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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薛奎面露紅光,鶴髮童顏,倒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而且,並不像那日所見充滿了肅殺之氣,整個人看起來還很隨和。
不過,楚洛向來都不會完全放鬆警惕,不管碰見什麼樣的情景。
上前兩步,楚洛臉上也帶著幾許笑意,拱手道:“晚輩楚洛,有禮了。”不論立場如何,也不論這薛奎是什麼人,是什麼目的,楚洛畢竟是晚輩,也不好失了禮數。
薛奎擺了擺手道:“罷了,坐下吧。”他指了指一張空著的木椅道,楚洛也不拿捏,邁步走過去,坐在了那張木椅上,此刻距離薛奎只有七尺之距而已。
下一刻,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小屋裡的氣氛顯得有幾分沉悶,薛奎和楚洛的目光都盯著屋子中間的鼎爐,鼎爐上的小孔裡飄起來的香菸,打著盤旋升騰起來,然後飄散在空中。
薛奎不知該如何開口,楚洛也是如此,其實兩個人的心裡都有著千言萬語,但卻不知道怎樣說出來,就這樣,兩人就這樣靜坐著。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楚洛首先壓抑不住心中的困惑,這才開門見山的道:“前輩,我楚洛是個直爽的人,既然已經來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薛奎聽了楚洛的話後看過來,一雙眼盯在楚洛的臉上,幾息之後,忽然間薛奎的雙眼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神之中竟是閃出了一抹異樣的光芒,楚洛發現,那薛奎此時的眼神其實是很空洞的,就好像一個人看起來雖然在死死盯著一件東西,但是,他的腦子裡卻是在想著別的事情。
“前輩,前輩……。”
楚洛心中詫異,說完之後,也不見那薛奎應答,楚洛稍稍等候了一會這才略微加重語氣的招呼了一下。
“哦……,呵呵,像,真是太像了。”
薛奎被楚洛加重語氣的招呼拉回了心神,回過神後,薛奎面帶笑意的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
一雙劍眉挑了起來,楚洛不明白薛奎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將方才的話說了一遍,薛奎臉上的笑意才逐漸暗淡下來。
幾息之後,薛奎嘆道:“哎,看得出來,你小子頗有他當年的性格。小子,既然你我都心知賭命,老夫也就不再虛掩了,小子,想必你就是那十幾年前覆滅的雲天閣閣主厲嘯天之子吧?”
雖然楚洛心裡有了準備,但是聽薛奎親口說出來,他的表情依舊變了三分,楚洛的雙眉皺了起來,回道:“這個……,沒錯,我就是雲天閣主厲嘯天之子,厲洛。”
薛奎也跟楚洛的表情差不多,其實這些事,二人心中都基本肯定了,可是,話從對方嘴裡說出來,依舊使得彼此充滿了驚訝。
薛奎嘖了嘖舌。
“嘖嘖……,哎,真是天意啊,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薛奎古怪的言辭,楚洛心中困惑不已。
“前輩……。”楚洛招呼一聲,正想繼續發問,卻聽得薛奎道:“小子,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多虧我的生死鏡,否則,恐怕我絕不會知道你的身份,小子,你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雲天閣,還有別人活下來了麼?”
一句話使得楚洛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敢情,這薛奎竟然不是個知情人,聽這話的意思,雲天閣血戰的時候這薛奎並不在雲天閣上,楚洛心裡盤算,這樣說來的話,即便這薛奎不是朋友,想必也不是個敵人,可是,此人的態度,就好像與我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一樣,他,究竟是個什麼人呢?
“這個……,哎,晚輩實在不知道,當時晚輩尚且年幼,還不曾記事,至於雲天閣還有沒有幸存者,我……也實在不知啊。”楚洛的話半真半假,處於安全考慮,他自然不會把厲柔,厲月乃至狄戰這些人的事交代出去,至於雲天閣當時的事,他是怎麼逃出來的,這些也都是實話,楚洛的確根本不知道。
薛奎對楚洛的話並不懷疑,接著道:“哦,竟是這樣,哎,那真是一場慘禍啊。小子,我想你一定很疑惑我的身份,是吧?”
這一次倒是省了楚洛的口舌,的確,那薛奎若是不說,楚洛也要問到這裡了。
楚洛點了點頭道:“呵呵,前輩所言正是,想必,前輩與家父或許有些淵源吧?”
聽了楚洛的話後,薛奎的表情便沉了下去,薛奎兩眼盯著那屋子中央的鼎爐,很久都沒說話,楚洛料想自己的話肯定是牽動了薛奎的某些記憶,於是,楚洛也沒有去打攪薛奎。
足足百息的時間過後,薛奎才長嘆一聲道:“哎……,厲嘯天這個人,老夫甚至不知從何說起,此人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