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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那人顯得尷尬。
楊文廣驚呼起來,道:“柳小子,柳小子!”
柳飛星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對紫月影道:“紫宮主,我看這件事得嚴懲,對徒弟施加身體上的懲罰做師傅的會很難過,如果直接逐出師門的話,又未免處罰太輕,不足以令其他弟子警戒!”
“柳小子你——”
楊文廣張口結舌,原以為柳飛星會幫他說話,哪知道多年不相見,相見就損他一把。
紫月影轉過一副笑容,對柳飛星道:“那麼依柳弟弟的意思,應當怎麼處罰我這個不知道檢點的徒弟?”
柳飛星心中好笑,若紫月影當真生氣,剛才就不會給楊文廣機會佔徒弟便宜,顯然是早知道兩人的事情,還帶上自己過來拿證據,令楊文廣難堪。
想著便笑道:“摧殘一個人的軀體,只能令這個人暫時痛苦,待到傷好了就又活蹦亂跳,如果只懲罰你徒弟一個人,不就讓另一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嗎?倒不如把他們兩個都留下,讓他們朝夕相對,而宮主你偏偏就不答應他們的婚事,以柴姑娘對你的尊敬,肯定不會再違揹你的意願,如此讓兩人看得見卻吃不著,豈不是讓他們精神飽受折磨,痛苦到最後自殺殉情,看宮中還有哪個弟子敢不引以為戒。”
楊文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被柳飛星這番話唬得沒了語言,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來道:“你還真是毒!”
紫月影拍著巴掌,對身邊兩個弟子道:“你們都聽見了?誰今後敢再犯,就是同樣的下場!”
纖雲和蘭萍強忍住笑意,躬身道:“弟子謹記師傅教誨!”
周辰則轉過身去笑道:“看到沒有,咱們師傅整人的時候,連兄弟都不放過呢。”
葉小夕冷哼道:“無知丫頭!”
就在這時,一臉落寞的南宮銘悄然退出人群。柳飛星將一切盡收眼底,忍不住暗歎,沒想到武痴也會喜歡上女人,派遣他過來打點,不過是隨意的舉動,卻可能改變了他的一生。
柴鳳兒痴痴地望著,卻得師傅紫月影使了個眼色,便怯生生地叫道:“南宮大哥!”
哪知南宮銘聽了反而加快了步子,柴鳳兒有些焦急,站起來望了望楊文廣,不顧他反對,連忙追了過去。
“南宮大哥!”
當遠離了眾人,柴鳳兒施展輕功終於攔在了他面前,迎上的卻是南宮銘那憂傷的眼神,他落寞地注視著少女,柴鳳兒頓覺無地自容。
忽地,她揮起巴掌狠狠地打在臉上,霎那,嬌俏的容顏多了五指的紅印痕,再揮巴掌時,被南宮銘及時抓住了手。
柴鳳兒道:“對不起,是我無知,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南宮銘緩緩地將她手放下來,道:“不管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因為不管你的錯,要怪只怪我自己笨,不懂你的心。”
柴鳳兒又道:“那你不生氣嗎?”
南宮銘搖了搖頭,轉身就走,柴鳳兒摸著發燙的面頰,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秋風緊,榭臺已寒,煮酒醇香。楊文廣為他倒滿酒,笑道:“飛星啊,今日之事兄弟可要多謝過你,否則還不知道紫宮主會怎樣對待鳳兒。”
柳飛星笑道:“既然是兄弟,何必言謝呢?再說紫宮主是個善良的女子,就算我不在,她也不會過於為難你倆,不過往後你們可得多加檢點,不能讓人家宮主難做!”
楊文廣道:“那一年聽說你葬身大漠,可把我們急死了,直到後來聽陳飛揚陳大俠形容起你的樣貌,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高興,真恨不得丟了手裡軍令跑來看你,說起來慚愧,你返回中原好幾年了,我都沒親自過來看你。”
柳飛星拾起桌上滿杯酒,一飲而盡道:“你當年還不是被範老頭騙過,扔下我一人獨自上道,要是你肯撒下手中軍務辦私事,那你就不是楊文廣了!”
楊文廣聽著面上有些發燙,笑道:“看來縱觀天下者,依然是你最瞭解我,建功立業是我楊文廣此生最大的理想,師傅他老人家很照顧我,在皇上面前予以保舉,皇上念我是將門之後,又在南征廣西時立過戰功,去年已經升我為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遷興州防禦使。”
柳飛星道:“那是個什麼官?”
楊文廣樂道:“總之你記住是大官就行了,倒是你,這些年來浪跡江湖,我聽說與八姨有關,難道你真的喜歡八姨?”
柳飛星淡淡道:“你沒聽人說起我已有兩位妻子了麼,過去的事無論有或無都不再重要了,不是嗎?”
楊文廣嘆息道:“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