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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西域武林黑道!凡是能摘下北宮天仇的腦袋者,本門賞金一萬兩黃金,管他的什麼月圓之夜比武;希望能在單斌老前輩趕到之前辦妥,咱們好爭回面子。”
駝龜精神一振道:“主公好計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北宮天仇這個兔崽子滑溜得很,恐怕不好對付。”
崔趙忠聞言一頓,撩鬢習慣性的太監女人態道:“跛猿你的輕功及追蹤術最好!就盯在獵殺者的後面提供情報,順便打聽石鬃及何芷的下落,並且帶一管‘轟天雷’去,若有機會就轟他一個粉身碎骨。”
跛猿得令下去進行工作。
乖巧的紫羅蘭及螢蘭燕各雙手捧參茶及溼毛巾,送到崔趙忠面前道:“孃親啊!聽說長安‘寶通鏢局’來了‘神魔刀’衛大俠及一位自稱是相公妻子的‘靈弓蛇劍’東方芙蓉,好像是苗女出身,可能是相公在苗疆認識的吧!”
崔趙忠飲了一口參茶微笑道:“小寶真是**不淺!走到那裡都到處受女子歡迎;但是,還不生兒育女讓我當奶奶,人卻跑去了海外,真不知又會搞什麼名堂出來!”
螢蘭燕含羞道:“相公一去便那麼久,姊妹們那有機會;那位東方芙蓉怎恁地不來參拜您這個孃親,也未免是個不識大體的蠻族。”
紫羅蘭趁機道:“苗女善下蠱毒!說不定相公為其蠱惑,才一氣之下跑去海外不回來呢!”
崔趙忠本是太監二總管出身,看盡了宮廷怨妃無數,哪不知道她們在拈酸捻醋,便伸手輕握其臉頰開玩笑道:“你們別淨在這裡吃乾醋!單斌老前輩會帶著東方芙蓉與我見面,不就明白小寶遠去海外幹什麼了;以及什麼時候回中原安慰你們這批怨婦。”
雙雙臉頰緋紅,畢竟薑是老的辣!
下雪了,初冬就下雪,可見今年特別冷。
天山群峰為一片白皚皚銀妝,裝飾得有如琉璃世界。
山腳下“庫車”小鎮是絲綢之路偏北面路線的一條必經之地;面對塔里木盆地一片浩瀚沙漠,顯得有如一撮土丘般的渺小。
一間土砌的簡陋客棧裡面,北宮天仇被七個人堵住了,外面還有十個人包圍,蓄勢以待,皆露歡欣笑容,好像一萬兩黃金便放在客棧裡頭,隨手可取。
只見北宮天仇獨佔一桌,一碟豆乾及花生混合,二壺白乾冒著騰騰熱氣,一盤的窩窩頭已剩下一個,可見不自恃身份,隨遇而安;但是一柄雪白劍鞘表面十分樸素放置桌面,十分搶眼。
正前方約八尺距離相隔一個方形桌面,坐著一位衣裝畢挺淨白男人年約三十多歲,只是眼睛生得長而細,給人好猾多智的感覺;桌上只有一壺熱茶已冷,一隻缺嘴角的瓷碗滿水,卻一滴不沾,好像是有潔癖般的嫌髒;一柄三尺寶劍鑲金嵌鑽十分寶貴。
左旁是位寒酸衣著老道土豆眼尖腮,不但沒有半點仙風道骨,看起來一副猾詐多疑,貪小便宜模樣,一把拂塵銀亮如鋼懸掛肩頭,看起來頗有重量。
坐在窮道士旁邊是一名三十出頭的婦人,眉眼輪廓異常分明,好像是西域人氏;但卻長錯了一張馬臉,顯得突兀不搭調,兼具黑衣黑褲襯托起頭上插的金鳳頭釵特大,使人感覺搶目而很不舒服。
右旁一桌是位年約二十七歲俊俏肌黑男子,可惜態度輕佻,好好的一雙腿卻蹺在桌面打擺,然兩眼兇光閃閃直瞪北宮天仇,還神情倨傲,像天下人都不值得他一顧,一柄大刀放置胸前雙手緊握著,好似命根子一樣。
後面還有三個男人惡模惡樣蠢蠢欲動;北宮天仇雖不見他們容貌,以心氣波動去捕捉其功夫深淺,卻現是最弱的一環。
忽爾間,北宮天仇劍眉一緊,兩側烏亮鬢須無風飄動上揚,感受屋頂上剛到一個人物!
這行人最高的輕功身法,卻故意“叩!”的出一聲脆響。
當叩聲響後,從屋頂瓦礫上,擴散一股比體溫還高二度的氣勁,充斥屋內,在這種小雪的天氣頓覺溫暖。
若用張心寶的“金睛神魔眼”去觀看這股氣勁驟然現形;是淡淡的紅色氣蘊飄忽空間,卻快的將室內之人如網籠罩,顫顫不停地湛測所有人武功內力的深淺以及方位。
便是凝氣化形,形隨意運,意遵心行,技業進乎道的化境,乃古往今來氣功所能攀上的峰巔,哪能不教北宮天仇心懼訝然。
來者不知廬山真面目,卻以行動告知人家是這幫雜牌軍的總指揮。
本獨來獨往不可能齊聚一堂而各據一方的西域黑道梟雄,卻出現在這間不起眼的簡陋客棧——確實是要人命的級雜牌軍。
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