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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柳昭擋在了他的面前,上官奪當即一皺眉道:“柳昭,你什麼意思?”
柳昭面無表情的道:“他受傷了,這樣殺他太不公平,也難以真正讓他服氣。”
上官奪和上官朔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後齊齊點頭。
“那你說怎麼辦?”上官朔五尺身材,需要仰視柳昭。
柳昭看了一眼楚洛,又看了看上官奪和上官朔,沉沉的道:“再有一月時間便是劍堂武鬥大會,不妨那時一教高下,所有劍堂中人都會做個見證,到時,就是嘴硬不服那也沒用。”
聞聽此言,上官奪上官朔面露喜色,恍然大悟,而後上官奪看向楚洛正色道:“喂,泥痞子,你聽清楚了麼?”
楚洛含著一口丹田氣,使得自己站得筆直,賀鵬飛和狍子等人看到楚洛身後血紅一片,都不由得直咧嘴,甚至有人歪過頭不忍再看。
“我要與你賭一場。”
一句話,使得上官奪和上官朔兩人面色一變,眼眉高挑,似乎沒聽清一樣,上官朔揚起語調道:“呦喝,你小子還真夠狂的。”上官奪冷笑道:“呵呵,好啊,你說吧,怎麼個賭法?”
楚洛正色道:“就賭一月之後,鬥技大會一戰。”
上官奪雙臂抱在懷中,不住的抿嘴發笑,說道:“好啊,不過我看你這個窮酸能拿出什麼賭注?”
“我賭命,你們不是都想要了我這條命麼,我給你這個堂堂正正的機會。”
上官朔陰冷的笑道:“咯咯,小子,要你命不需要那麼費勁。”說完,上官奪伸出手很輕蔑的止住上官朔,而後頗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楚洛,笑道:“呵呵,你小子真有點意思,不過我這條命,恐怕比你們整個院子裡的人加在一起還要貴重百倍吧,你小子可真會算賬。”
柳昭看向楚洛。
楚洛沉沉的道:“你的命,我不想要。”
“哦?那我倒要聽聽,你小子想要什麼?靈幣?還是做我的下人?”
聽了上官奪的話,院外傳來一陣鬨笑。
楚洛充耳不聞,冷冷的道:“我要你在鬥臺上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
聽了楚洛的話,上官奪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幾息之後怒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堂堂上官家嫡系子孫,跪下來給你一個泥痞子磕頭?你小子真的不怕死?”
“我怕,而且很怕,當我相信,死也不會死在你的手裡。”
氣氛陡然升溫,上官奪轉頭一看,上百雙眼睛都在看著自己,他絕無退縮的道理,而且從他潛心之中就不認為自己能輸,只是楚洛這個賭注讓他有些躊躇,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其實比死更重要,當然,也是針對有些人而言。
片刻過後,上官奪朗聲道:“好,我就跟你賭了,不過我可以事先告訴你,我也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
說完,上官奪和上官朔蔑視的看了一眼楚洛,這才轉身離去,柳昭最後離開,臨走時還不忘目光掃了一眼楚洛。
今日之事,上官奪和上官朔無疑是憑空冒出來的,即便是上官奪和上官朔想替堂妹出氣,也犯不上這麼大火氣,其中另有緣由。這上官奪的師傅便是風吼劍師羅環,而平日裡,上官朔與死去的羅帆也很交好,另外,一個小小山野小子初露鋒芒,這是他們這些大家子弟不願看到的。
種種原因交織在一起,便有了今日之事。
眾人離去,竹院漸漸平靜下來,楚洛流血過多,內傷也很重,方才是憑著一股子信念在支撐,心裡只有一個聲音,不能倒下,決不能在這些人的面前倒下,但是現在稍稍放鬆,楚洛渾身都沒了力氣。
賀鵬飛和狍子等人急忙上前,將搖晃著的楚洛扶住,狍子一雙小眼近距離的看了看楚洛後背的傷口,當即便狠狠的嘆了一聲:“哎,都怪我無能,眼睜睜看著師弟被人欺負。”賀鵬飛勸道:“師兄,這與你無關,在他們眼中,我們與螻蟻沒什麼分別。”
“師弟,你,你是好樣的,我狍子這十幾年算是白混了,雖然我狍子沒什麼本事,但這輩子還沒服過誰,除了你。”
袍子身邊的數位師弟也一起點頭。
能忍著如此外傷和內傷,頂著對方如此壓力,到最後都沒有彎一彎脊樑,狍子等人不得不服。
可眼下卻是麻煩了,楚洛傷勢太重,根本不是尋常療傷藥能治得了的,狍子等人急的團團轉。
“這可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楚洛昏昏沉沉,輕聲道:“把,把我扶回房間裡。”
眾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