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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轉過臉去望了一眼玄聖道人離去的方向;心中暗自對紫袍今日表現出來的態了一分。但他又覺得與以前自己認識的紫袍不太一樣。究竟哪裡不一樣?他沒有深究下去;因為他現在就是鶴雲宮的山大王;沒空推敲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
“師兄;你先回鶴雲宮吧。我去附近的山上採集點草藥。這耳朵沒有保住;別再引發破傷風;把小命丟了。”紫袍說著話;還轉動著腦袋往四周打量了一眼;裝模作樣的選擇著採藥的方向。
無塵點著頭笑了笑;指著他身後的那處棲鳳仙境的絕地;說道:“師弟;那邊是風絕崖;應該有你需要的藥草。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裡地處絕地;可能有未知的危險。所以;你把柳泉送給你的掛飾留下來;我暫時替你儲存。”
耕天法王的元神想到此前紫袍對自己說的話;當即明白了兩截教從教主混靈金仙到下邊的入室弟子;都是視財如命的主。
於是;他操控著紫袍的肉身笑了笑;從氣海內調集出一道摻雜著黑色幽力的元力光束結出了防護禁制;灌入了那件玉質掛件中。
“師兄;等我從絕地采邑來;你可得把掛件給我啊。若是我回不來了;這件掛件就給你留個念想吧。”
看到紫袍將玉質掛件設定了小型的防護禁制;無塵禁不住有些惱火;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他從心裡暗暗詛咒紫袍葬身風絕崖;好讓掛件成為無主之物。
但他想不到自己的想法會傳遞到耕天法王的意識中。等紫袍心知神會的抬起頭;無塵從他的眼裡發現了一絲稍縱即逝的殺意。
“師弟;瞧你這張烏鴉嘴。你吉人自有天相。別忘了咱們可是去蒙洛帝國做過暗諜的人。那些修仙者都沒能拿咱們如何;就別說在棲鳳仙境了。這可是咱們兩截教的地盤。”無塵說著話;還從儲物腰帶裡取出了一塊元力信符塞到了紫袍的手裡。
紫袍拿著那一塊玉質元力信符;舉到無塵的眼前晃了晃;然後裝作不知的問道:“師兄;這是你的元力信符?”
無塵伸出手拍了拍紫袍的肩膀;說道:“師弟;你是我帶進來了。我不罩著你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再說;現在那些掛在師父名下的師兄都不在教內。我現在代師父行使教主職權;你若有事;我也不好向教內弟子交代。”
紫袍裝作感激涕零的樣子;走到無塵身邊;跟他來了個熊抱;然後就催動元力施展步虛遊往風絕崖所在的方向掠去。
看到紫袍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無塵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他想;給你一塊元力信符就激動成這樣;若是送你一把玉劍;你還不得給我端茶倒水啊。
就在無塵給紫袍打上沒出息的標籤時;他已經疾掠到了風絕崖的上空。耕天法王的元神極為警惕的釋放出心識探掃了一下週邊;確定沒有修仙者監控此方區域;就操控著紫袍的肉身朝著崖底暴掠而去。
此時;鳳來大陸菩提山所在的道源殿大殿中;金元子正與他的師弟們商量著應敵之策。面對來勢洶洶的血骷髏幫眾人;金元子擔心他們撐不到菩提道人趕回來的那一刻。
“水元子;等一會兒你帶著五師弟和小師弟去往玄月洞;讓他們暫避風險。若是咱們撐不住;也好給天玄宗留點翻本的本錢。”
金元子聽著菩提山下不時傳來的擂鼓聲;眼中掠過一抹狠色。雖然現在還不到命懸一線的節點;但他不得不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將損失降到最低。
話說回來;他們這些入室弟子哪有一個怕死的。即便是後來入門的雲遊子依舊不肯聽從金元子的勸告;堅持留下來守住道源殿。
“大師兄;你是不是對我們太過殘忍了。你的心意我和雲遊子心領了;但我們絕不會躲去玄月洞苟活於世。就是你們當師兄的能放過我們;我和雲遊子的良心也不過去。我們誓與道源殿共存亡。我就不信血骷髏幫的人不怕死。”
土元子挪動著有惺胖的身體;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著潑;還不時給雲遊子遞眼色;讓他加入自己的行列;爭取戰鬥的權利。
雲遊子似乎沒有看到土元子遞來的眼色;衝著金元子抱拳施了一禮就往殿門外走去。對此;殿內的眾入室弟子頗有些意外的看著雲遊子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裡。他們沒想到雲遊子竟然如此懦弱和現實;連點表示都沒有;就自己往後山玄月洞方向而去。
金元子看著還坐在地上耍賴皮的土元子苦笑了一下;說道:“也好。能活著就是識時務的主。五師弟;你和小師弟平時關係不錯;他缺少個下棋的對手;依我看你還是去寢室裡拿著棋盤和棋子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