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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又道:“臣等皆願意獻上家財!資助軍費,自動到‘北寺監獄’報到,懇請聖上明鑑,還奴才等‘十常侍’一個黑白公道,死亦瞑目矣!”
皇帝劉宏被他們的乞憐及悲慘哭嚎所感動,輕嘆一聲道:“難得你們有這份獻上家財之一片忠心!都起身吧!”
御史大夫張鈞神色一沉,慌忙離座奏道:“皇上千萬不可被他們矇騙!這些小人沆瀣一氣,事先串通說辭,剛才他們還在‘宛豔珠閣’招妓飲酒作樂,怎會”
欲言又止,真是老實人把話說得穿幫壞事。
皇帝劉宏聽出了話端,轉身回座,一臉的不悅道:“你這老傢伙真是驢蛋!是否老眼昏花?瞧他們一身的汙垢,怎謗其飲酒作樂?難道你去過‘宛豔珠閣’知道是座妓院?太監又怎麼招妓行樂?難道‘十常侍’裡,沒有一個好人?”
這一連疊問!真把御史大夫張鈞給問啞了。
一陣老臉暈紅,慌然無措,居然將笏板“噗!”的一聲,滑落地面。
五位“十常侍”停止了哭泣,起身側立一旁,一時間,御書房內,鴉雀無聲,氣氛使人沉悶。
驀地,一名內侍躬身進入御書房,跪拜道:“啟奏聖上!‘大將軍’何進在屋外懇請覲見!”
來得巧!也來得太妙了!
御史大夫張鈞面展興奮笑容,有如遇見了救星,太監大總管張讓擦拭淚水,雙眼露出詭譎神采,噘起嘴角似笑非笑,十分邪惡。
皇帝劉宏一臉的不耐煩道:“宣他覲見!又是什麼事啊?何進不是在‘都亭’佈防戒備嗎?怎恁地擅離職守?跑到皇宮裡見朕?”
“大將軍”何進全副武裝行軍禮後,精神抖擻,雙眼盯著太監大總管張讓,有若捉到了偷吃腥的貓兒,興奮莫名。
拍胸行軍禮,故作神秘道:“啟奏皇上!微臣在巡防時,逮到了黃巾賊張角的軍師馬元義,曉以大義之下,他招供了私通朝廷重臣,並奉上封蠟密函一件,密函內容,微臣不敢私閱,連夜呈獻皇上,請聖裁明斷!”
皇帝劉宏聽其報告,一陣思潮起伏。
說了老半天,並沒有說出勾結哪位朝廷重臣?若是張角的重要軍師,怎恁地曉以大義就能使其屈服?那他們還做什麼叛逆盜賊?還是“阿父”張讓說的有道理,只撮毛賊作亂而已。
何進真是個粗人!聽得朕真是一頭霧水?
“將密函呈上來!朕當場拆開,朝中哪個奸臣膽大包天,居然勾結叛逆,朕非得抄其九族以示懲戒!”
“大將軍”何進眉開眼笑,暗忖今晚死對頭“張迴天”張讓,看你怎麼再會狡辯,都無法自圓其說了,有密函內容的白紙黑字為證,事實勝於雄辯!
皇帝劉宏拆開蠟封密函,望著愕!
再加詳閱,滿臉陰暗不定,轉至勃然大怒,一拍御桌,嚇得滿屋子的人,心驚膽顫,差點掉了魂,因為從不見皇帝這般動怒!
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顫抖的手,將密函擲於地面,頹然癱坐龍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憋口氣不來,欲將昏厥休克之態。
酒色過度體弱的皇帝劉宏,喉嚨裡“咕嚕!咕嚕!”痰哽作聲,一口氣不來,雙眼將近翻白,把御書房裡的眾臣,差點都嚇壞了!
太監大總管張讓慌忙快步跑上金階,一掌輕輕拍在皇帝劉宏背部順氣,二總管趙忠也趕至,幫皇帝劉宏推拿筋絡,忙得團團轉。
“嘔噗!”一口濃痰吐了出來。
皇帝劉宏“籲!”的一聲,有如回魂般,舒展的順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紅潤。
“生我者父母!知朕者‘阿父’張讓也!朕頓感心力交瘁,密函裡的那些名單,通通抄家滅族,以正朝綱!”
皇帝劉宏臉色槁灰敗壞,喘口氣,怒目突睜,咬牙切齒指著御史大夫張鈞痛恨道:“你這個老匹夫!叛逆名單起人竟然是你?還在搬弄是非,差點讓朕枉作小人?抄你九族,再將一干叛逆人等,斬示眾,就如爾所言,把頭顱懸竿,置於南郊,莫讓張角逆賊笑話朕無能!”
癱於龍椅又道:“朕累了!扶朕進後宮,後事就由‘阿父’張讓全權處置!”
宦官趙忠、夏渾、郭勝、蹇碩四人,趕忙扶起了皇帝劉宏緩步離開御書房,獨留太監大總管張讓處理後事。
御史大夫張鈞早已驚駭得癱,褲襠一片溼濡失了禁。
“大將軍”何進震驚莫名!事情的展怎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連忙拉起地上的那封密函詳閱一番。