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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作所為相比,我李元慶真是自嘆不如!”
九奎尊者悶聲不語,只待柳飛星意思,柳飛星卻指著曾楚、淨慧和尚兩人笑道:“李當家這是何意?莫不是想在我劍俠山莊施殺人栽贓的伎倆,今日可是眾目睽睽呢!”
李元慶笑道:“柳兄你可冤枉死我了,在下千里從西夏趕來專程向柳兄道賀山莊建成和新婚之喜。留住這兩人可完全是為了柳兄!”
“此話怎講?”
李元慶笑道:“這於私聽說少林寺是柳兄岳丈凌霄鳴前輩的死敵,其中因由相信你會比我清楚,於公嘛,有少林寺做背後靠山的武林盟主司馬雲龍勾結朝廷,枉顧道義,滅了峨嵋派千百年的基業,令光明教與各派滋生仇恨以致自相殘殺,說到底光明教雖在西域,但也是漢人的門派,而他們這樣挑撥離間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顛覆武林,甚至大宋江山,柳兄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其中意義!”
此話一出,在場各派無不噓唏,都不相信自己會是做了別人的棋子,李元慶的話真假難辨。柳飛星當然不肯全信,至少他是知道國師滅峨嵋志在取得山河社稷圖碎片,李元慶訊息如此靈通,他不可能不清楚,便笑道:“李當家為何要在今日當著武林群雄澄清這些,這於你有何好處?”
李元慶道:“一直以來,宋朝的人都視我西夏國為西北邊疆的威脅,派重兵鎮守。不錯,我西夏皇帝陛下確實有侵宋野心,但這麼多年來並無實際作為,今日我是不願看到大好江山就這樣窩囊地落入勃遼手中,而我西夏卻分不到一杯羹。選擇在現在將這件事告訴柳兄及諸位英雄,一則是大家都聚在這裡,將來免得有人說我李元慶在背後搬弄是非,二來就當作送給柳兄的新婚賀禮,你我雖然各持立場,但我佩服你的魄力及武學,勉強交個朋友,討杯水酒喝,相信柳兄不會拒絕吧!”
柳飛星笑道:“誠如石青竹前輩剛才所言,過門都是客,李當家和你的朋友今日自然可以留在山莊等待觀禮,但你我立場不同,交情僅限於此,相信李當家不是強求之人!”
李元慶一拍摺扇笑道:“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語,不像某些人當面背後各一套,與這種人為伍,恐怕將來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眾豪傑聽李元慶話有所指,自然而然地望向少林和尚與九奎尊者等人。淨慧和尚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同盟方面一直都是他在與司馬雲龍接觸,但與朝廷國師方面的內情他真是不得知曉,更沒見過李元慶口中所說的天陰教徒。
柳飛星突然笑道:“至於少林和尚和三位國師門人,我已經答應放他們離開就不會出爾反爾,你們走吧!”
陸震道:“且慢,柳莊主,可否差人開啟機關禁止讓他們離開。”
柳飛星道:“此事交由劉二去辦。”
說著,已經領了眾人從新回到大殿裡,有媒婆司儀稟道時辰將至,麴生風波,總算沒耽誤大事,李元慶的出現倒是省了柳飛星許多唇舌,經此過後武林同盟會受人猜忌是少不了的,恐怕真要名存實亡了,想司馬雲龍從此再難調動各派眾人。
一聲鑼鼓喧天起,嗩吶吹得流雲轉,震山炮竹炸響,喜慶之氣又回到大殿裡,大紅花團錦簇,石公壺和耿雲愁兩位百歲老人被奉了上坐,一位對柳飛星有授業知遇之恩,一位是唐家長輩,正好坐了高堂之位。
說起這兩位,都是當世少存的絕代高人,大殿裡坐著的就算貴為掌門教主的也無幾人認得他們,但聽人報了名號才驚悟。石公壺許久沒如此開懷了,享受旁人敬仰,直樂得合不攏嘴,稍時拾青石上前對石公壺道:“爹爹,遠在邊疆的幾位兄弟派人送來賀禮了,柳哥讓我知會您一聲!”
石公壺開懷,連道了三個好字。拾青石退下後,毒痴悄悄道:“我說老賊頭,你這輩子怕是頭一遭光明正大地坐在大堂裡吧?”
石公壺笑道:“毒老頭,我這叫兒孫滿堂,哪像你唐家堡,怨氣沉沉,陰雲不散,你妒嫉我老人了吧!”
毒痴不以為然道:“你別忘了,你那柳飛星娶的可是我家的孫女兒,沒有我那陰氣沉沉的唐家堡,你還就不成!”
兩人鬥嘴之間,大殿突然靜下,只聽見喜婆唱諾道:“新娘子到嘍!”
早有柳飛星出去迎新娘,三踢轎門,新娘跨火盆,見有唐貽攙扶著霞披鳳冠的新娘,大紅花連成一線牽著三人,柳飛星居中,左手邊是硃紅華服凌媚茹,原來柳飛星想著雖娶過凌媚茹,但終究沒拜過堂,特地由此安排,他心中自然十分在意凌媚茹,顧及她的感受。
後面擁著眾女眷,各人妝扮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