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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地面唱辭祝福。
阿詩瑪正色問道:“張公子人呢?”
跪在地上的督賓抬頭恭聲道:“啟稟聖女!人在客廳候著。”
矯內傳出一聲甜得膩人的悅耳聲音,卻顯急促道:“把轎抬進大廳,莫要貴客久等。”
張心寶並非教眾,不宜參加膜拜大禮,由一名略懂漢語的苗族丫頭片子一旁侍候。
八人抬大轎進入大廳,張心寶先行起身作揖示禮道:“白姑娘!洛陽匆匆一別,至今十多年來無恙否?還記得故人嘆”
彩縵掀處。
轎中女子體態映入眼簾。
張心寶話聲未落,一股驚見天仙玉女的表情,驀地痴迷當場,好像舌頭打結,再也講不下去了。
白芙蓉身形纖美腰肢挺直,盈盈巧步,婀娜多姿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的則是一身粗布白衣,卻有一種世間無法比擬的潔美感覺。
最令張心寶心靈激盪的
她雙眸清澈無盡;令人心動的是黑白瞳孔中蘊藏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平靜深邃,自然流露出聖潔光芒,既溫柔又莊嚴。
她空山靈雨般秀麗之輪廓,散出恬淡氣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這股氣息於呼吸之間,好像召喚張心寶的魂魄,而且擾動渾身億億萬萬的細胞與之呼應,一百五十萬條血脈細絲顫動,血液活潑翻騰。
真其中有一股力量,好像告訴張心寶與她,本是感情交融,且是數千年來密切不可分的生命共同體。
一男一女就如相處在日月星辰踐歷執行的度次,包融於無涯無邊空間,根本無視其他人的存在。
這種感覺,只有宿世夫妻心心相印才所能有的感受。時間雖然只有電光石火般的短暫,雙雙卻一同痴迷。
阿詩瑪一臉訝異,輕咳一聲,貼近悄悄道:“聖女張公子向您請安”
白芙蓉忽爾雙頰霞燒,襝襟為禮,輕聲道:“小寶,你小時候瘦弱與現在強壯魁梧身軀,簡直判若二人;但是靈黠頑謔的眼神依然不變,卻蘊藏著一股撼人心絃之愴傷無奈,又隱含神秘精微深奧,可見十多年來吃盡了苦頭。”一眼便能道破別人心事,顯現睿智不凡。
張心寶搓*揉臉頰,笑得苦中帶甜道:“白姑娘所言極是!中原戰亂不休,百姓跋窮山涉惡水往南大量遷移,我也是其中之了這些年來,在我的心中有一件天大的秘密不欲人知!待會兒與你分享。”
話中之意表示這裡人多不好敘舊,她心有靈犀的嫣然道:“聽聞‘寶種糧行’分佈全國各地,表示你現在富甲一方;若有天大之秘密,必定非同小可,人家確想增長見識,不如咱們移至偏廳談論吧!”
白芙蓉蓮步輕盈,偕同張心寶移去偏廳,留下一夥人在大廳靜候,連四大令婢女也不敢潛越不召自人。
一個時辰過後。
督賓等得有些焦急迢:“阿詩瑪姑娘!聖女與張少俠原來是舊識,但閒話家常的時間,是否太過冗長了?”
阿詩瑪噘嘴不快道:“你懂得什麼!聖女難得與故知或朋友談天,女孩子家的心事哪是你們大男人所能理解,急個什麼勁?”
督賓連忙陪笑道:“是,是的!屬下只不過隨便問問,並無其他用意!還是你貼心可人,請問左慈總護法何時才回苗疆?”
談起天下第一幻術師“幻殺魔神”的左慈名號,就足以令益、巴、蜀三地邊疆的夜童止啼,更遑論一般武林人士。卻是“至尊魔教”盡次於教主及聖女的第三號人物,但武功修為除了教主外無人可以抗衡,聖女只是教徒心目中的神化偶像而已。
阿詩瑪正色道:”總護法前往中原查探‘血魂’及‘血霧’兩位壇主的死亡之謎,本教之意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況且還是其義子,可能等報仇雪恨後便日來吧!”
督賓十分巴結的暗地遞一個小小的長方形匣盒給她,暗中開啟一瞧,是一枝中原精雕細琢的鳳型黃金頭釵,不但栩栩如生,而且兩顆鳳眼鑲嵌的紅寶石光采耀目,一看即知價值連城,可能也是苗**一無二。
阿詩瑪笑顏逐開,簡直是心花怒放呵咭呵咭樂上老半天道:“這太好了!督壇主諒必有所求?”
督賓老臉一紅,卻率直道:“本座那個寶見兒子阿唐,人老實又憨厚,對本教確是忠心耿耿;請姑娘在聖女面前美言幾句,兩個壇主的空缺若能隨便補上一個,還有後謝。”
阿詩瑪面露難色道:“督壇主!這兩個肥缺,教內‘壩子’大寨各系人馬擠破了頭想要、是否能保舉得中,人家也沒有十全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