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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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父帥,你怎麼知道孩兒不如他,要說孩兒文采輸他,也就罷了,武功。。父帥就這麼看重這個窮小子?”佘御勳話沒說完,惟昌已經氣沖斗牛。
執行隊是專門打軍棍的,訓練有素的彪形大漢。兩個人手裡提著繩子,虎視眈眈地看著緩步上來的六郎。“慢著”忽然一聲清嘯,騰空一個青影閃過,落在土臺上的是一身勁裝的佘惟昌。此刻他已經甩掉大氅,只著練功衣,挺身立在六郎面前。“佘將軍”六郎有些詫異。“韓修,本將軍聽說你武功了得,在你受棍之前,本將軍想領教一二,否則以後再比武,有人以為我佔了便宜”六郎聽了,淡然一笑:“佘將軍,在下武功平常,不值得將軍屈尊來會。今日是韓修甘願受棍,為將軍快馬一鞭的承諾,也為那些守城兄弟解恨。”
“讓你比你就比,呆會兒屁股被打爛了,你想和我家將軍伸手,也沒那本事不是?”後面上來的佘惟昌的馬弁看這個樵夫不識好歹,忍不住插嘴。六郎看著惟昌說:“鎮遠將軍,如果今天你輸了,就更不能食言,饒了戰俘們一死,放他們回故里謀生”“好”佘惟昌斜睨著六郎,冷聲吩咐:“來人,把犯人韓修的手銬卸去”。六郎手上帶著一個木質的手枷,將兩手固定在胸前,他雙手微微抱拳:“不必,將軍想要比試什麼?”“你挑”“那就比試將軍最拿手的袖箭,如何?”“小子,你真不知好歹,找死”惟昌被六郎的從容態度激怒了,根本沒有去想為什麼這個鄉野村夫韓修竟然知道自己的絕技武功是袖箭!
佘惟昌右手輕抬,眾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就見六郎左腳抬起,噹的一聲,一隻袖箭斜著飛了出去,釘在木門框架上。佘惟昌的袖箭是佘家一絕技,雙手同時發射,方向力道均不相同,是他在戰場上克敵制勝的一大法寶。六郎身體雖然有傷,無奈論武功功力確實在佘惟昌之上,加上從小把母親賽花的那點功夫琢磨得透透亮亮,所以他輕而易舉地用帶著木枷的雙手,和沒有束縛的雙腳把飛來的袖箭一一踢飛並釘在木門框上。
六郎靜靜地站著,風很大,把白色囚服的衣角都吹了起來,遠遠看著像一隻白鶴。突然一個黑影凌空而起,好像猛撲而落的雄鷹,隨著身形晃動,就見陽光中亮點閃閃,正是佘惟昌的絕中之絕“滿天星斗”三十六隻袖箭從不同方向向著六郎直射而來,
眾人的驚呼聲中,佘惟昌穩穩落地,心裡不免有些後悔用此殺著,可是緊接著聲浪更大的驚呼聲傳來,惟昌抬眼看去,就見自己的三十六隻袖箭連同前面發的零散袖箭一個不少全都整整齊齊排列在木質門框上,而且組成了四個醒目大字:“仁義為先”
永安軍這邊掌聲雷動,而戰俘那邊,則呼啦啦全體跪倒向六郎大禮致意。
“好,算你有種,不過韓少俠,我那十幾個奉命守城的兄弟,他們的傷就白受了?”“韓修受棍就是”六郎淡淡地說,望著心懷憤懣離去的表哥,六郎心裡很不是滋味,直到兩個彪形大漢戰戰兢兢地掏出綁繩走到他身後,才猛然醒悟,六郎立刻俯身朝崔彥進跪倒:“崔監軍,可否讓在下受脊杖?”
崔彥進一愣,軍棍打在肉厚的臀部,就是為了慮到不能影響士兵以後的體能和戰鬥力,脊杖則是重罪罪犯的法定之刑,輕則重創,重則死亡。“韓修,脊杖可是會令人受傷嚴重。。”“是。。。那樣那些守門兄弟不是更解恨?”
崔彥進不再說什麼,一揮手,兩個執法軍兵將六郎成大字型結結實實綁在了木質門框上。有人抬上來一桶浸泡著柳木脊杖的冷水。
六郎人被綁在門框架上,軍兵伸手來剝六郎的囚服,六郎突然回頭衝著崔彥進說:“崔大人,可否開恩,讓我著衣受杖?”崔彥進心頭一震,這個英武俊朗的青年剛毅的臉上明顯露出乞求的神色是他不曾看到過的,明亮澄澈的雙睛中流露著惶惑和哀懇,讓人格外心動。崔彥進點點頭“行了,脊杖比軍棍痛多了,就讓他穿著衣服吧”
六郎開始還咬緊牙關忍著,二十脊杖一過,就難以自持地發出幾聲悶哼,伴隨著一口一口的鮮血噴湧而出,直射在土臺上,格外醒目。“還是改做軍棍吧”崔彥進也看不下去了,吩咐道。
軍兵伸手摸了一下,對崔彥進稟報:“將軍,犯人的衣服和肉都被血水粘在一起,著衣受杖看似不受侮辱,可過後脫衣治傷就像活剝皮一樣。。。我看。。”崔彥進一拍腦袋,急忙說:“真糊塗,韓修你不是自討苦吃麼,這裡都是兵,士兵誰沒看過軍棍?別那麼要面子,來人,剝去中衣,打八十軍棍”
一陣涼風掠過後面,隨著中衣底衣被剝落,六郎閉上眼睛,四周寂靜,執法的軍兵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