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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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機上。當飛機起飛,我旁邊的人就認出我來了,興奮地對我道:“哎呀,你不是楚天齊嗎?你好,我是你的影迷,能給我籤個名嗎?”他說著,就激動地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遞給我。我笑著接過他地本子逃出懷裡的筆,在上面寫下了我地名字。
當我簽完名之後。我突然記起來我在電梯裡的時候所想到的那件事。寫封信給被自己困擾的女人,讓她一個解脫。這是連天使都做了的事情,我就更該如此。所以。我很需要給馮櫻寫封信,做為一個了結。
想到這裡,我於是對我的影迷問道:“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身上有沒有現成的信紙?我突然想給我地朋友寫封信。”
“有,不瞞你說,我就是做紙張生意的!”那個人說著,笑著掏出一沓信紙給我。
我道了聲謝,然後接過信紙,放在前面的小桌板上,掏出懷裡的筆。因為我是突然有這個衝動的,事先沒有任何準備,所以當我把筆放在信紙上,便一下子不知道要寫什麼。
這時候,我就聽到我的那個影迷笑著對我說道:“哈,楚先生,看你這麼躊躇不決的樣子,一定是想給自己喜歡的人寫點什麼吧?”
我笑著點點頭,“是啊,是自己喜歡的人。不過,我們兩個已經走向完全相反地方向,永遠都會再有交匯的一天了。所以不知道要寫什麼才好。”
我的那位影迷笑著搖了搖頭,拍著我地肩膀說道:“楚先生,世上沒有任何絕對的事情。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人生的希望總是在我們認為最絕望的時候才出現的。所以,無論在什麼時候,永遠都不要放棄希望。”
我笑著對我的這位影迷點點頭,說道:“謝謝。”
然後,我重新提起筆,開始在信紙上寫了起來。
“馮小姐:
當我寫這封信的時候,我正在從香港飛到通海的飛機上。我本沒有想過要跟你寫信,不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而是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對我除了厭惡和憎恨之外,再沒有任何感覺。而我的來信除了讓你撕掉之外,再無別的意義。
不過,我終究還是拿起了筆,給你寫下了這封信。當我剛拿起筆準備要在信紙上寫下你的名字的時候,我以為我只是一時衝動。但是當我真的寫下你的名字之後,我才知道,這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我早就擁有了的想法。只是,我直到現在才有時間去面對它而已。
我寫這封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對發生的一切做任何的解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言語的解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也不覺得有任何解釋的必要,事情都已經這麼清楚了。我今天寫這封信,只想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請你不要恨我了。
在公開場合,我絕對不會這麼說,但是在私底下給你的信裡,我可以跟你坦誠。我算不得是個光明正大地人。不瞞你說,我曾經也是充滿天真幻想的少年郎,但是現實迫使我走向我自己也不願意走的方向。對於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我偶爾也是會感到懺悔地。而我的內心。也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歡樂的。在人生所有的悲劇中,以情感之徹底淪喪與清晰地觀察到自我內心之卑劣為甚,而我大概兩者兼備。
當然了,我這樣的自白並不是讓你要恨我的理由。我說這些,只是為了讓你瞭解一下我其實也不是完全那麼壞而已。而我真正認為你不該恨我的理由,是因為恨都是源自愛,只有有愛,你才會有恨。
而我個人覺得,這是大可不必的。做為業務需要,也許我曾經確實給過你愛的感覺。然而,這一切都只是美麗的幻覺而已。並非真實。真正地事實,是我們彼此都從來沒有真正靠近,也從未真正理解過對方。我們只是隔著靜靜地河流遠遠地觀望過一陣而已,就像看到天邊的野鶴飛過一樣,有一點美好地感覺,但是卻無法真正彼此瞭解。
雖然這麼說連我這麼狠心腸的人都覺得有點過分,但是我還是不得不坦誠地告訴你。儘管你在**上曾經給過我非同一般的歡娛,但是我確實不曾愛過你。
看到這裡,你也許會覺得奇怪,既然我對你並無感覺,那我又何必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來給你寫這麼一封信呢?答案很簡單,我之所以給你寫這封信,與我當初在會場放過你,是同樣的理由。那就是,既然一定要有一個敵人供我戰勝。我才能獲得快感的話。那麼選擇一個曾經跟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作為對手,實在是一個很誘人地想法。
所以,拜託你早點從莫名其妙地怨恨中走出來。挺起腰桿,堂堂正正地跟我戰鬥吧。你跟我戰鬥得越激烈,我便越歡樂,簡直比跟你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