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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狍子又道:“師弟,你脾氣也有些倔強,我看,你還是暗地裡疏通疏通比較好,咱不求別人照顧,可也別讓人算計才是。”
楚洛聽後嘆了口氣道:“哎,師兄的話全是為了我好,師弟心領了。只可惜,我楚洛真的沒錢,呵呵,而且也真的不想去送,不是脾氣倔不倔的問題,只是,我們就算有錢,送出去也沒用。”
狍子皺起雙眉,一雙鼠眼盯著楚洛問道:“這卻是為何,送禮好辦事啊。”
“哼哼,那要分什麼事,還要分什麼人去辦,就我們兩個?沒有後臺沒有背景,人家就是收了錢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你我又能如之奈何?”
一句話問的狍子啞口無言,只能不住的搖頭嘆息。
楚洛燦然笑道:“好了,師兄就不用為我操心了,我這人命大,放心吧,沒事。”
說話之間,兩人便走進了正殿。
正殿之中一派繁忙,大多都是禮堂的人,楚洛基本不認識,但是羅翼和羅環,乃至柳寒霜這些劍堂的高手,楚洛卻有些印象,然而這些人見到楚洛到來,也都看了過去,一張張臉上流露出不同的表情。
楚洛打眼一看,目光沒有在任何人身上過多的停留。
正殿最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個木桌,木桌上鋪著紅布,楚洛看了狍子一眼,兩人便走了過去。
在木桌的裡面坐著的是一個白面書生,手持一支硃筆。
那白面書生打量了楚洛兩人一眼,慢吞吞的問道:“你二人何事?”
楚洛臉上露出一抹隨意的笑,回道:“我們是魯劍師門下弟子,準備參加三日後的比斗大會,特來報到。”
白面書生微皺雙眉,似有所思。
“哦……,魯劍師,魯劍師……。”
他口中嘀咕了幾句,腦海中並無印象,於是,白面書生轉頭看了看羅翼。
羅翼冷冷的瞥了一眼楚洛,這才走上前去,語氣陰陽不定的道:“哦,就是那個老酒鬼,有七八年沒參加劍堂比斗大會了。”
白面書生聽後,臉上似有恍然之色。
“哦,好像是聽過,就是那個只有十幾個弟子的老酒鬼?嘶……,真是怪了,他還留在你們劍堂?”
羅翼皺了皺眉,笑道:“呵呵,是啊,還是我們劍堂二十位劍師之一。”
“哎,搞不懂啊搞不懂,聽說那魯老鬼弟子都要跑光了,除了喝酒什麼也不管,實力更是差勁,恐怕連個女弟子都不如,你們劍堂為何偏偏要留下這麼一個廢物,真是……。”白面書生嘮嘮叨叨,聽的那羅翼臉色不大好看,正在此時,正與柳寒霜交談的一位銀髮老者乾咳了一聲,那白面書生當即止住了話語,面露尷尬之色。
此時,正殿之中不少人都湊了過來,原因便是,很多人都只聽過劍堂有這麼一個劍師,但卻從來沒見過他的弟子參加比鬥,甚至有的人瞭解,魯老鬼的弟子加起來也就那麼十幾個了,今天卻是來了兩個自報奮勇的,這未免會引起一些不明實情的人感到好奇。
那銀髮老者身穿禮堂服飾,顯然是禮堂的一位高手,他瞪了白面書生一眼,只因白面書生說話有些不注意場合,而後銀髮老者轉頭看向柳寒霜,笑道:“呵呵,賢侄莫怪,這小娃兒新來做事,不懂禮數。”畢竟,魯老鬼再差,那也是劍堂的人。
柳寒霜抿嘴一笑道:“無妨無妨,邱堂主多想了。”
“嘶,賢侄,不過說來也奇怪,我也瞭解你們劍堂對劍師之位的爭奪很激烈,可這位姓魯的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就這麼一直佔著劍師之位?”
柳寒霜皺了皺眉,臉上帶有幾許苦笑,回道:“呵呵,此事晚輩實在不曉,不過有人多次向堂主提及此事,堂主並不給出解釋,也沒有將他逐出,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有人多問了,哼哼,所謂的劍堂二十位劍師,其實也就是十九位而已。”
銀眉老者姓邱名勝,乃是禮堂的副堂主,年近六十卻也不知魯老鬼的底細,要知道他從別處調到風月古城已經有了三十年之久。
一些人在議論著,楚洛這邊,白面書生不敢再多言,便轉頭看了看楚洛和狍子,表情多有不屑之色。
“就你們倆?”
狍子皺了皺眉,楚洛卻很淡定的回道:“恩,就我們倆,師傅門下弟子不多,兩個,夠了。”
最後這兩個字,讓白面書生臉色一變,狂霸之氣盡顯在這兩字之中。
幾息之後,白面書生冷冷一笑道:“哼哼,兩個夠了,好,好狂妄的口氣,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好了,說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