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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失敗讓楚洛不免心情沉重,少了絕殺一劍,這一戰是勝是負實在難說,單憑醉逍遙最多是立於不敗之地,可想要敗敵,沒有高強度的進攻如何是好。
尤其是親眼所見上官奪的金剛護體,防禦力可謂驚人。
七日的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距離比鬥之日越來越近,整個劍堂也為之忙碌起來,而且,各大劍師手下的五個出戰名額也基本確定下來,對於劍堂弟子的整體實力來說高低不等,低的甚至剛剛脫離脫凡境,高的已經達到了鑄神境三重天。
畢竟有的弟子已經在此修煉十幾年,有的不過是剛剛進入。
這些弟子裡,大部分人的境界集中在神基境和通玄境,但是此次每位劍師所選出的五位弟子,境界無一不是通玄境三重以上,達到鑄神境的也有二三十人之多。
競爭可謂極其殘酷,還有三日的時間,如此短暫的時間已經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今日,各位劍師便要將自己選出的弟子名額報送上去,魯老鬼的門下一共只有十二位弟子,楚洛狍子等人便因此有些發愁。
在狍子的房間裡,十二位弟子全都到齊。
師兄弟們剛剛從魯老鬼的房間出來,之所以去找魯老鬼,就是想讓魯老鬼決定這件事,哪知魯老鬼直接丟下一句話你們看著辦吧而後便呼呼大睡,他倒是落得個清閒。
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師兄弟們也沒有多說什麼,這才回到狍子的房間裡研究,畢竟狍子還是這裡的大師兄。
狍子與賀鵬飛面有愁容,其餘弟子顯得有些漠然。
屋子裡靜了片刻,狍子瞥了一眼楚洛問道:“師弟,這五個名額,你看如何是好?”
楚洛目光一掃屋內眾人,隱約間發現,每每自己的目光看去,那人便會有意躲閃,似乎不想與自己對視。楚洛心中瞭然,這些人根本就不想參與,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實力的確太弱了,而且比鬥之時拳腳無眼,生死各安天命,這可是玩命的事。
幾息之後,楚洛笑道:“師兄,劍堂弟子比鬥,每年舉行一次是吧?”
狍子點了點頭,楚洛又道:“師傅的門下弟子,有多少年沒有參加了?”
狍子聽後微挑眉角,盤思了少許後道:“哎,七年了,只從七年前曹寅師弟死在了鬥臺上,往後便沒人願意參加了。”
劍眉輕輕皺起,楚洛心中暗道:“看來,他們的確是怕了。”
“哎,回想起來至今還心有餘悸,想那曹寅師弟為人性情豪爽,剛正不阿,就是看不慣那些大家子弟耀武揚威,血戰鬥臺,萬沒想到在那鬥臺之上竟是被,被人一劍斬去了頭顱,死的悽慘……。”
眾人當即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楚洛雖然未見當日場景,卻能夠聯想得到,雖然說鬥技生死各安天命,但這畢竟不是與敵廝殺,所以劍堂要求還是要點到為止,想必那殺了曹寅的人肯定是有意為之,或者是為了顯示自己兇殘強大。
“洛哥,我們完全可以不參加的,七年都是如此,還差這一次麼?為了一時之氣,冒這個風險太不值得。”賀鵬飛猶豫了很久,他知道楚洛的脾氣,但他的確關心楚洛,再加之賀鵬飛膽子較小,寂靜猶豫這才勸了句。
楚洛堅毅的眼神掃了賀鵬飛一眼,看得賀鵬飛不敢抬頭,但這一次楚洛卻沒有動怒,而是柔聲道:“鵬飛,這並不是一時之氣,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只有讓敵人看到血的代價,那才是我們的活路。”
“好了,這一戰我必定參加。既然七年未戰也沒怎樣,我想,我們去幾個人應該無所謂。”
話音落地,屋子裡再次靜寂下來,過了很久,只聽得狍子爽朗的吼了一聲:“嘿,去他孃的,這些年也夠憋氣的,想起來,真不如當年和曹寅師弟一樣,也落得個痛快,這一戰算我一個。”
狍子說完便將視線直接投向了賀鵬飛。
賀鵬飛低著頭,知道狍子和楚洛在等他的意思,他向左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楚洛,又向右瞟了一眼狍子,口中嘀咕著:“我,我,我就不參加了。”
狍子面色當即一變,微怒道:“鵬飛,你怎如此膽小,況且你我二人這段時間修為大漲,又有了楚洛師弟的幫助,未必就會敗,再者說了,先看看對戰次序,實在不行保住性命並不困難,你怕的是什麼?”
“我,我就是怕,怕……。”
楚洛伸出手拍了拍賀鵬飛的肩頭,而後衝著狍子使了個眼色。
“鵬飛,沒事,比鬥一年一次,只要你好好修煉,有的是機會。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