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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不不會這麼巧吧?
驚駭得將掀簾而出手腳,趕緊縮回了車廂內,這下子跟太監包羅打什麼招呼?豈不是不打自招送入虎口?
天降死神,滿門抄斬之罪?真是倒黴喪門星,捉迷藏躲進了這個凶神小祖宗?大禍臨頭了。
“聖女!怎麼辦?還有沒有救?現在我們惹不起快回苗疆七十二峒”
白芙蓉撫著紛亂的美麗辮子,噘翹起小嘴,滿臉通紅的不高興,從懷中取出了一隻小盒子,戴著手套,掀開盒蓋,小心翼翼的捏取一隻有拇指般粗,碩壯豔亮的血蛭,放置於張心寶的蛇齒傷口處。
不瞬間,張心寶渾身泛黑,毒性被那隻豔麗血蛭吸去,隨即恢復正常血色,但依然沉沉的昏睡不醒人事。
白芙蓉神色緊張捏取這隻脹大一倍血蛭,它似意猶未盡,吸食人間美味而蠕動頻繁,“**”的叫聲抗議。
孟佗瞧在眼裡,露出死亡恐懼,聞得一陣腥臭撲鼻,連帶噁心欲吐之感覺,真怕這隻血毒物突然間蹦跳過來,惶然不安。
白芙蓉餵了張心寶一顆香氣撲鼻的丹九後,單手在革囊裡再掏出一隻半巴掌大的瓷瓶,奇怪的是,瓷瓶四周有米粒大通風孔,一是光線透風,居然有隻蟬噪“嘰嘰!”聲響。
一聞蟬鳴乍響,孟佗整個人呆若水雞,額頭眉心處,一顫一抖韻律有序,若有物般的配合跳動。
白芙蓉滿臉笑容有若視此蟬鳴為知心好友,拔開瓶塞,瞬間飛出一隻通體金芒熠熠振翼蟬只,靈異乖巧,繞著白芙蓉頭頂雀躍般飛翔三匝,俯衝攫葉其手中那隻腥臭血蛭,彈指間,血蛭幹成一片蒼白簿肉般死亡。
孟佗額頭直冒冷,兩手握拳擂捶腦袋,卻無法制止腦中之中蠢蠢欲動,臉色槁灰,眼露死亡恐懼,雙頰抽*動顫抖,失魂落魄跌坐車廂,不斷呻吟,萬般痛苦。哀聲懇求道:
“金翼魔蟬靈動鳴
千里追魂萬央應
聖女饒命!再不制止蟬鳴,屬下腦中青蚨毒蟲,可就聞聲而出,瞬間爆腦而殆矣!”
白芙蓉一臉赧然,伸了伸舌頭,含指輕哨一聲,那隻飽食毒液之金翼魔蟬,聞聲即刻飛入瓷瓶內,納入革囊。
孟佗恢復血暈,稍頓片刻,隨手脫下長袍覆蓋張心寶身上,匿藏於車廂座椅蟬櫃裡,以免被查問出來,越描越黑,省去不必要麻煩,暗打如意算盤,待明日再偷偷送回宮內。
暗櫃門剛關上,背後傳來掀珠簾“嘿咧!”之聲,內心頓抽寒。
好陰!差點穿幫壞事。
“孟貴人恭喜財!這個嘛?今天可真賺飽了一票,那個嘛?上頭交待明天將銀兩換成金磚送到府上。”
就是那個太監包羅掀開珠簾,切頭切腦賊眼盡往車廂裡尋,嘴裡甜甜打著秋風來的。
孟佗深吸一口氣隱著忐忑不安心清,猛地轉身,滿臉堆砌職業商賈才有的笑容,眯得雙眼有若彎月可人。雙手連連揖為禮道:“原來是包小哥當前!不愧名聞宦海‘包打聽’,才幾個時辰不到就已得知訊息,還望以後多多不吝指教!”
話畢,隨手翻袖,遞上兩片黃橙橙耀目金葉子,太監包羅年紀輕輕,卻是收賄高手,已至老道成精的地步,借作揖為禮,這麼一拱一閃,觸其袖手,金葉子已入袋為安了。
孟佗笑吟吟又道:“明天到敝舍!還有一份薄禮要送包小哥,您可要來嘍!”
“一定!一定!這個嘛?主公‘張迴天’欲送納之厚禮,皆由奴才包辦,那個嘛?這等秘密辛苦事沒有其他人可以委予重任!”
言下之意!也就是這份厚禮打賞,可是由我一人獨吞,假若聽不懂的話,也甭想在商界打混。
兩人面面相覷莞爾一笑!心照不宣了。
太監包羅順勢脅肩諂笑道:“好個標緻女娃兒!這個嘛?若是咱家小主子的話,那個嘛?肯定替你介紹一番,包你們情投意合,一起玩得開心!”
孟佗心中有鬼一震!佯裝痴傻,望著他說著什麼跟什麼來著?
笑得十分勉強問道:“您的小主子?可是督導重打‘大將軍’何進的那位‘邪童’張心寶?真是大大的有名氣,是我們高攀了!”
太監包羅儼然挺著背脊,得意場場拍著胸脯大聲道:“何進的**開花是咱家的傑作,這個?誰叫他惹了咱家小主子,是他活該倒媚,那個嘛?現在聽說還躺在床上,天天叫他媽爹孃的痛,不能起身哩!”
孟佗展眉動容,豎起大拇指誇讚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真是大快人心,老夫明日定然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