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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想了幾十個方法皆有破綻,真是有負小主子之重託,那個嘛?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張心寶也真走累了,坐在桌旁哀聲嘆氣道:“世上有什麼毒藥能叫人‘又愛又恨’?這簡直比登天還難,又不能比劍招,這不就透露祖爺爺王板的約定?嗯,不行!做人要講義氣的。”
太監永珍伸著懶腰一展筋骨道:“小主子!我們在房裡呆了一整天,不如出去走走,吹個晚風清醒一下,說不定能想出不好辦法來!”
太監包羅笑罵道:“真是懶人多尿屎!這個嘛?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一副笨頭呆腦死德行,那個嘛?還能走一走就開竅了著?”
張心寶一臉無奈道:“也好!悶在屋子裡頭也想不出辦法,就出去御花園逛一逛嘍!說不定靈感一來,就這麼湧出了意料不到奇妙方法。”
太監包羅及永珍躬身左右牽著張心寶小手,三個人晃盪離開臥室,不約而同地哼著小曲輕鬆一下。
月掛中天,不偏不倚地直投入御花園“望月湖”,粼粼水波盪漾,更是突顯湖中滿月明亮,令人有一股欲入水中撈月的衝動。
夜深寂籟,居然有一對男女**在水中游泳,悠哉悠哉地從相對方向緩慢划水,拖曳著兩道水波漣漪,遊至水中明月相擁在一起。
沐浴乳白甜蜜月光灑照,享受如詩如畫夢幻般的愛情禁果,三彩鯉魚跳躍水面,好似祝福他們在月亮投影中,永浴愛河。
這對男女互相熱吻,廝纏摩挲轉為劇烈,四周湖水的激盪波紋陣陣向外擴散;兩人繾綣意濃,在水中之月,顯得十分浪漫,旖旎春色風光無邊。
張心寶偕太監包羅與永珍蛇行虎伏,潛至花叢中瞧這一幕忘情男女,春意綿綿的景象,皆目瞪口呆。
哇噻!膽子真大?居然在御花園“望月湖”水中,偷情相愛,如此這般詩情畫意?
太監包羅漲紅著臉,舔了舔乾燥嘴唇道:“兩個人皆垂披肩!浪裡白條的翻滾,這個嘛?簡直就是分不出男女?那個嘛?摟摟抱抱死纏不休,越來越起勁?在搞什麼東西?”
太監永珍瞪大雙眼,抬頭極目觀望,口乾舌燥應聲道:“兩個人脫得清潔溜溜!在水裡頭像兩條白泥鰍般滑丟;哪個是男是女?看得使人眼花撩亂,其中有一人覺得好生眼熟?”
張心寶趴在中間,左右開弓敲著太監包羅及永珍的腦袋“喀!喀!”輕響,好似見多識廣,識途老道“呵咭!”輕笑道:“笨嘍!你們沒有瞧見水中兩人擁抱,其中一人突出水面半身,雙手撐著另一人的頭俯在腹下,那片大毛刷刷處;秀如瀑拂肩,一臉的漏*點亢奮,小嘴張得大大的昂望月亮,胸前兩顆肉球晃盪個女人!”
太監包羅摳頰訝異道:“小主子真是英明睿智,法眼無邊!這個嘛?奴才見過宮女們個個穿著盛裝,包得像顆粽包子,原來就藏有兩顆大肉球嘍?那個嘛?我與永珍一直侍候著您,卻是忘了研究女人嘛!”
太監永珍笑罵道:“死包羅!讓我捶你胸部兩拳,不也腫腫地兩顆肉球?這也能夠算數?你真猛拍馬屁!”
“啪!”的五指清晰。
“爛永珍!這個嘛?我們是禿子跟著月亮走——借了小主子的光!那個嘛?你又懂得多少?還不是狗掀門簾子仗一張嘴!”
張心寶兀自得意,再敲敲兩人的腦袋道:“噓!說話小聲點,哪天帶你們偷溜到後宮澡堂,覬覦宮女們洗澡,什麼‘木瓜肉球’、‘冬瓜垂奶’、‘碗大糕奶’、‘紅豆扁平奶’應有盡有,還有那些數不盡的大小毛刷刷,曲捲濃密的、山羊垂胡的、虯胡如刺的說之不盡!”
太監包羅及永珍面面相覷!好奇心大熾,雙眼眸露狐疑神色?舔嘴呃舌的秀色可餐模樣,恨不得現在就去見識一下。
“別出聲!你們爬到前面,把草地上的兩堆衣服偷過來,檢查一下隨身皮囊,不就得知這雙男女的身份來歷!”
兩堆衣物離**處約有五丈遠,花費了盞茶間工夫取到了手,卻弄得二人泥頭土臉,一身髒亂。
因為一堆武將盔甲十分沉重,拖曳得太監永珍嘴裡咒罵呶呶不休,這個死包羅光挑輕鬆的女人衣物撿!
翻動衣物,從武將的筆囊編織型式,一看即知是位“校尉”級人物,有塊猙獰虎頭兵符,可能剛要出征,所以到此與宮女偷情吧?還有一塊“西園宮邸”的出入令牌,十分醒目。
但是搜查女人的衣物時,把這種預測推翻了,並非宮女所用的便服,卻有一根雕琢細緻龍鳳滾笛身,翡翠質地,觸手溫暖上等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