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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響往,隨著音律翩翩起舞。
這陣優美笛韻一轉,牽引出人生喜、怒、哀、樂不迭地翻騰,促使得車廂內一老一二少身不由己的緩緩離開,如中催眠般,醉步蹣跚晃盪隨音律而走動。
“哼!居然有活人?”
笛聲測敵驟停,女子鶯啼撥出,有若旱雷驚蟄,震醒了孟佗、張心寶、白芙蓉三人。
放眼一瞧!
怎恁地官道上,除了血跡斑斑外,卻不見人屍馬屍?
那些黃巾亂民全然不見了蹤影?
張心寶恍如大夢乍醒般搓*揉著雙眼,無法相信所見事實?
只見,一位身披藍色寬大披風女子,面上帶個清秀白皙面具,五官皆在展露微笑,手中拿根翠芒熠熠笛子,迎風佇立,約一丈距離。
她的身後站立兩位年輕面貌皎好女子,看其裝扮,肯定是貼身侍女,再後方左右兩側各站立五名恭身勁裝男子,必定是她的手下。
孟佗神色慌張攬著張心寶及白芙蓉,脫口道:“你們想幹什麼?別傷了小孩子性命!”
戴雪白笑靨面具女子根本不予理會,輕揮手中翠笛示意,左右兩旁各掠出二名男子,輕功不弱,開始對五輛馬車翻箱倒櫃,搜起財物。
盞茶時間,四名勁裝男子似無所得而歸隊,其中一人作揖恭聲道:“啟稟‘陰鳳左使’!車廂內並無古珍財寶,盡是些衣物之類傢俬,恐怕是走馬上任之清官吧?”
“陰風左使”笑靨面具眼孔下一抹殺機,冷然陰森道:“哼!‘祭酒’張角,這次提供情報以及準備行動,是誰負責的任務?”
這位恭敬作揖的“祭酒”張角額頭冒汗道:“是‘祭酒’蔡大目主持這次行動!”
“祭酒”蔡大目驚駭失色,顫抖出列作揖道:“啟稟‘陰鳳左使’!這是本區最高‘大祭酒’,十二月令主‘福德正神’所提供的情報,並非是屬下之過”
話沒得說完,餘音仍在旋繞。
乍見,“陰鳳左使”翻伸出了玉掌,居然瞬間變化靛青顏色,有若拂風似的溫柔一掌朝“祭酒”蔡大目拍了過去。
“哇!‘渾元靛氣’,吾命休矣!”
“碰!”聲暴響,整個人彈飛三丈,一掌畢命!
好詭異神奇之渾厚武功!嚇得其他“祭酒”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陰風左使”笑靨面具泛出靛青之氣,更顯詭異,冷然又道:“哼,該死!遇事搪塞,搶功虛報。你們在皇城裡,都享盡了豐衣足食,是否權力使人腐化?已然忘卻了當初入教的誓言?數十萬農民教眾嗷嗷待哺的情景,曾是過來人的你們,豈會不曉得?要你們留在世上何用!”
語音旋畢,九名“祭酒”個個惶惶誠恐匐匍地上,面有愧色,人人不敢抬頭仰望“陰鳳左使”冷酷若霜之眼神。
“祭酒”張角囁嚅低聲道:“懇請‘陰風左使’蜇息雷霆之怒!弟子們終身不敢忘記‘陰風左使’諄諄教誨!張角獻上一策,恭請聖裁!”
“說!只要是良策,就論功行賞!”
“稟‘陰鳳左使’,弟子建議將這一老二少先行拘留,再以書信連絡其家屬,繳納‘太平稅’後放人!”
孟佗到現在才真正放下了一百個寬心!只要錢財,不傷人命就好辦,居然還美其名為“太平稅”?這不就擺明了綁架嘛!已方人馬至今怎麼還不來,真全部都死光了?
張心寶輕貼在白芙蓉耳際輕聲道:“小蓉兒!怎麼不放出‘小靈’白蛇,去咬那個戴笑臉面具的女子頭頭?所謂擒賊先擒王嘍?”
“小寶哥!‘小靈’白蛇毒性雖烈,卻一天只能咬一個而已,待人家放出‘金翼魔蟬’比較快,包管這些強盜不得好死!”
話一說完,正待從革囊掏出瓷瓶之際。
從官道上,傳來一陣馬蹄馳騁踢噠疾響,馬匹未到,已然先行竄出一團霧茫茫赤霞豔麗大紅球,滾滾旋迭轉動,臨空佇立樹枝頭,蔚為奇觀。
嬌態女子若隱若現的從這團迭旋不停,有若血霧赤霞裡,傳出了斥喝聲來。
“爾等休得猖狂!”
轉眼間,一匹雄壯馬頸白鬃,萬中選一之“雪青馬”,如怒貌扶石,似矢箭狂奔飆騰而至。
馬背上,一位面貌紅束美髯青年,宛若金剛戰神,蠶眉怒目如銅鈴,赫赫威武,令人一見心生顫慄喪膽。
張心寶瞧見此人,卻笑迷了雙眼“呵咭!呵咭!”歡聲不絕,迎臂大叫道:“關大哥來了!關大哥來了!小寶好想念你嘍!快快嚴懲這些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