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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影紀念,叮咚的溪流,清澈的水質,沿著小徑彈奏著心曠神怡的旋律,翠綠繁茂的樹木,籠罩著小徑,時不時陽光透過樹縫隙投下婆娑的倩影,小鳥棲息在枝頭,歡愉的歌唱著,張子羽觸物生情,詩興大發,忍不住脫口而出:“竹洲西、有人如玉,南柯一覺歸早。青山綠水亭軒舊,猶有未荒花草。誰通道。又自愛湖光,買屋三間小。都無長好。但鳳躍雄文,蠅書小楷,轉老轉奇妙。人間世,如許年高是少。浮生惟有閒好。回頭翻訝磻溪叟,輕把一絲拋了。涼新到。記當曰天香,露浴如今老。瑤卮壽曉。稱酒到眉間,醺醺醉也,兒女滿前笑。呵呵,好詞好意境!”
趙楓不解的搔搔頭,咧嘴笑笑,“詞雖好,但是對於我這種人卻是不解呀。”
“哈哈這首詞是宋代陳著按照詞牌名《摸魚兒》寫的一首詞,流露出作者流連於山水間的釋然,足見作者的浩然胸襟。”張子羽折起路邊的一朵小花,在手裡搖晃了一下,淡然笑了笑。
“噯,子羽,我覺得你生錯時代了,你要是出生在古代,一定是一位大詩人或者大詞人!”趙楓搖搖頭,對這個出口要麼是詩詞、要麼是《易經》之類的朋友,實在有點招架不住。
兩人話音剛落,突然聽見悅耳的聲音飄進兩人的聽覺裡,“伐木丁丁,鳥鳴嚶嚶,出自幽谷,遷於喬木。嚶其鳴矣,求其友聲,”聲音有點若隱若現的縹緲,張子羽豎起耳朵,有一種天籟之音,餘音繞樑的處身於仙境般的感覺,腳下迅速加快腳步,循聲而去。
“相彼鳥矣,猶求友聲。矧伊人矣,不求友生,神之聽之,終和且平。伐木許許,釃酒有藇,既有肥羜,以速諸父。寧適不來,微我弗顧,於粲灑掃,陳饋八簋。既有肥牡,以速諸舅,寧適不來,微我有咎。”張子羽遠遠看見在山路前方有一個白色T恤、穿著短牛仔褲的倩影,那曼妙的身段勾勒出曲折有致的曲線,一襲秀髮披肩而下,像峭壁的一瀉而下的瀑布般,白皙的手臂,青蔥玉指,輕輕揮舞著,白淨的腿,腳上穿著一雙紮實的登山耐克鞋,淺粉色的襪子恰好露出腳踝,她的身邊有一位剪著齊肩短髮、衣著藍色T恤、穿著褐色運動褲的女子,身材沒有她那麼柔美,腰部有點微微肥胖,但同樣是驚豔的身段,他忍不住附和著那位誦讀《詩經?小雅?伐木篇》的優美的句子。
那兩位女子轉過身,首先映入張子羽眼簾的是那位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清新的臉龐,水嫩的肌膚,瓜子臉蛋上淺淺的酒窩,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張子羽這位冒昧的男孩。
而另一位藍色T恤上衣的女孩,圓圓的臉龐,臉上面板有點微微嫩黃,但依舊是滑膩如牛奶般,亦是驚訝的看著張子羽。
趙楓氣虛喘喘的趕上來,瞧著張子羽失魂落魄的目光注視著那位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微微一笑,手在張子羽面前晃了晃,陪笑著向兩位美女道歉:“兩位美女,不好意思阿,我這位朋友腦殼昨晚被門夾了,冒昧之處,還望見諒!”
“噗嗤!”
“噗嗤!”
兩聲捂嘴的笑聲,兩位美女倒是不介意一笑,“有意思,你們倒是挺大膽的,有勇氣,噯,傻瓜,你不是也會嘛?繼續背完。”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對著張子羽喊道。
“月雪,少搭理這種人,荒山野嶺的,誰曉得他們會不會企圖不軌呢!”藍色T恤上衣的女孩白眼瞪了一眼張子羽,拉著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沒好氣地說道。
“美女真是好文采,區區《詩經?小雅?伐木篇》又怎能難得到我呢?你要是不介意,讓我們一起誦讀出剩餘的句子,如何?”張子羽早已回過神,看著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詢問的問道。
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一甩藍色T恤上衣的女孩的手,不服氣的挺胸道:“讀就讀,誰怕誰!”
趙楓看著這兩人,莫名其妙就槓上了,只好不吱聲,看著這一切。
“伐木於阪,釃酒有衍,籩豆有踐,兄弟無遠。民之失德,乾餱以愆,有酒湑我,無酒酤我。坎坎鼓我,蹲蹲舞我,迨我暇矣,飲此湑矣。”張子羽和那位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似乎默契一樣,聲音戛然而止。
頓時,四人陷入一陣沉默,那位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微微低下頭,酒窩上升起微微的紅暈,而藍色T恤上衣的女孩和趙楓一臉迷惑的相互看著,根本不明白張子羽和那位白色T恤上衣的女孩此時的心聲。
張子羽心裡翻滾著波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勇氣,臉上有幾分發燙,咀嚼著:“嚶其鳴矣,求其友聲。我叫張子羽,弓長張,子欲飛翔,少不了一雙羽翼,故曰‘子羽’,川龍大學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