詹姆士·韋爾登是系裡的一位資歷很深的教授,身體瘦弱但說起話來口氣很大。在系裡的卡通畫上,“風大師”韋爾登通常伸著一個潮溼的指頭指向空中:他是個看風向的大師。在過去七天中,他一直躲著埃利奧特和他的工作人員。
埃利奧特走進了辦公室。
“夥計,你來了,”韋爾登說著伸出手,以他特有的方式熱情地與對方握手,“你來得早嘛!”
埃利奧特立即警覺起來。他說:“我原來以為我避開那些人了。”糾察隊不到10點不會來,有時還晚一些,那要取決於他們安排在什麼時候見電視新聞記者。這就是他們這些天來的做法:約定時間抗議。
“他們不會來了,”韋爾登笑著說。
他遞給埃利奧特一份最新的本市版《紀事報》,它的頭版有一條用黑色鋼筆圈起來的報導。埃利諾·弗里斯已辭去了靈長目動物保護社的地區負責人職務,說工作太重,壓力很大。紐約的靈長目動物保護社發表了一項宣告說,他們嚴重地誤解了埃利奧特研究工作的性質和內容。
“什麼意思?”埃利奧特問。
“貝利的辦公室審查了你的論文和弗里斯關於你虐待動物的公開宣告,認為靈長目動物保護社犯了嚴重的誹謗罪,”韋爾登說道,“紐約辦公室嚇壞了,今天晚些時他們會向你作出一些姿態。我個人希望你能理解。”
埃利奧特坐到沙發上。“下週系裡的會怎麼開法?”
“啊,這很重要,”韋爾登說,“系裡的會議肯定要討論新聞媒介的不道德行為,並發表一項支援你的強硬宣告。我正在起草以我們辦公室名義發表的宣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