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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紅顏凋謝劍冼血
惶然如夢,傾心魚水之歡,流連在山莊嫣紅花開那時,唐婉兒渾然不知清白被人所奪。痛苦並著快樂之後,噩夢初醒,驚覺自己竟然赤身裸露在昏紅帳幔裡。
時值夜深人靜,發現枕邊躺著的陌生男人,當時就給嚇懵了,忍不住的尖叫,唐婉兒抱身縮作一團,叨擾了溫柔鄉里的司馬雲飛,也驚醒了被九奎尊者打暈的白穎穎。
白穎穎發覺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雙手環扣,雙足各被束縛在一隻椅前腳,面目正對著床上,見到這等情形,她也呆住了。
三人互望,剎那時,只見唐婉兒淚雨滾淌下來,哽噎悽愴,模糊了視線,但此刻卻沒有放聲哭出。
白穎穎杏目圓瞪,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是勸慰,還是怒罵?
這無疑助長了司馬雲飛的淫心,只見他衣不遮體從床上蹦下,赫然立在白穎穎面前,又是緊張又是激動,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臉,怪笑道:“美人兒,你都看見了,你說接下來我該拿你怎麼辦?”
“司馬雲飛,你這畜牲,你不得好死,柳大哥會為我們報仇!”
白穎穎年歲雖然比唐婉兒稍長,但還是雲英待嫁的女兒家,哪裡見識過這般陣仗,除卻無力憤恨,頓時羞態畢露。
司馬雲飛大笑道:“柳大哥?叫得多情熱,那可是人家的相公,你這五毒教大小姐還沒選夫婿吧?今夜就讓本公子教你享受做女人的滋味!”
“你敢!”
“我不敢?哈哈!看看你的好姐妹,剛才那騷浪樣兒,多享受啊!柳飛星他算個什麼東西,三番兩次壞我好事,如今怕是已經被吳越老祖生吞活剝,你們見不到他了,還是省心想想怎麼討好我這未來夫君吧!”
司馬雲飛說著,就要去扯白穎穎的衣裳,嚇得她驚呼連連,回身一仰,連著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唐婉兒卻止住了抽泣,顯然極為壓抑,使自己平靜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司馬雲飛笑道:“那還能假?將你們送給我的就是九奎,國師已經將柳飛星斬殺,否則給本爺的膽,也不敢輕易動他的女人,嘿嘿!”
司馬雲飛更為得意,抓住她的衣襟,刺啦一聲撤下來,白穎穎焉能就範,直做拼死掙扎。
就在此時,唐婉兒扯下兩縷輕紗帳幔,遮住了身子,而在她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待撐著床沿站起來,她只覺得天昏地暗,腦海轟鳴,遭受凌辱,已然覺著無顏面再活下去,何況得知柳飛星也死。
便見牆面上掛著司馬雲飛隨身佩劍,唐婉兒取下,鐺地拔劍,照著司馬雲飛就刺,被情慾佔據滿腦子的司馬雲飛聽到聲音就覺得不妥,仍是遲了一步,腰間被劍刺了個對穿。
哎喲一聲慘叫,司馬雲飛登時跳出幾丈外,慾念全無,那傷口前後溢血,怕唐婉兒追殺,便毫不猶豫地往外跑去,大喝道:“來人啦,快來人啊!”
那聲音響徹半空,唐婉兒卻並不急著替白穎穎解困,而是小心翼翼地試去劍上血漬。
“不能讓他的血再玷汙我!”
唐婉兒澄澈的眼眸,已然沒了生氣,白穎穎似有所悟,連忙道:“婉兒,你要做什麼,你不要做傻事,你還有銀月在家裡等著你啊!”
唐婉兒呆了一呆,那眼淚又如泉湧而下,不住地搖頭,哭泣道:“此生無望,一切便交由姐姐了!”
說著,挽手一式梨落劍花,劃落束縛白穎穎的繩索,劍鋒倒轉,劍尖對住自己的心門狠狠刺下。
“妹妹不要——”
唐婉兒死意已決,沒有給白穎穎任何營救的機會,只此一劍,妙曼身姿仿若折翼的鶯鳥兒,無力地劃落下去,就此了了殘身。
正道是:昏羅幔飄風流香,鶯鳶淚紅魂南歸。
鉅變當下,白穎穎來不及過多悲傷,因為她聽到院外傳來沸騰的人聲,要是司馬家殺人滅跡,那就沒有人替她報仇了。
白穎穎心性沉穩,也是最為善良的人,生平首次懷有如此巨大的怨恨,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她猛地提氣,拔去那劍,又拿了燭燈點起屋裡書畫木具,運掌鼓風,催得火旺起來,而她抱了妹子遺體,乘火竄上房梁,悄然揭開屋頂,摸索著無聲無息地逃路。
司馬府這一夜極為不平靜,司馬雲飛光著身逃出院,還身受重創,府里人立刻為他治療,而又驚動了司馬雲龍,他身為兄長,焉能不瞭解親弟的秉性,看那樣子已明白了八九分,一面派人通知老宅的父親司馬懿,一面追問司馬雲飛被何人所傷。
到了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