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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一時間心亂如麻,高舉的剪刀也隨之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正想著要自我了斷,卻吃薑無涯的大手捏住粉臂,渾身頓時一酥,那剪刀便應手落到了床下。
漸漸地,新娘也覺得渾身燥熱,心跳加快,不由合上了雙眸,一任姜無涯擺弄起來。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淌下,彷彿心中也在跟著淌血。不能和愛郎長廂廝守,是她最大的悲哀。但她知道,自從答應爹孃的那一刻起,這一生就註定了悲哀。做一個乖女兒,遵從世俗禮教的結果,往往只能放棄幸福,聽天由命了。
姜無涯雙手亂抓,肆意地撕裂新娘的衣裳,跟著貪婪地添著她的面頰、粉頸、酥胸
新娘強忍著肉體與心靈的雙重痛苦,在姜無涯粗暴的喘息聲中,徹底地崩潰。她無法想象將來的生活,也無法想象情郎此刻的情形。花自飄零水自流,彷彿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象她這樣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應對。死,也許是唯一的解脫,她又如此想到。
姜無涯縱慾過後,虛脫地伏在新娘身上,頭腦再次變得昏沉。新娘用盡全力才把姜無涯掀開,然後忍著下體的疼痛,下床重新拾起了剪刀。淚已流乾,情已破碎。她茫然地向前踏出兩步,再次舉起剪刀,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芳妹,你別離開我,別嫁人”細微而又熟習的聲音傳入新娘耳朵,就如同滾雷般轟然炸響,將新娘從奈何橋上給震了回來。她呆立當場,一任剪刀脫手,只是愣愣地出著神,彷彿生命和時間都已被凝固。
須臾,那熟悉而微弱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新娘再也控制不住情緒,轉身撲到床邊,並藉著窗外灑入的淡淡銀輝,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輪廓。她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害怕,不由“啊”地一聲驚叫,心頭更是一陣忐忑不安,語無倫次地道:“無涯,是無涯,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啊?難道是我在做夢麼?”
隨著姜無涯的身份被確認,新娘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就連心情也變得患得患失,最終還是抵不住那一抹欣喜,竟不顧一切地撲在姜無涯身上,將臉緊緊貼在其胸口,失聲痛哭道:“是你,真的是你,我並沒有做夢。看來老天爺還是開眼的,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永不分離了。”
“可是,他怎會出現在這裡?”新娘的喜悅很快就被另一個可怕的念頭所代替,不由赫然站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無涯怎會在此?而且,而且還跟我相公呢?”她環視屋內,隱約見桌旁趴著個人,於是走近一看,不是新郎又是誰。不過此刻他正酣睡入斯,好似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新娘駭然自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和朝思慕想的心上人春宵一渡,但這等匪夷所思,無媒媾合的事情,還是讓新娘不敢往下想。她的腦子開始嗡嗡作響,彷彿就要爆裂開來一般。
“谷芳妹子,無涯兄弟,事情辦完了嗎?快五更天了,再不走會被發現的。”一陣細細的聲音由窗外傳來,新娘趕緊收斂起心神,悄聲問道:“是熊大哥嗎?”那聲音立刻道:“不是我還會有誰這般惦記你倆?”
新娘名叫谷芳,她聽熊天霸這麼一說,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如吃了顆定心丸般喜不自禁道:“謝謝你熊大哥,我和無涯出去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的。”誰知窗外卻一陣沉默,並未傳來任何回答。
須臾,方聽熊天霸模稜兩可道:“你們先穿好衣裳再說吧!”谷芳忙道:“熊大哥稍待。”說著興奮地穿好衣裳,接著又替姜無涯穿戴起來。姜無涯被谷芳翻來覆去地搬弄,不覺悠悠醒來,發覺有個女子正在為自己穿衣,模樣好像還很熟悉
“哎喲!”待姜無涯看清是谷芳,不由失聲驚叫起來。谷芳與他對視著,卻一言不發。姜無涯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女子,駭然道:“這這是怎麼回事?芳妹你你怎會在此?”谷芳神情幽怨地道:“我還想問你呢!剛才你都幹了些什麼?”
熊天霸在窗外聽見姜無涯驚叫,生怕他再度高聲喧譁會驚動別人,於是推窗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至床邊,點了他的啞門穴,然後一把將其提下床來,跟著又抱起桌旁的江搏浪放到床上,再退去其衣裳,最後用被子掩蓋好。
忙完這一切,熊天霸方才對谷芳道:“妹子,你檢查一下,看看可有事物遺漏。”
熊天霸這一系列動作,在頃刻間便已完成,谷芳甚至來不及說上一句話。直到熊天霸見問,谷芳這才慌忙到床上搜尋起來,誰知竟找到了一隻錢袋和一枚斷了線的玉墜,不由暗怪自己太大意。她匆忙將那玉墜揣入懷中,只把錢袋遞給了熊天霸道:“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