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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掂在手裡頗為沉重。熊天霸接過琵琶瞧了瞧,輕撥了羽弦和宮弦兩下,但覺音質清澈細膩,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果然十分悅耳。
江搏浪問道:“爹,您打算幾時上路?”江南岸點了點頭,當即下令道:“如今世道混雜,此趟走鏢大意不得,還需輕裝從簡,務必在十日之內送抵汴京。你倆速去準備,明日辰時出發。”江熊二人當即領命而去。
子夜,月黑風高。江搏浪經過一日的調養,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他躺在床上,瞪著殷切的目光,瞧著已梳洗完畢,卻遲遲不肯上床的嬌妻,心頭有股莫名的衝動,渾身直犯癢癢,終於按耐不住道:“夫人,該上床歇息了。”
谷芳聞言心頭一緊,忙回話道:“我我還不想睡,夫君先歇息著吧!”谷芳的背影在閃爍的燭光中,是那樣地楚楚動人。對江搏浪來說,女人依舊充滿了神秘。他有些耐不住性子,突然翻身下床,走到谷芳身後,將大手輕輕捏住妻子的玉肩,柔聲道:“我的好夫人,你不就寢,我又如何睡得著呢!”
“相公,我不要”谷芳覺出江搏浪的語氣,慌忙做出反應。那知江搏浪已是慾火焚身,竟一把將谷芳抱到床上,死死壓在身下,張口便去吻她的櫻唇。一雙大手更是不甘寂寞,來回搓揉著谷芳的後背,已然陶醉其間。谷芳的心情卻很複雜,想掙扎又不敢,只得默默抽泣起來。
江搏浪正在熱情中,猛然聽到谷芳的哭聲,頓時沒了興趣,只得怔怔地瞧著谷芳,詢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你要是不願意,也犯不著哭啊?”谷芳哽咽道:“相公,我都是您的妻子了,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只只是我身有不適,難以入眠罷了。”她忽然覺得小小地撒個慌,能拖一日算一日,也是好的。
江搏浪聞言懊悔道:“你怎麼不早說?嗨!我真是昏了頭。該死,該死”他一面責怪自己,一面拍打著腦門。谷芳連忙拉住他的手,懇求道:“相公不要這樣,您沒有錯,都是為妻不好。是為妻您還是讓我慢慢適應吧!”她話將脫口,忙又敷衍了過去。
“哦!原來夫人還不太適應。嘿嘿!別說你一個女人家了,便是為夫都有些不習慣。一個人睡慣了,突然多了個小娘子,還真有點怪怪的。”江搏浪彷彿恍然大悟般,難為情地支吾起來。
谷芳見丈夫如此可愛,心裡更加愧疚,於是將頭埋入丈夫懷中,幽幽道:“浪哥,谷芳能嫁你為妻,還有什麼好遺憾的。等你出鏢回來,我自會盡一個妻子的本分。”這話乍聽起來,到像是對姜無涯說的。不過一個人如果感到愧疚,說出這樣的話到也不足為奇。
一聲“浪哥”讓江搏浪心裡溫暖如春,那股憐香惜玉的勁頭又來了,開心地捏著谷芳下巴道:“芳妹,我是個大老粗,能有你這般嬌妻,那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待我此番回來,便陪你去遊山玩水如何?”
谷芳叮囑道:“相公,跑鏢是刀口上添血的活兒,您在外面還需多加小心。”江搏浪頓時豪情萬丈,拍著胸脯道:“夫人儘管放心,沒有金剛鑽,我也不敢攬這瓷器活。汴京城事物多,我定捎些好東西給你。”谷芳柔聲道:“我會燒香拜佛,保佑你和公公一路平安的。”兩人又甜言蜜語了一番,這才相擁而臥,漸入夢鄉。
一輪紅日,從東方的山巒後躍出,盡情揮灑著溫暖。雄雞扯著嗓子引頸高歌,燕雀繞著房瓴喳喳歡唱。就在這一片祥和之中,三匹快馬先後奔出鎮南鏢局,向北方的官道疾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天後的一個正午,有位頭束綸巾的青年,來到鎮南鏢局大門外。但見他來回渡步,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時不時往鏢局瞟上一眼,隨後又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他如此這般徘徊了足有個把時辰,內心似乎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可依舊一籌莫展。
忽然,只見他將右手捏成拳頭,然後重重地打在左掌心裡,似乎已下定了決心,隨後舉步朝鏢局大門走去。當他快到大門口時,又駐足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彬彬有禮地向站崗的武士作揖問道:“請問,貴鏢局是否正需要一名帳房先生?”
那武士斜眼打量著青年,見他雖然面黃肌瘦,但卻掩不住眉清目秀,年齡大概在二十開外,穿一身青衫長褂,頗有玉樹臨風之姿,於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啊!不錯,先生可是來應徵的?”
青年再次作揖道:“區區姜無涯,特來應徵。”姜無涯連日來輾轉翻覆,始終長吁短嘆一籌莫展。對谷芳的深情厚愛令其難以割捨,那夜之事又叫他無顏回家。如此左思右想,他最終還是拿定主意,先進鏢局去瞧瞧谷芳,確定她安頓下來後,再回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