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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迴天”耳際說了一句話,使得兩人馬上離開。
“大將軍”何進似有所警覺,也借尿遁而出。
於庭院中,那名趕來的太監在“張迴天”面前嘀咕了老半天,使其臉色數變,顯得好不自在,伸指輕搓著白眉思索問題,沉默了下來。
驀地,“地鼠將軍”管一讖滿臉焦急,進了庭院,遠遠望著“張迴天”頻頻作揖敘禮,有若重大事情稟報的樣子。
“張迴天”招手叫他過來,那名太監機靈地迴避一旁。
“主公!張角的‘大祭酒’軍師馬元義求見,人已在密室中匿藏,說有緊急重大事情密告而來,不知您現在見不見他?”
太監大總管張讓一瞼詫愕不解,白眉一蹙道:“肯定要見!張角這個傀儡,必然生了大變故!”
轉身對著那位慌張的太監又道:“咱家自有主張!再過半個時辰就回宮面聖,別太嚷嚷,反而使意志薄弱之兩頭草宦官打了退堂鼓。”
“大將軍”何進借尿遁離開大廳如廁完畢,洗過手後,從懷中拿出了一條豔紅絲巾,過頭隨意揮了二下,猶如趕著蚊子般,隨後擦拭溼手,走至隱密處,好像等待著什麼?
仰之間。
肩膀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渾身一震!若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豈不死得不明不白?
來人好高絕的輕功。
一陣低沉沙啞聲道:“何大將軍別怕!這陣子隨時保護在你身邊,何事喚我出來?”
“大將軍”何進急性轉身,面前已經站立了一個黑巾蒙面人,仍然心有餘悸道:“貴教與老夫簽有密約!扶助太子登上帝位,馬上誥封你們為國教,雖然在白馬寺毒殺了董太后,為什麼不見其他行動,剷除一切眼中釘?”
蒙面人陰惻惻,指著十丈之遙正在庭院密談的三個人道:“莫非何大將軍所指的是太監張讓?”
“這個可惡的閹狗!恨不得他馬上猝死!”
“哼!我們‘至尊神教’行事自有分寸!先毒殺‘陳留王’劉協的孃親王夫人後,再毒殺漢靈帝,這隻閹狗自然的垮臺了,比殺死他更有意思。”
“很好!老夫全力配合,今晚的請宴肯定有古怪?呃!他們有動靜了,那個密探組頭領管一讖領著閹狗張讓朝南而去,不知道生了何事,請你順便探個究竟,說不定有出乎意外的收穫!”
“好!我現在就去!”
“大將軍”何進脅肩阿諛道:“有‘血魂壇主’親自出馬!哪有不成功之道理?”
“血魂壇主”默不作聲,掠身翻牆而去,留下“大將軍”何進滿嘴瞼的得意陰笑,緩慢悠哉離開,朝客廳酒宴方向闊步消逝。
密室中,太監大總管張讓悒憤不逞,滿臉怒容,眼暴紅絲,大雷霆!
一掌將桌面轟個大洞,木屑粉碎飛飄滿室,嚇得臥底親信,“大祭酒”軍師馬元義慄慄危懼,噤若寒蟬。
“忘恩負義的畜牲!若非咱家一手抬舉,哪有今日之‘天公將軍’張角?竟然膽敢有妄自稱帝野心,不聽從密令使喚,置咱家寶貝兒子於何地位?令人實在不甘心啊!”
軍師馬元義慌忙拍散一身木屑,光鮮麗亮衣著為之沾汙,豈不可惜,雙袖一揮作揖道:
“稟主公!張角三名兄弟,擁兵自重,已然號召百萬人之多,皆是靠您資助糧餉,提供情報,才能一舉成功,攻陷八大州。豈料到,養虎為患,反噬主公,提出殺朝廷奸臣‘十常侍’清君側為口號,實在可惡至極!”
太監大總管張讓一臉嚴霜,陰惻惻道:“嘿!嘿!所謂:成者‘張迴天’,敗者‘張迴天’是也。咱家掌握天下督軍之軍機,跟這些造反的遊俠兒有得玩嘍!就不信張角叛賊,能逃過咱家的五指山?”
軍師馬元義俯作揖稱諾,眉頭顫動,雙眼一抹異采,哪能逃過“張迴天”鷹隼銳厲之法眼。
不作一聲,回身往另一座書案,提筆於兩張密函上,聚精會神,疾畫圖書寫,盞茶間,寫畢封好加上泥臘,將一封端於懷中,另一封執在手上,緩緩離座。
一臉陰沉詭譎笑吟吟道:“馬元義!將這份假的軍事分佈圖,及守將名單各人優缺點才幹記錄表,送給張角作為參考,咱家要他身陷於萬劫不復之地。你在外的一切行動,可別暴露行蹤,可要好自為之!”
軍師馬元義接過了密函,放進皮囊裡,再拿出另一封臘封密函,恭敬雙手遞上,輕聲道:“啟稟主公!這是張角親筆布軍圖,以及所需要的糧餉軍資明細,請您過目,屬下應該如何回答張角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